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崩斷,然後張均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青年人是世家中的天才子弟,一生受人追捧,何曾出現過這種情況?他心中生出大恐懼,下意識地叫道:“別殺我!”
此刻,只要他真力一吐,就可以廢掉甚至擊殺青年人。不過他終究沒有下狠手,這三個都是暗劍的人,而暗劍又是國家的機密組織,涉及重大利益,不可輕易就殺。
他盯著青年人:“傷我師父,你該給個交待。”
青年人從張均眼中看出了那種凜然的殺機,他毫不懷疑對方敢結果他的性命。他心思急轉,咬牙道:“我願自廢一臂!”
張均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青年人心頭一涼:“那你想怎樣?”
華布衣這時站出來,道:“算了。”他顯然不願計較,心裡也清楚暗劍的能量,不想張均豎敵。
張均抬起手掌,冷冷道:“今天你很走運,換一個日子,你已經是死人了。”
青年人心中一鬆,連忙退開,抱著斷掉的雙臂,回到老者身旁,再也不敢囂張了。
韓須良還在和小龍女對峙,不過越是對峙下去,他越心頭髮毛,最後竟然不敢與她對視,轉而怒視張均:“你敢跟暗劍動手!”
“暗劍又怎樣。”張均盯著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管你們是暗劍還是明劍,別惹我!”
韓須良氣極反笑:“好,很好,現在世道變了,居然有人敢反抗暗劍!小子,我警告你,如果暗劍想動了,就算國家高層也救不了你!”
張均冷冷道:“我也有同樣的話,如果我想殺你,暗劍保不住你!”
韓須良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重重一哼,帶上隨從恨恨離開。
他們的人一走,華布衣神情憂慮地道:“居然被暗劍盯上了。”
“師父也知道暗劍?”張均同樣心情沉重。
“當然知道。建國之前,暗劍就存在了,它地位超然,國家與它只是合作關係。誰也不知道暗劍有多少人,有多少高手。”
“那怒劍呢?”張均問,他曾得怒劍中人的幫助。
“這個就不清楚了。”華布衣道,“應該是國家單獨成立的組織吧,是可以掌控的。”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張均收拾心情,又回到了產房。這次沒待上半小時,外面頓時又傳來喧譁聲,他眼識掃視之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原來那三個人去而復返,而且帶來了另外的三個人。這三個人,看上去都是年紀六七十歲的老者。不過張均透視之下,知道這三人的實際年紀,都在一百歲以上。
他心中憤怒無比,這些人把張家當成了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大步走出,很快來到院子,盯著韓須良問:“給臉不要臉的老鬼,你敢再來,就不用走了!”
“小輩果然很狂。”新來的三名老者裡,有個長臉的冷笑。
張均盯著他,一字一句問:“你莫不是想來教訓我?”
“看來你不蠢。”老者緩緩道,“暗劍做事,必須要有結果。”
“我想知道,你們代表了誰的利益。”張均冷靜下來,問道。
“代表暗劍。”對方道,“小子,你根本不知道暗劍有多強大。”
“比之聖教如何?”張均輕蔑地問。
老者一怔,居然回答不上來。說實話,暗劍和聖教比較,似乎後者更強大一些。回答不上來,他有些惱羞成怒,聲音變得陰冷:“你的孩子今天馬上出生,你這般的狂妄,就不怕孩子變成孤兒?”
這就是赤祼祼的威脅了,觸及了張均的底線。
他臉上的怒火居然一下就消失了,變得平靜無比。他輕輕嘆息一聲,說:“我從沒有主動招惹過你們,你們卻要跑上門來讓人低頭認罪,不僅解散天行集團,還要把性命交給別人。”
“這是你唯一的活路。”老者認真地道,“否則不僅你,連你的家人都要受到牽連。你要清楚一點,在暗劍面前,沒什麼人或勢力可以救你。”
然後他又看了小龍女一眼,淡淡道:“這位想必是位高手吧?大約是覺空級真力九重,這樣的實力確實可怕,不過嚇不到暗劍。我奉勸你不要參與此事,否則就是與暗劍為敵。”
張均彷彿沒聽到,他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的人是沈蓉。電話一通,他淡淡道:“小蓉,我要殺人。”
沈蓉一愣,問:“你要殺誰?”
“一群自稱來自暗劍的傢伙。”他淡淡道。
沈蓉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