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一百個億,他將把改造成一架超級飛機。錢雖然花得多了點,可張均知道這架飛機經常用到,讓小強拾掇一下更放心。
四天的時間非常漫長,張均到火車站,富貴幫的兄弟已經拿著軟臥票在等他。送票的幾個人表示可以用車送張均去驪山,不必乘坐火車,被他拒絕了。
他現在的心境隨遇而安,不刻意不強求,這是一種修行手段,坐、臥、行、走不失其境,始終處於修行的狀態,心靈空明,這才是真正的覺空。
火車上的人很多,各民族的都有,熙熙攘攘的。車廂空調開得很大,倒不覺得熱,只是那氣味著實有點大。
張均本來拿了軟臥票,但上車的時候遇見一位老太太,八十多歲的人了,居然要坐三天的火車去外地看兒子。他於心不忍,就把臥票給了她,換了她的硬坐。
老太太非常感激,非要掏出身上的錢給張均,他好不容易才推掉,讓她安心坐車。
他的屁股剛在硬座上坐下,一名富貴幫的兄弟巴巴跑過來,恭敬地說:“富貴哥,後面空出一個軟臥,您過去坐?”
這是張均定下的規矩,在外人面前,一律稱他富貴哥,而不是大老闆。
張均擺擺手:“不用,你忙你的。”
這名兄弟不敢多問,躬身退下。他其實是一路跟來的,以便路上聽張均使喚。
張均坐在火車的左側,兩排大座位面對面擺放,每排能坐三個人。他的左右沒人,對面坐著一家三口。
這對夫妻應該是生意人,男的三十五六歲樣子,身材瘦小,滿面風塵。女的和他差不多年紀,身量很高大,眉宇間有股戾氣。
他們身旁,是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柔柔弱弱的。看到她,張均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小草。
這小女孩的眉眼鼻子,居然和小草有三分相似。
那天,小草悄無聲息的離開,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了他,至今下落不明,這讓他悵然若失。
小女孩縮著身子,懷裡抱著一個劣質的毛絨玩具熊,一動不動。半天了,張均都沒見她吃東西,小姑娘的嘴唇因為乾渴都要裂開了。
倒是她的父母,已經每人吃了一桶泡麵,喝了一瓶礦泉水。張均心中奇怪,這兩人難道不是小女孩的父母?否則怎會這樣不負責任,也不問問孩子餓不餓。
他搖搖頭,等餐車來的時候,買了一桶面,兩根火腿腸,外加一瓶水,然後泡好了送到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看到面前的泡麵,愕然地看向張均,大眼睛非常閃亮。
張均和善地對她笑了笑,說:“吃吧。”
那女人立刻警惕地盯著張均,似乎在問你什麼意思。
張均淡淡道:“孩子餓了。”
女人看了看,覺得張均不像騙子,就放心了,不過她還是補充了一句:“是你願意買的,我可不給錢。”
張均笑了笑,沒說話。從始至終,那男人都在看著窗外,連臉都沒有轉,也不知在想什麼。
小女孩看父母沒反對,感激地看了張均一眼,然後先喝了點水,慢慢把面吃了。她吃飯的時候非常小心翼翼,幾乎沒有任何聲音,也因此吃得極慢。
等她吃完了,抬頭對張均笑了笑,輕聲說:“叔叔,謝謝你。”
張均笑道:“不客氣,你叫什麼名字?”
“圓圓。”小女孩說。
多數人都有這樣一種轉變,沒有結婚生子前,很多時候並不喜歡小孩子,感覺他們吵鬧。可一旦有了孩子,就會愛烏及屋,看到了小孩子就覺得很可愛,總要過去逗一逗,抱一抱。
張均亦是如此,他極疼愛楚楚的,如今看到圓圓,心裡只想著,她要是我的女兒,絕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兒苦的。
他笑了笑,問:“圓圓,你們去哪裡?”
“去驪山。”圓圓說,“我姥姥住在那裡。”
聽到張均和圓圓說話,女人狠狠瞪了張均一眼,說:“小子,別和我閨女說話!”
張均笑笑,果然就不說話了。
天色晚了,圓圓在座位上睡著,她似乎很冷,緊緊縮著身子。張均於是脫下衣服,輕輕為她蓋上。
那女人沒說什麼,等到張均入定的時候,她悄悄把手伸到那衣服口袋裡,摸一摸是不是有值錢的東西。
很快,她摸出一塊手錶,似乎很貴的樣子。她當然不知道,這塊表是林嫻為張均定做的,價值數百萬。
她又摸了摸,摸出一個皮包,這皮包手感很好,裡面裝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