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均一早就用佛眼觀察過了,這塊奇石內確實有件靈物。以他的經驗,估價應該在一千億靈晶來上,還是有賺頭的。他“呵呵”一笑,道:“在下鈞天侯,見過左卿大人。”
“原來是張雲侯啊,久聞大名。”相柳微的眼睛眯了起來,“雲侯剛剛打了姜司馬的親孫子,真是少年英雄,有氣魄,有膽量,老朽佩服得很啊。”
張均愕然,沒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訊息竟已傳得這麼遠,連擺攤的左卿都知道了。他乾笑一聲,道:“左卿過獎。”
相柳微“嘿嘿”一笑:“老朽就喜歡你這種有闖盡的人才。這樣吧,你要是有興趣,可到軍中找我,老朽為你謀個職位。”
姬文山立刻傳音道:“快應下,這老東西最謹慎了,他願意幫你,一定看出了什麼,莫錯過機會。”
張均立刻拱手:“多謝左卿抬愛,小子一定會去。”
在大夏,諸侯是一種爵位,除了有封地和私兵之外,並不參與政事。所以諸侯從本質上說,算不上大夏的管理層。反倒是那些中央大員們,他們身邊的幕僚往往都是諸侯出身。但也有的諸侯進入官場或軍部,從而擁有雙重的身份。
相柳微擺擺手,道:“好了,八百億也夠我花的了,先走一步。”
張均忙攔住他,道:“相柳大人遇到了何事?”剛和姬文山就問了,然而對方並未說出,張均問第二遍。
相柳微嘆了口氣:“我家兒媳前段時間生了男孩,由於是懷孕期間被敵軍攻擊,動了胎氣。這不,孩子一出生就先天不足,需要丹藥調養方可。”
張均不動聲色地道:“不知需要什麼丹藥?又是怎樣的先天不足?小子對於醫道和丹道多有涉獵,或可相助一二。”
相柳微一喜:“是嗎?你懂醫道、丹道?那敢情好!”說完一把拉住張均手,“走,跟老朽去看看。”
話落,張均就感覺一陣騰雲駕霧,頃刻間就到了一座大宅院,不禁暗暗驚異於左卿相柳微的強大實力,只怕比那大司馬也不遑多讓。
這宅院修建在金柱山的頂屋,距離皇宮不算遠,內中的建築很是低調,與相柳微的為人一般。張均一進院,就被拉進了一棟青玉瓦房。房內,一名幾個月大的嬰兒躺在嬰兒床上,臉色發暗,雙眸無光。
張均立刻上前為其把脈,並以佛眼觀察內中詳情。這一看之下,他便發現嬰兒體內有一股陰濁邪氣凝而不散,若非有大量的丹藥壓制,這孩子只怕早死了。他又仔細看了片刻,皺頭不禁鎖起。
相柳微的身後已經多了一對青年夫婦,以及一名中年婦人。他們都眼巴巴地看著張均,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張均站起身,道:“情況不太好,但我有辦法治。”
聽了前半句,一家人的臉色都垮下來,可聽了後半句,又都露出驚喜之色,他們齊問:“怎麼治?”
張均面露難色,道:“孩子在沒出生前受到邪氣入侵,去邪容易,修補身體困難,非得一系列湯劑丹藥不可。然而想要煉製丹藥湯劑,又需要大量的珍貴草藥,不知府上可能提供?”
青年男子容貌英偉,沉聲道:“先生有何需要,只管說來。我相柳家雖非四大世家,可找些草藥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張均當即開出一個單子交給青年,上面羅列了三百我種藥,其中聖藥就有九味,然後道:“這些藥,要在三天之內找齊,越快越好。孩子的情況已經很嚴重的,最多再等三天。”
青年男子臉一下子難看起來:“只有三天時間嗎?”
張均表情沉重:“多一刻都不行。”
相柳微接過單子掃了一眼,淡淡道:“我去高家走一趟,說不得要用這張老臉求人了。”
青年男子臉色一變,道:“不行!父親與高家一向不和,去求他們不是自取其辱嗎?不如我去求夏皇可好?”
“東兒,你真是糊塗,夏皇比高家更……算了,你日後會明白。”說完便要離開。
張均心想裝得差不多了,立刻拉住他,道:“左卿大人,難道這些草藥你無法自行湊足嗎?非要去求人?”
“實不相瞞,如果時間足夠,我相柳家自然找得齊。可只有三天時間,那隻能求高家或夏皇了。”相柳道,“沒什麼,想必高家會給我這個面子。”
“不必。”張均道,“我認識一位丹道宗師,倒是可以代為購買,無非欠個人情罷了。”
相柳大喜:“是嗎?這樣最好,有勞張侯了。”
張均在相柳家裡客串醫者丹師,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