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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些留下來的女人,要麼是懷孕的沒辦法外出打工,要麼就是孩子小捨不得離開的。

村裡的建築都是石頭房子,窗戶開得很小,遠看去高低錯落,有股子滄桑感。村東頭,搭了一間茅草屋,裡面住著一個花白鬍子,身穿長袍的老頭子,村裡的人都稱他季教授。

季教授其實不是教授,連村中最老的人都記不太清季教授是什麼時候搬到村子裡來的,總之這位季教授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至於為什麼大夥都稱其為季教授,那是因為他似乎什麼都知道,從村西頭花寡婦的婦科病,到村南頭李老漢家的母牛不吃不喝得了病,總而言之,季夫子總是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張均是從李道君那邊打聽到季夫子在哪的,可對方只告訴他大致位置,他花了不少精力,才最終找到季夫子的準確方位。剛到李家村,他沒急著立刻去見夫子,而是豎起了招牌:專治老寒腿、婦科病、急慢性氣管炎,搖身一變,成了名走街串戶的遊醫。

山村的人比較淳樸,也從來沒有遊醫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於是村裡的小媳婦、老太太一聽到張均的叫喊聲,立刻就跑了出來。

“那醫生,你能治我兒子的病不?”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期盼地問,她推著一個輪椅,上面坐著一名十歲左右,下向癱瘓的男孩。

看到少年,張均微微皺眉,天行慈善為什麼沒發現這個孩子並給予救治?他輕輕點頭,然後走上前,雙手在男孩腿上摸索片刻,並把了脈,然後道:“小時候受過傷?”

“是是。”婦人連忙道,“三歲那年掉進了椅井,脊背被石頭硌了一下,沒過幾天就不能走路了,當時家裡沒錢給治,結果就這樣樣子。”

說到這裡,婦人流下淚來。天下的父母,都恨不得把心都挖給孩子,孩子的不幸,比之她的不幸更甚,張均為人父母,自然體會到這種情感。他安慰道:“不哭,小傢伙的病可以治,你去找扇門板來。”

一聽孩子的病能治,婦人大喜過望,立刻照辦。不片刻,一個大大的黑木門板被幾個老漢抬過來,放在了張均面前。讓小男孩躺在床板上,張均開始以醫道九勁為其治療。

孩子在小的時候,腰椎受傷,由於時間過久,椎管內連線下半身的神經已經大部分壞死,即使人類最先進的醫術,也絕對治不好了。這病雖難治,卻是難不倒醫術入化的他。

第一步,他封閉了男孩的痛感神經,然後把錯位的錐骨復位。第二步就是用靈丹和佛光,激發他的生命潛力,使得神經重生,這一步較為耗時,以他的功力也用了一個多小時。

治療之後,他道:“行了,把孩子抬回家,三天內不準動身體,吃喝拉撒都得在上面。三天之後,如果他覺得後背發熱了,就可以站起來。”

婦人將信將疑地找人把男孩抬走,連聲地感謝了,而張均只收了她二十塊錢。隨後,村裡的老頭老太太,都請張均治他們身上的積年老病,自然是手到病除,效率極高。

治好一個大家驚奇,治好兩個大夥兒就佩服,治好三個四個乃至更多人時,大夥看張均的眼神就不對了,那是尊敬的表情。醫者父母心,患者在醫生面前,心理上是極為依賴的,這種心境張均最能理解。

華布衣當年傳他醫術,先傳的就是醫心,醫心是仁愛之心,是慈悲之心,一個擁有醫心的醫生,自然是受人尊敬的。

一邊給大夥治病,張均一邊旁敲側擊地打聽季夫子的事情。

“大爺,聽說季教授上知天文,上知地理,他怎麼不幫你們看病?”他故意這麼問。

那大爺八十多了,這幾天總是胸悶氣短,不想吃東西,張均三兩下就給他治好了。大爺很高興,話也就多了,說:“季教授只管治小病,大病他不治,說什麼‘天命難違’,又說什麼‘聖人不仁’,反正聽不懂什麼意思。”

“哦,那季夫子平常就待在裡面嗎?他沒老婆孩子嗎?”

“沒有,季夫子是老光棍了。”大爺突然奪低聲音,“不過他跟村西頭的小寡婦眉來眼去的,誰知道有沒有一腿,不過村裡的婆子都這麼說。”

張均咧嘴一笑,大儒喜歡小寡婦?有趣,有趣!

他繼續問東問西,獲得了不少有用的資訊。比如季夫子是個饞嘴貨,誰家捉了山雞,逮了野豬,十有**季夫子就會串門蹭吃的,自然大夥兒也樂意請他吃,畢竟一個老頭兒能吃多少呢?

除此之外,季夫子還是一個小心眼,隔壁李老漢因為有一次沒請他蘑菇燉小雞,結果他三個月沒跟李老說話,直到李老漢請他吃了三頓紅燒兔子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