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隆重向眾人介紹道:“這位是天行集團的董事,張均張先生。”
人群頓時議論起來,張均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傳奇,一座高山,不少人立刻前來攀談。
朱冰蘭微微一笑,說:“參加舞會的人,似乎有不少太上會所的會員,呵呵,真巧。既然如此,我就向大家公佈一則訊息好了。”
太上會所的會員都支起了耳朵,心說什麼訊息?難道大先生也來香港了?他們頓時興奮起來。
朱冰蘭道:“其實呢,太上會所的大先生,就是我們眼前的這位張先生。只不過,他以前是以另外一種面貌出現的。畢竟嘛,大家也知道張先生是名流,不好隨意拋頭露面。”
眾人大吃一驚,什麼?張均就是大先生?
張均一愣,沒想到朱冰蘭居然把此事公佈出來,不過他也不在意,說破了,他倒好利用在香港的人脈了。於是他微微一笑,說:“抱歉了,以前一直隱瞞身份。”
說到這裡,他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就變成了張富貴的模樣。人群中傳來陣陣驚呼,有人詢問他是如何做到的。
張均道:“鄙人修煉道家功法,能夠隨意改變容貌,這並非難事。”
眾人一聽,就更加覺得大先生深不可測了。心說難怪他這麼快就崛起,成為一個商界傳奇,原來是大先生!
身後的郭翰林臉都白了,這個人居然是大先生?大先生是什麼人,他當然知道,郭家的幾位核心人物,全部都是大先生太上會所的會員。
大先生法力無邊,智慧若海,不管有什麼疑難,都可以找他解決,深得香港上流人士的敬重,奉為活神仙。
朱冰蘭這時指著郭翰林道:“這位郭少,對大先生非常不滿,將大先生說成是‘蝗蟲’。”
張均這時嘆息一聲,道:“香港地方小,人口多,資源緊張,想必大陸同胞給香港市民帶來了不少困擾。”
眾人嚇了一跳,心說這小子真是混賬,居然得罪大先生,萬一大先生再離開香港,大家到哪裡去找?人群中立刻有人道:“大先生千萬不要在意這種無聊的說法,大家都是同胞,都在為香港的經濟做貢獻。那樣的話,是一些沒有腦子的人和別有用心人的說辭,並不能代表香港人的觀點。”
張均微微一笑,說:“我想也是的,香港是一個開放的社會,民眾都有寬容之心嘛。”
郭蘭接過話,淡淡道:“據我所知,在香港的大陸居民只有外國移民的幾分之一,這裡的菲律賓人,印尼人的數量也很多,為什麼這些人從未受到過質疑?”
花總“咳”了一聲,道:“大家都是同胞嘛,這些可惡的言論不必當真。其實都是香港民眾本身壓力過大,某些人轉移矛盾的方法,不必在意。”
張均“呵呵”一笑:“所言極是。”
接下來,沒有人再理會郭翰林,甚至他的一些熟人也沒過來與他打一聲招呼。他的臉色有些發白,灰溜溜地離開了舞會。
沒過幾天,郭翰林就被家族送到歐洲讀書去了,直到十年後才重回香港,而那時他早已被排隊於家族管理層之外了。直到那時,他才深深知道大先生到底有著怎樣的影響力。
張均大先生的身份暴露出來,眾人當然不會放過機會,紛紛上前請教。有的身體不好,有的家中發生了詭異的事情,有的生意不順等等。
張均來者不拒,一一解答。
其間,一名商界大人物不好意思地說:“我的病有些隱秘,能否單獨說呢?”
眾人都笑了起來。
張均只是掃了一眼,笑道:“你不用說,我已知道。”
眾人心中驚奇,不用說就知道病情?
張均問:“可是久勃這症嗎?”
原來,他發現此人的命根子一直處於勃。起的狀態,看樣子就是這個問題了。他觀察了對方氣血,也看出了問題。
對方一臉吃驚,連連點頭:“對對,大先生,該怎麼辦?”
張均問:“你是不是房事頻繁,而且事後又飲用了冰水?”
對方想了想,忙點頭:“是是,那是上個月的事了,從那之後,就一直……一直這樣了。”
張均笑道:“無妨,小問題。”說完,他伸指在對方小腹位置一點,將一縷內勁打入。
那內勁震盪之下,病人的血脈隨即通暢起來,就感覺下面那物漸漸軟了下去。他又驚又喜,感激不盡。
張均笑道:“以後注意些。”然後讓下一個人坐過來。
這人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