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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錯話的後果很嚴重。”這句話裡有明顯的威脅意味。

張均心中更惱,他臉色一寒,道:“顧墨生,少拿你的名氣壓人。告訴你,我的師父是華布衣,他水平比你高,名氣比你大,醫德比你多,和我師父比,你不是庸醫是什麼?”

聽到華布衣的名字,商陽和顧墨生都臉色驚變。商陽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他顯然知道華布衣的名頭,覺得華神醫的弟子定然可以治好小龍的病。

顧墨生則先吃驚,而後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怨氣,神色變幻不定。

可顧墨生身後那批人並不知華布衣的名頭,他們繼續口出辱言罵語,有人甚至捲起袖子準備上前打人。

混亂的現場驚到了小龍,他突然聲嘶力竭地嚎哭起來,腿腳亂蹬,表情非常痛苦和恐懼。眾人頓時安靜下來,注意力都轉移到小龍身上。

顧墨生看到這副情景,似乎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縷寒光,轉而向張均冷冷道:“小子,你既然是華布衣的弟子,想必有些手段,這孩子的病就交給你了。”

驅邪

顧墨生畢竟有深厚的中醫底子,見多識廣,他看到小龍的情況,突然就記起一種病症,患兒時常驚呼厲吼,啼哭不止。這種病非常難治,被稱之為“邪侵之症”,連他也沒有什麼好法子。

知道張均就是華布衣的弟子,他便想借機為難。張均若是治不了此症,自然就弱了華布衣的名字,這是他所樂見的。

說起來,他與華布衣之間並無仇怨。十年前,有位京城的貴人前來求醫,結果他不僅沒治好病,反而讓病人差點丟掉性命。

危急關頭,華布衣出現,不僅救了那患者的命,還將他的病除根。兩者相較,高下立判,他也因此對華布衣非常妒恨,把那件事引以為恥。

十年過去了,今天遇上華布衣的弟子,他自然就想陰張均一把,順帶削一削華布衣的名氣,為當年的事出氣。

張均不傻,他看到對方神色不善,就知道必定不懷好意,心想既然對上了,就徹底樣殺殺此人威風,長一長師父的名氣。

想到這裡,他雙眉一揚,道:“顧墨生,你不能治的病,我能治,這個難題我接下。不過你聽好了,我若治好小龍,你以後見到我師父,要執弟子之禮,恭恭敬敬稱一聲祖師。”

顧墨生面露怒容,他也是有醫道傳承的人,論起來和華布衣平輩,對方卻讓他稱師祖?

“怎麼,你不敢?”張均冷冷問。

顧墨生暗思,就算這小輩再厲害,也不可能治好這邪侵之症,即使華布衣出手都未必有效,更不要說他了。想到這,他信心倍增,沉聲道:“好!你要真能治好此症,我願賭服輸。不過,你要是治不好,讓華布衣拜我為師。這個家,你敢不敢當?”

張均心中冷笑,心說就算治不好這病,我也能把小龍的病情壓制下去,你這個“師祖”是叫定了。

暗中計較片刻,他大聲道:“好!商先生是公證人。”

顧墨生身後那群人都安靜下來。他們不是傻子,即使沒聽說過華布衣大名,此時也知道此人非同小可,否則顧墨生不可能如此鄭重其事的與他的弟子打賭。

商陽自然樂見其成,他對顧墨生也沒什麼好印象,於公於私也都希望張均勝出,於是叫人拿來攝像機,直接把打賭的過程錄下來。

做完公證,張均走到小龍面前,盯著他的背後。透視之下,發現那白衣“女鬼”果然又出現了,像上次一樣折磨小龍。

張均也不說話,凝視女鬼,他上次已警告過對方,這次出手毫無顧忌。十秒鐘左右,一縷金光射向女鬼,與以前情況不同,這回金光半途化作一尊佛陀。

此佛陀一臉忿怒,兩身四臂,分持劍索刀棒,面透青藍,作一聲獅吼,便向女鬼撞去。女鬼面露驚怖之色,她身形漸漸消失,化作一片紛亂光雨。

那光雨之中,張均看到諸多畫面一閃而逝。畫面很模糊,張均卻能從中領會到意境,心中頓時瞭解。原來商家有位女子四十未孕,對商夫人生下的這個孩子非常妒恨。而不久後,這女子便抑鬱離世,竟把一抹怨恨留在世間,成為了折磨小龍的元兇。

光雨消失,女鬼也蹤影全無,小龍隨即停止了哭喊,怔怔地看著滿屋子的人。

張均心頭吃驚,他沒想到自己的透視如此神奇,居然一下就把女鬼斬殺了,而且還能看透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這不禁讓他想到一種說法,有宗教人士認為,人類的精神意念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面貌。

那隻女鬼,就是女人生前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