此外還家財頗豐,為人慷慨,社團的每次集會、郊遊都是由他出資贊助的。
而朱利安*貝爾則是他公開的情人,使徒團內不禁同性相戀,甚至有人將同**視為愛情的較高階形式,當然,這種形式必須建築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也正因為如此那天晚上想侮辱菲比的學長才遭到了使徒團除名。
今天的集會就是為了選出新任的會員,由於除名了一個人,目前十二使徒空出了一個名額。參與集會的三十名候選人個個都是年輕俊傑,他們絕大部分是二年級學生,只有菲比一人是一年級新生,對此,菲比安慰自己說那或許是安東尼*布倫特對他的安慰:給予他幾天的使徒團候選人資格,使他能更好的融入劍橋大學。
菲比沒有報太大的希望,雖然這幾天他從戰戰兢兢已經變得非常享受使徒團帶來的榮譽感。同學和學長們注視他的眼神、對他極其尊敬的態度,都令他沉迷不已,但是他也知道作為一名連學費都湊不齊的窮學生,幾乎是沒機會成為使徒團正式成員的。
因此,當安東尼*布倫特帶領眾人唸完了社團宣言,親自給他遞上杯紅酒的時候,小王子顯得格外激動,他望望房間內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攀談的其他人,很奇怪安東尼*布倫特和貝爾為何會走到自己面前。
“布……布倫特學長……我還沒有正式感激您那天的幫助呢”菲比紅著臉說道。
滿臉冷漠的安東尼*布倫特扯扯嘴角沒說話,倒是貝爾露齒一笑,柔和的朝他回應道:“那不算什麼,我們也樂於清除社團內的敗類。”
菲比害羞的低下頭,不好意思再說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像是噩夢,令他提起來都覺得羞恥。
“聽說你出生於印度?”貝爾勾著脖子靠在布倫特的肩膀上,“那兒是不是特別熱?”
菲比點點頭:“熱的像是個火爐,在那裡穿禮服帶領結花邊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我們要不是嚴守紳士風度,甚至都想像印度人那樣什麼都不穿。”
貝爾呵呵的笑了起來,菲比瞥了眼布倫特,他還是面無表情悶頭喝著酒。
“你在那兒呆了多久?我是說你幾歲回的英國?”貝爾繼續問道。
“十五歲左右吧,父親去世以後我和母親就回國了,不過我還是非常懷念在印度的那段時光,那時候我甚至還有幾個私人奴隸呢”小王子興致勃勃的說道。
“你贊同奴隸制?”冷麵布倫特突然插口道。
菲比一驚,連忙說道:“這倒不是,只不過當地的風俗就是那樣的,我個人對奴隸沒有成見,我和他們的關係處的都不錯。”
接著布倫特就再沒開過口,整個晚上大家談笑喝酒一直聊到天亮,菲比和貝爾越聊越投機,他有時忍不住會去瞥布倫特,但是幾乎每次都看到他冷冷的注視著自己,什麼表情都沒有。
第二天菲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他匆匆起床洗漱,由於是週末倒也沒有課。菲比剃乾淨鬍子穿戴整齊,準備到校務室去看看有沒有給窮困生打零工的活計。
穿過拱門長廊,菲比剛走到教學區就遇上了朱利安*貝爾。
“這麼巧?”少年露出小虎牙,朝菲比甜甜一笑。
“是啊,這麼巧。我要去教務室,你呢?”菲比問道。
“哦,剛從圖書館出來,我去還幾本書。吃過早飯了嗎?”
“還沒吃,你呢?”菲比回答。
“我肚子也餓著呢,要不我陪你去教務室,等會我們一起出去找點好東西吃?”貝爾說著就勾住了菲比的肩膀,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當然,菲比也沒有準備拒絕,說實話雖然貝爾和布倫特是那種關係,但是他為人做派卻一點都不變扭,昨晚菲比就和他聊的很投緣。
兩人一起到了教務室,教務室內沒有人,菲比也無所謂,他徑直走到公告欄前檢視有沒有張貼出來的零工。
“怎麼?缺錢花?”貝爾湊過頭去問道。
“恩,是有點。”菲比紅了臉,他不好意思說自己生活費還沒著落呢。“這點錢算什麼?”貝爾滿不在乎的撇撇嘴,“教務處的零工頂多就是餐廳服務生和教室清掃工,賺的錢還不夠喝下午茶呢。”
“有總比沒有好。”菲比小聲的咕噥道。
“喂,我告訴你個賺錢的好法子?”貝爾笑著勾過菲比的腦袋,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我幫你向布倫特說說好話,推薦你加入使徒團如何?只要你成為使徒團成員,你會發現錢根本不是問題”
“使徒團和錢有什麼關係?”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