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觀主一直觀察張均,看到他練出鉛汞之力,讚道:“好!沒有二十年,出不來這等功夫。你看好了,我現在傳你九式太級母拳!”
玉虛觀主身勢一沉,雙臂就像兩隻大鐵錘,打在空中沉悶無比,彷彿重達萬斤,正是太極母勢中的錘式!
接下來鞭式、劍式、刀式、斧式、槍式、棒式、金剛式、纏絲式,一一被他施展出來。
張均藉助透視能力,把每一個動作看得清晰無比,甚至包括了氣血執行的規律,關節著力的輕重等細節也沒放過。所以等玉虛觀主演過一遍之後,他已經基本掌握。
藉助體內那股力量,一口氣將太極九式打出來,陽剛處勢若奔雷,陰柔處風息音止,瞧得玉虛觀主不住感慨,說道:“眼饞啊,老道也該收個關門弟子了。”
又三個月過去了,華布衣把張均領下山,這表示他已經出師了。
山下,當張五九個月後再次見到張均的時候,嚇了一跳。只見他臉上鬍鬚濃密,頭髮又長又亂,身服已經變成了破布條,勉強能蓋住重要部位,簡直就是一個山中野人。
不過,當他仔細一看,就發現此時的張均血氣強盛,心神堅韌,與上山前相比已經脫胎換骨。他忍不住問:“兄弟,你功夫成了?來,咱哥倆走幾招。”
說完他不等張均答應,就一拳轟過來,快若閃電。
怒火中燒
張五一動,張均潛意識裡擺出真武母拳的架子,然後腳踩騰龍步,一晃就到了張五左側,一拳轟出。這一拳卻是太極九式中的錘式,在真武母拳裡演化出來,威力巨大。
張五感覺張均的拳頭變成了一隻千斤重錘,狠狠地砸將下來,他下意識地雙手交疊,往上一託。
“轟!”
地面微微一震,張均身子不動,詭異地往後橫移三步。而張五感覺雙臂一痛,“噔噔”退開兩步,吃驚地看過去。
華布衣笑道:“張五,再過一兩年,張均就能打得你滿地找牙。”
張五感慨道:“以前師父說有人練三天,就比別人練三年都厲害,我原本不信,現在不得不信。”
張均揉了揉拳頭,想起一事,問道:“師父,玉虛觀主搞的什麼名堂?居然可以引動我體內的氣血,一夜之間練出鉛汞勁。”
華布衣道:“那是武當灌頂之法,生生打通你周身氣血。這世間,不過寥寥三五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連師父也不能?”張均好奇地問。
“不能。”華布衣道,“其實玉虛觀主的醫術也很高超,加之他修為比我高,對人體的瞭解便在為師之上。如果為師到了丹勁層次,倒是可以為你灌頂。”
三人返回東海的時候,天色已晚。到酒店後,張均颳了鬍子,理了頭髮,再換上衣服,立即又恢復當初入山時的外形。
清理之後,張均敲開華布衣房門,張口就問:“師父,我現在能不能正式拜師了?”
“不能。”華布衣的回答讓張均很意外。
“還不行嗎?”他苦笑起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華布衣正色道:“為師身上牽扯太多的利益糾紛,在你沒有足夠強大之前,還負不起這份擔子。”
張均嘆息一聲,說:“好吧,徒兒繼續努力就是。”
華布衣溫和地道:“張均,接下來你有半年時間恢復消化山中所學。半年之後,為師將送你去軍隊實戰一段時間。”
張均一愣:“去軍隊?”
“不錯,經歷生死考驗,更能讓一個人進步,不管是心志還是悟性,都將得到質的飛躍。”華布衣道。
張均點點頭:“我明白了師父,這半年我會盡量提升。”
“好,這半年你也可以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為師不會干擾你。”說完,他便讓張均離開。
回到房間,張均第一個給家裡撥打電話。他在深山中待了九個月,一個電話沒打過,想必家人已經擔心了。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他笑問:“媽,生意還好吧?”
“兒子,你千萬別回清河,他們都在找你。”電話裡傳來魯紅梅的擔憂的話語。
張均心頭一緊,連忙問:“媽,發生了什麼事?”
魯紅梅於是把最近半年多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原來自打半年前開始,就有許多小混混隔三差五跑到魯紅梅的店裡搗亂。
張國忠無奈之下只好報警。但那些小混沸非常狡猾,警察一來,他們就跑。而等警察走了之後,他們又會捲土重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