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想了想,說:“廖廣農負責招待,和那尊大人物接觸最多,自然有優勢。”
陳三省:“廖是省長沐玉青的親信,沐有意栽培廖。再過兩年,沐就要退了,他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張均想了想,說:“大哥,你直接告訴我,你想怎麼做?”
“缺機會。”陳三省目光清亮,信心十足地道,“只要能和那尊大菩薩相處幾日,我就能得到他的青睞。”
張均摸了摸下巴,道:“這事倒不難,不過我需要那人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陳三省看了他一眼,說:“富貴,你不要亂來,那尊大人物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連周書記才只見了他一面。”
張均:“我心裡有數”又問,“大哥知不知道那位有什麼愛好?”
陳三省道:“這個我清楚,此老出身山民,年輕時最喜架鷹狩獵。如今老了,據說還親熬了幾隻獵鷹玩。”
張均笑了,說:“這就更好辦了,你等我好訊息。”
陳三省就把那尊大菩薩的資料說與張均聽。此人姓馮名百川,在軍界和政界都有著很大的影響力,西江系的核心人物之一。馮來西江,大部分時間住在紫霞山莊。
問過情況,張均便告辭離開,回去準備。對於這位義弟,陳三省非常的依賴,他心中又生出希望來。
三日後,那隻野慣了的海冬青飛進了維修廠。張均當初為它取名流光,它現在已經完全長大了,展翅的寬度超過一米八,能生撕狐狼,捕殺大雕,神駿非凡。
流光不知道張均已經離開東海,所以最近它都在東海的宅子,由小劉餵養。或許在外面溜達膩歪了,流光難得一住就是一個多月,要不然張均也沒辦法把它叫過來。
為了把流光送到西江,林嫻專門派小劉把它帶到西江,然後在郊區放開,讓它自己去找主人。
深夜,張均發出一聲長嘯,嘯聲經久不息。十幾公里外的流光聽到嘯聲,頓時一聲歡鳴,急切地朝著聲音的方向飛去。
這畜生一落地巴巴跑到張均身邊,拿頭在他腿上亂蹭。
張均拍拍它腦袋,笑道:“流光,明天和我一起出去,給你找個新主人。”
流光似乎聽得懂張均的語言,它立即焦躁原地轉圈子,發出古怪的聲音,不停拿喙去啄主人的袖子。
張均翻了翻白眼,道:“你放心,那老傢伙是個行家,不會束縛你的野性。跟著他你以後依然可以回來,也能繼續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
流光這才安靜下來,乖乖趴在一旁。不過,它時不時會瞅一眼趴在一旁休息的三隻小狼人,它眼神非常的危險。
三隻小狼人也不甘示弱,渾身毛髮根根豎起,隨時準備撲擊過來。被張均喝斥了幾句,這才平復了殺機。
張均不禁想到,要是那一對獅虎也出現,這維修廠就更熱鬧了。
西江境內山多水多,山秀水秀。紫霞山就是西江最秀麗的山之一,省裡幾家大型地產公司投巨資在山上修建了一座紫霞山莊,生意興隆。
紫霞山莊佔地三千餘畝,依山傍水,風景獨特。
山莊內有一道活水,周圍清涼宜居,建有一座涼亭。此刻,一名七旬老者正在涼亭內吃著瓜子,還時不時抓一把飼料丟進小河餵魚。
老者樣子清癯,個頭不高,神態悠閒自在,他正是馮百川。他的旁邊,站著一位中年男子,頭髮梳得光滑油亮,樣子畢恭畢敬,則是副省長廖廣農。
此外還有兩名非常精幹的青年站在亭外,他們是老者貼身保鏢,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小廖啊,你也坐下嘛。”老者道。
廖廣農“呵呵”一笑:“首長,我不累!站一站對身體好。”
老者就沒勉強,說:“年輕人就是好啊,有力氣站著。”
“離!”
這時,頭頂上傳來一聲響亮的鷹嘯,聲音非常尖銳,有著極強的穿透性。一聽這聲鷹嘯,老者就站了起來,雙眼精光閃動,他快步走出亭子仰望高空。
只見一頭神駿異常的異種飛禽正在低空盤旋,有一種禽中王者的氣勢。
“上上品!”老者目透奇光,他死死盯著高空,似乎很想飛到空中把飛禽捉住。
那飛禽盤旋了幾圈後,就在二百多米外的一座假山上降落。老者遠遠地能看到那隻鷹居然落到了一位年輕人身上。
他頓時來了興趣,對兩名青年保鏢道:“走,過去瞧瞧。”
本來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