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過跑,省政府辦公廳的十幾個人都聚集了過來。
有人去拉坐在地上的吳副主任,誰知道卻遭到了他的拒絕。
“走開!我不起來!”吳副主任本身就喝多了,此時又被人推倒,心裡面憤怒異常,一推過來拉他的人,大喊大叫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連領導也敢打?!”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省政府辦公廳的吳副主任嗎?!”一個工作人員立刻挺身而出,指著那個齊耳短髮的女孩兒質問道,“你是市鋼廠那個部門的?!”
因為這一次的舞會是市鋼廠組織的,所以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市鋼廠不知道哪個部門的小丫頭,惹了吳副主任生氣,結果就動起手來了。
吳副主任這人他們是知道的,一喝多了就喜歡對女孩兒動手動腳,想來今天也是這個樣子,難怪人家女孩兒會動手把他給推倒。
不過說起來,這女孩兒的膽子也真夠大的,萬一吳副主任發作起來市鋼廠可是保不住她……”畢竟市鋼廠的老總才是副廳級的企業幹部,跟吳副主任這種正兒八經的副廳級幹部是不能比的。
更不要說,吳副主任最近扶正的呼聲很高,沒準兒過一陣子就要變成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了,一旦去掉了那個副字,身份地位可就立刻不同了。
“小丫頭趕緊道歉“”
“你們領導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對那女孩兒說話,一個小夥子年輕氣盛,想在領導面前表現一下,就衝了出去,一把想要揪住那女孩兒的衣領。
“找死!”齊耳短髮的女孩兒眼睛裡面寒芒一閃,也不見什麼動作,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一拉一扯,一個過肩摔就把他給扔了出去。
“哎喲……”那小夥子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半天爬不起來,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只剩下哼哼的力氣。
“噬.“”這麼一來,眾人可是都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女孩兒脾氣這麼火爆,而且身手還這麼不錯。
“小姑娘你惹麻煩了,這是領導。”旁邊兒有市鋼廠的人說道。
這邊兒鬧起了事情,市鋼廠保衛處的人也都跑過來了,還拿著警棍什麼的東西。
“怎麼了,怎麼了?”保衛處的人看到吳副主任坐在地上撒潑,連忙問道。
眾人七嘴八舌,大概把事情給見了一通兒。
保衛處的人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時齊耳短髮女孩兒說道,“同志,你跟我們走一趟兒。”
“不行。”女孩兒沒有理會他們,直接拒絕道。
這時候,吳副主任就反應過來了,一指鍾離妤道,“她,把她也帶走!”
“那誰,你也走一趟兒。”保衛處的人看了鍾離妤一眼,心說難道這才是元兇,便說道。
“放肆!”鍾離妤的幾個保鏢頓時都怒了。
六個保鏢站了起來,將鍾離妤給護在當中,不讓他們過來。
這麼一來,保衛處的人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了,這個女人的派頭很大的,一般人哪裡能夠請得起這麼多保鏢,而且一水兒的都是年輕女子?
只不過他們這些人,並沒有見過鍾離妤,自然不清楚這位就是要給市鋼廠下六個億訂單的大老闆,來自於華東神韻基地的鐘離妤。
“反了,反了!”這時候,吳副主任終於在兩名工作人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到居然有人跟保衛處的人對峙,不由得大喊道,“去報警,讓省廳來抓人!”
他衝到了跟前,指著鍾離妤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打我,你等著坐牢吧!”
鍾離妤的保鏢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順手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也許是力道用得大了一些,吳副主任的身子轉了一圈兒,又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下子摔得比較狠,鼻子撞到了地板上,弄得鮮血淋漓的。
“啊“”吳副主任覺得鼻子有點兒疼,伸手一摸,頓時將滿頭滿臉都弄得血淋淋的,“出血了,死人了!啊,救命啊!”
他們在這邊兒鬧騰,鳩山木夫看得張口結舌,他本來早就想要解釋一下,這位是什麼身份的,不過後來轉念一想,假如鍾離妤真的在市鋼廠的地盤兒上,跟這個來自於省政府辦公廳的吳副主任起了衝突的話,或者她一怒之下,生氣離開了龍城,那麼市鋼廠和華東神韻基地之間的合作訂單,豈不就泡湯了嗎?
想透了這一點,鳩山木夫也就不著急了,他乾脆站到了一邊兒,束手看起了熱鬧。
鍾離妤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