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下就散了。
張均立馬就看到了百米外,那座平房上的眾人。他雙眼寒芒一閃,長嘯一聲,迅速就衝了過去。
這些人都驚呆了,他們本想看到七大魂王殺死敵人的場景,哪知道連魂王都被人收了,這可怎麼辦?
眼看張均衝過來,那被稱為“先鋒”的中年人怒吼一聲,提起一杆長槍就迎上去。
此是真力六重的高手,一杆槍使得出神入化,槍尖像靈蛇一樣躥出去,直取張均喉結。
兩個人的速度都太快了,眨眼功夫就遇上了。張均手掌一撐,五個手指頭就像五根鐵杵般,一下就把槍尖撥開。
他長驅直入,抬手就是一記龍虎真印轟殺下去。
他是真力九重,對方是真力六重,優勢非常明顯。況且他可是能在小龍女手底下過招的狠人,方一出手,那先鋒就絕望了。
“轟!”
就像被一柄巨錘擊中,先鋒直接橫飛,五內俱碎,落地後只還剩一口氣了,他拼盡全部的氣力大吼道:“快跑!”
其餘人都傻了,哪裡想到張均居然這麼猛,一招就把他們中實力較強的先鋒將給殺了。
那“七少爺”反應過來,驚慌地一搖大幡,頓時萬道黑光降落,把他們這些人都圍住。
張均心中一凜,居然不敢靠近,他急忙後退,與滿濟洲他們會合。
“對方有戰魂幡,我們傷不了他們,還是快點離開。”石文軒建議道。
張均本就不想和對方拼命,於是立刻同意,帶上眾人飛速出了鎮子。出來鎮子,他毫不猶豫地和那幾人分手,然後直奔火車站。
一個小時後,他坐上了返回西北的火車,暗中鬆了口氣,終於遠離驪山這塊是非之地了。
火車上的時光是無聊的,他多數時候還是打坐修煉。這火車有六十節車廂,每節車廂又坐了六十多人,加起來總計三千多號人。
火車就是一個複雜的小江湖,幾千號人裡上面什麼樣的都有,其中兩種專業人員最多,一種是小偷,另一種是騙子。
上回坐火車的時候,他就遇到不少扒手和騙子,都沒有理會。他覺得小偷是高風險職業,騙子是腦力勞動者,只要不太過分,就沒必要管他們。
中間站的時候,這節車廂又上來一批客人,其中一名旅客引起張均的注意。這是一位少年,約摸十七八歲年紀,臉很黑,身子很強壯。
之所以引人注意,是因為這個少年沒有穿鞋,赤著一雙腳就上車了。他的腳丫子很大,腳下長了厚厚的繭子,就算踩到玻璃碎片都不怕紮腳。
少年人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可他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笑呵呵地回視看他的人,那感覺就像中央領導人向迎接他的地方官員打招呼一樣。
張均頓時樂了,這小子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啊!
就在這時,兩個民工打扮的人坐在了少年人旁邊。這兩個人,一個四十來歲,一個三十來歲。
那三十來歲的人傻里傻氣的,他懷裡揣著一個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有鞋子那麼大。兩個人好像不認識,一上來沒說話。
過了一會,四十來歲的人問:“兄弟,你抱的什麼東西,跟寶貝似的。”
三十多歲的人傻呵呵一笑,說:“大哥,是金條。”
四十多歲的人一臉不信的表情,說:“吹牛吧!誰抱著金條上火車啊!”
“真是金條。”他立刻急了,果然是個傻小子,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居然取開報紙給人看。
周圍的人也都看見了,可不是,那就是塊沉甸甸的金條,少說也有一千克,能值幾十萬!
四十多歲的人眼睛頓時亮了,他露出貪婪的目光,說:“兄弟,金條哪來的?”
“從家裡拿出來的,想拿到城裡賣掉,好娶媳婦。”他傻呵呵地笑著說。
車廂上的乘客都覺得那四十多歲的人不是好東西,有可能對傻小子圖謀不軌。
果然,那中年人眼珠子一轉,說:“兄弟,你的金條是真的不?你多少錢賣啊?”
“當然是真的。”傻小子很認真地回答,“不過我爹沒告訴我這金條值多少錢。”
中年人一喜,繼續問:“兄弟,你想賣多少錢?”
傻小子想了想說:“我爹說娶個媳婦至少得要十萬塊,所以我要賣十萬塊。”
他這麼一說,就有乘客就盤算起來,這塊金條再怎麼賣也能值二十多萬,這傻小子竟然十萬塊就賣。
還有人想,如果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