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誤會你了?”胡副省長哼了一聲道。
葉開點點頭,一臉無辜中槍的模樣兒。
胡副省長看著葉開,覺得這小子甚是可惡。自己大老遠跑過來,他居然連迎接的表示都沒有,真是過分!
他胡副省長是什麼人,主管全省工業的副省長,在這個能源重工業為主的省區,他的地位是非常顯赫的,平時到了企業裡面都是最炫目的焦點。
可是葉開不僅無動於衷,而且還說他胡副省長判斷失誤什麼的話,這很明顯是在暗指他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
這種情況,胡副省長覺得絕不能忍。
“那你說說。難道開槍的不是你?被你打中的不是市鋼廠的工人?!”胡副省長將聲音提高了八度,聲色俱厲地質問道。
這個情況是千真萬確的。而且據說當時還有人錄了像,因此胡副省長不擔心會出錯兒,他此時當面質問葉開,確實是理直氣壯,氣勢如虹。一雙眼睛瞪著葉開,也是威勢無雙。就算是對面站著的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想來這時候也被嚇尿了。
葉開跟胡副省長相對而立,似乎有些沉默,也似乎是在考慮什麼問題,一時之間難以取捨,所以這場面就沉寂了下來。
木婉容看著對峙中的胡副省長和葉開,心裡面有些著急。
雖然她已經知道葉開的背景是什麼。可是那畢竟是在京城裡面,葉老爺子的力量確實很大,影響力確實很廣,可是在龍城這邊兒,老葉家的力量並不很強。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知道葉開身份背景的人,也是極少數。若是在這樣的衝突之中,葉開因為這種事情被人拿下,那麼之後的處理就會非常麻煩。
不管怎麼說,作為這種級別的領導,做出來的決定就是決定,沒有非常充分的理由,不要想讓他們自己撤掉,可是要拿下一個副省部級的領導,也並非易事,這裡面牽扯到更為複雜的事情。
所以木婉容才會這麼著急,她是擔心胡副省長直接對葉開下手,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但是這個時候,市鋼廠的臨時負責人石康就站出來了。
“胡副省長,當時的情況很清楚,胡文選等人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對工廠財務的損毀,以及對大多數幹警們的嚴重生命威脅,葉書記開槍,不但遏制了對方的犯罪行為,同時也制止了可能會嚴重升級的混亂場面,若非如此,職工們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回到廠裡,聚集在大禮堂跟廠領導進行溝通。”石康也是有些氣性的人,今天已經受了小鬼子的氣,又受了被工人們誤解的氣,此時又受胡副省長這個不明真相的領導的氣,再看著葉開在被人誤會,他的心裡面也不由得升起了火氣,就站了出來,要澄清此事,“我們市鋼廠幹部們都認為,在今天的事件中,葉書記沒有錯兒!”
“葉書記不但沒錯兒,而且有功!”旁邊兒的胡大海也大聲說道。
胡大海是正經老工人出身,在市鋼廠威信很重,他也沒有什麼當官兒的想法,這個總工程師也不過就是廠裡面硬塞給他的,因此胡大海對上胡副省長的時候,一點兒顧忌也沒有。
正所謂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正因為胡大海無慾無求,所以就沒有一般幹部們唯唯諾諾,生恐得罪上官的想法,說起話來就很耿直,根本就不怕眼前的這位胡副省長,他是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說說清楚的。
“老胡你怎麼也包庇他?你們這麼一點兒立場和原則都不講,這讓我感到很痛心哪!”胡副省長看到胡大海挺身而出,不由得有些頭痛。
胡副省長是認得胡大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分管工業多年,跟企業裡面的人比較熟悉,而胡大海的身份也不簡單,他雖然不是什麼廠長經理,可是確實連續多年獲得全國勞動模範的老鋼渣,在全國鋼企裡面都相當有名氣的,以前的時候,還多次受到過國家領導人的接見,影響力很大。
如果說胡副省長隨隨便便就能把石康這樣的企業領導層,給罵一個狗血淋頭,但是對上胡大海這樣的老勞模,就不能使那個態度了。
他最多就是痛心疾首地對老胡的做法表示不理解而已,同時也要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
石康是要同葉開一塊兒打擊的物件,而胡大海則是極力爭取的同志,這個區別是要分清楚的。
“胡副省長你這麼說話,我老胡也不理解。”胡大海一梗脖子說道,“胡文選是我表侄子,他做的事情不著調兒,我這個表叔看了都生氣,葉書記打他理所應當,如果不是這樣,亂子就鬧大了,胡副省長你剛過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