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讓他們心服口服,不再小視於他。否則他一個天侯,到哪裡都得不到尊重,成何體統?
想通此節,他“哈哈”大笑,道:“既然大家這麼有雅興,那本侯就奉陪到底,誰是第一個?”
這下眾人真的震撼了,要與在場所有的人比試,而且比什麼隨便提?這冠天侯是不是瘋了?要知道一個人的修為或許不怎麼樣,可說不定就有某種超凡的技藝,是別人無法比擬的。冠天侯如此託大,未免太囂張了吧?
沒錯,此時此刻的張均,一副囂張的嘴臉,似乎看誰都瞧不起的樣子。這副樣子讓現場之人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苦思冥想,想著用什麼手段把這個張均給比下去。
人最外圍,最不起眼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名中年文士。中年文士的旁邊陪著一名少年,少年一臉不服氣的表情,而中年文士則自得地喝著酒。少年瞅中年文士不注意,突然大聲道:“我師尊要比!”
中年文士微微皺眉,狠狠瞪了少年一眼。與此同時,無數道目光落向這師徒二人。中年文士無奈,他起身抱拳道:“諸位,有禮了。”
人群中,有一名諸侯揉了揉眼睛,突然叫道:“老天!這不是畫中聖者昆吾先生嗎?”
“什麼?昆吾先生?那位已至畫道至境,連夏皇都禮讓三分的昆吾先生?據說其畫技已然到了一筆斷山嶽,一墨生世界的神奇境界,真的是他嗎?”周圍人紛紛驚呼,顯見這位昆吾先生在大夏有著極響亮的名望。
昆吾先生被人認出,只能點頭微笑,道:“在下正是昆吾,我這小徒愛惹是生非,讓諸位見笑了。”
武神侯眼睛一亮,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道:“昆吾先生,這冠天侯不把我等放在眼中,竟敢讓我們隨便挑戰他,先生該教訓教訓他。”
昆吾先生看了張均一眼,笑道:“後生可畏,你們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
“哈哈……”突然間,一聲大笑傳來。眾人紛紛屏息,看向聲音的發源地。後帳處,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進來,氣宇宏大,霸氣沖天,張均一眼就斷定,對方就是那凌天侯。
果然,眾人一見他,紛紛見禮:“天侯!”
凌天侯微微點頭,他先向昆吾先生拱了拱手,說:“不知先生駕到,有失遠迎,先生勿怪。”
昆吾先生“呵呵”一笑,道:“我路過此地,聽說天侯壽辰,特意前來噌點吃喝之物,沒想到被識破了,讓天侯見笑了。”
凌天侯目光又落到張均面上,道:“冠天侯,久仰大名。適才你挑戰在場英雄,當真有英雄氣概。不過昆吾先生在此,你說那番話便有些過了。”
張均眯起了眼睛,對於這個昆吾先生他不怎麼認識。不過當初楚楚和靈兒被困到畫卷之中,那畫卷正是這位昆吾先生所作。姜畫扇被煉成傀儡之後他才得知,這昆吾先生與姜畫扇關係不錯。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可不認為能和姜畫扇親近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由此,他對這個昆吾先生實在沒什麼好印象,自然也就談不上給他面子,當即“呵呵”一笑,道:“昆吾先生?本侯沒聽說過,想必是虛有其表之人。”
昆吾先生一愣,他自認沒得罪過眼前之人,怎麼說話如此衝?不過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張均這麼瞧不起他,他終究有些生氣,淡淡道:“既然天侯有意比試,那不才就答應好了。本人一生別無追求,只懂畫道,你若願意,我們就較量一下畫道好了。”
張均除了小時候上了繪畫愛好班之外,壓根就沒正兒八經地畫過畫。不過這對他而言不是問題,領悟了核心法則,一切都能信手拈來。問題是,要如何才能超過面前的這位畫道大宗師呢?
“我說過,你們出題,我接招。”他揹負雙手,傲氣十足的樣子讓在場不少人恨得牙根兒癢癢。心想你就得意吧,待會讓昆吾先生狠狠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天下英雄不可小視的道理!
昆吾先生沉吟片刻,道:“你我都在戰場之上,閣下又是軍中天侯。不如這樣,我們就以筆墨為刀兵,以神念為元帥,當著在場之人的面打上一場,如何?”
任嘯蚣立刻拍手叫道:“好!還是原來的樣子,輸了的一方,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他這麼一喊,昆吾先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並沒反駁。張均心想這小魔是要把我賣出去嗎?萬一輸了的話,可就不好收場了。不過走到這一步,也不能多說什麼,只好點頭答應。
武神侯幸災樂禍地打量著張均,說:“小子,你僥倖勝了我,然而絕不可能贏了昆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