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靠近中央的一副座位上。此時那凌天侯還未出現,共座位正好位於中央。而根據大夏禮節,張均座位所處的位置是僅次於主位的那個。可見此次凌天侯對他非常重視,也比較尊重。
張均毫不客氣,大剌剌地坐了下來。然而沒等他落座,就聽左首位置傳來一聲冷哼,他微微揚眉,側目而視。就見一名中年男子,生得豹眼燕首,神色猙獰,氣勢霸道。瞧他的氣質,應該是位道主級的強者。
對方也正看向張均,兩人目光交錯,彷彿有一絲火花出現。那中年男子別過臉去,一臉輕蔑之色,不滿地說道:“想我武神侯征戰多年,軍功卓著,也不見夏皇給我一個天侯的爵位。而有些人年紀輕輕,乳臭未乾,連胎毛都沒褪乾淨,居然就成了什麼冠天侯,我呸!”
這話說得太明白了,說的正是張均。對方顯然在妒嫉他,認為自己的功勞比張均大,明明自個兒的資歷更深,卻沒被封為天侯,反倒讓一個年輕人當了天侯。於是心中不服,正因心中不服,才在此時表現出來,刻意地針對他。看到這一幕,張均的心中突然瞭解了。凌天侯未必就會在這次壽宴上針對於他,相反,那些前來祝壽的諸侯們,十有**會出於眼紅和妒嫉看他不順眼。
不等凌天侯開口,只怕這些人就要一個個站出來,為難於他。想清此節,先臉上便掛上了一副冷笑,還有三分輕蔑。別人越是認為他不配做天侯,他越是要狂傲張揚!
他斜了一眼那武神侯一眼,冷惻惻地道:“本侯也覺得奇怪,有些人自負資歷深,功勞高。可也沒見他斬殺過幾名魔族,擋下過幾次總攻,更不見他殺了幾尊魔王。這樣的人也敢自詡功高,我只能說真夠不要臉的!”
這話說得太直白,那武神侯便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