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賬什麼的,真是一個也跑不掉。
到時候別說什麼上面有人罩著了,誰敢出頭給他們說話啊,這可都是鐵鐵的罪證!
別人倒還好說,胡文選這幾個蹦躂得最歡的人都呆不住了,瘋了一樣往前衝,要從已經擠開的門縫中鑽出來,衝到門外去。
“砰……”
一聲脆響傳了過來,跑在最前頭的胡文選被葉開一槍撂倒,身子如同遭遇重錘一般,向後倒了下去。
“負隅頑抗,死路一條!”葉開毫不客氣地喊道,“現在轉回去,有什麼問題到厂部大禮堂解決,再有敢於衝擊廠門的,我的子彈不留情!”
接著他對守在外面的***警員和工廠的保衛人員命令道,“我命令,立刻抓捕胡文選和為首鬧事人員!”
外面這些人聽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都有點兒面面相覷。
“怎麼都愣著不動,沒看到木市長就站在那裡嗎?!消極怠工的,一律開除公職!”葉開怒喝一聲。
他這麼一說,這幫人頓時哄地一聲都開始從大門裡面擠過去,開始動手了。
胡文選和幾個帶頭鬧事兒的,立刻被抓了起來。
大家都擔心的更大規模衝突,並沒有發生,裡面的黨員和團員開始帶頭向後撤了,給廠門這邊兒空出了大概有十米左右的空間,看著胡文選等人被抓住。
葉開的一槍,作用還是很大的,裡面的人都怕了,沒想到他不僅敢開槍,而且還敢直接傷人,這個衝擊確實太大,看到胡文選中槍摔倒,鮮血就那麼流出來,恐懼感立刻升上了心頭。
蛇無頭不行,沒有了胡文選等挑事兒的人,這邊兒立刻就安靜下來了。
然後厂部保衛處的人開始喊著口令,將人群分成了十幾組,由黨員和團員們帶領著,慢慢向厂部大禮堂那邊兒開拔了。
廠醫院那邊兒接到了指令,也趕緊開了一輛救護車過來,把中彈倒地的胡文選給拉上,在幾名警員的陪護下,送去醫院救治。
看到這麼大規模的對峙,瞬間就煙消雲散,木婉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剛才葉開將胡文選開槍放倒的時候,木婉容可是捏著一把汗的,萬一眾人見了血,反倒是激起了鬥志,外面這些人可是擋不住的。
卻沒想到槍聲一響,胡文選中槍,裡面的人倒是都遜了,現在更是老老實實地回去了,這也讓木婉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從衝突的結果來看,只是燒了大鐵門,有點兒損毀而已,並無大礙,唯一的問題就是胡文選被擊中了,萬一出了人命,還是比較棘手,畢竟現在是和平時期,而且葉開這個市紀委書記,似乎也並沒有開槍的權力。
連著胡文選在內,一共抓了十多個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市局的人已經趕到了,正在接管這十幾個人,然後就地開始詢問,分開了盤問,看他們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
結果這些人倒是也都光棍,直接就招認了,都說是胡文選讓他們這麼辦的,還說胡文選跟他們說,事成了之後就去省政府任職了,到時候可以幫他們也都辦過去,就不用在市鋼廠裡面過苦日子了。
“木市長,葉書記,現在瞭解到的情況就是這些。”帶隊的警官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能夠承諾將胡文選這個副處長給弄到省政府去的人,能量絕對不會小,他不敢深究,只得將事情向兩位領導做了簡單彙報。
木婉容有一次感受到了政治的殘酷性,這一次的幕後黑手,居然來自於省政府內部,想一想都讓人寒心,底下的幹部們辛辛苦苦經營,就是為了讓市鋼廠儘快恢復過來,卻想不到背後居然出了問題。
“看好這幾個人,尤其是這個胡文選,不能讓他出了意外,市局派出十個幹警來,把他給看好了。”葉開立刻指示道,“我不管是省廳,還是其他什麼人,就算是省委嶽山書記要人,也要先向我彙報!出了岔子,我直接那你是問!”
“是,是!”帶隊的警官聽他這麼嚴詞厲色地一說,頓時也有點兒心頭髮苦。
這一次的事情,很顯然是有人挑唆的,若真的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樣,這個胡文選是某人指示,那麼現在胡文選被抓的事情,肯定已經進入了別人的耳目之中,接下來,估計就會使搶人大戰了吧?
畢竟,把胡文選這個把柄留在對方的手中,危險性太大了,誰也不敢這麼託大。
想到葉開在上任之初的歡迎會上,就直接拿下了兩位副廳級官員,槍擊一個企業幹部對他而言,還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只是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