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又說:「現在我的按摩不比之前有效得多嗎?昨天妳既然已經把眼鏡做好了,就應該先拿出來給我用嘛。」
女孩沉默了一下,又偏偏頭問道:「但這樣一來,你也要耗費不少真氣……」
「說什麼傻話,這真氣,雖然說什麼元精轉化,但那元精看不見摸不著,誰知道到底在哪裡或者又是什麼鬼東西。在我感覺,這真氣就是因為身體受靈氣的滋潤,平白得來的。」沈末旌得意洋洋地說:「平白得來的本就不是我的,現在我卻把它當人情拿來助妳,不過在我體內多攸轉一週,就讓我得了些好處,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滋潤的事情嗎?」
女孩嗤笑了幾聲。沈末旌本來以為她在譏笑自己,正要埋怨,看她的表情,似乎又不是這樣,也就沒吭聲。果然,不久以後遮妮絲若有所思地說:「嗯……這副眼鏡,昨天,我為什麼等你按摩完後才拿出來,這道理你自己去想。」
「我哪裡想得出來。」男孩哭喪著臉。
「那就別用想的,寫成六千字的論述報告明天交給我。」
「不,我還是決定想想就好。」
回家以後,沈末旌對著鏡子仔細觀察了半天。女孩的按摩對他的經脈延伸的確大有助益,現在又從尾骨沿著脊柱往上到達約腰間的位置了,但是線條出是出來了,顏色卻黯淡到不行,畢竟不是練出來的。這天是星期三,時候尚早,還有許多時間可以修練,可是沈末旌接下來就把大部分時間花在「鞏固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