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事兒也是有起因的,裴購秋不過是遭受了無妄之災而已。
前一陣子,侯老三的前妻忽然帶著兒子到了海東市,這一來就沒打算要走,據說是準備紮根海東市,打持久戰了。
雖然說侯老三已經跟前妻離婚了,可是兩人之間的戰鬥卻始終沒有結束,他前妻似乎抱定了一條主意,就是要跟侯老三戰鬥到底,他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關於侯老三離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所以他前妻過來海東市搞投資房地產,居然也是打著他夫人的旗號,而且有很多幹部都信了,對她大開綠燈,已經賺了不少錢,不但買了海景別野,還買了豪車。
這事兒,雖然說侯老三不願意多管他前妻的事情,可是架不住古玉容聽說了,所以就鬧起來了。
有道是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可惜侯老三這裡是兩隻母老虎,古玉容不是善
茬兒,侯老三的前妻也非等閒之輩,兩個女人碰到了一起,自然是鬧了一個天翻地覆。
就住這個時候,裴鈞秋來了。
對於這位老陳家的前孫媳婦兒,侯老三卻也怠慢不得,畢竟裴購秋帶來了大筆的投資,是要在海東市生根落地的,而侯老三也要在海東市幹出一番事業來,所以兩人就相談愉快,侯老三也不介意從政策上傾斜一些。
可是沒有想到,不知道哪個缺德鬼,竟然又開始製造他跟裴購秋的緋聞,這不是坑人嗎?!
偏偏古玉容就信了,非要來跟他鬧一個明白,這且不說了,還跑到裴購秋那邊兒去攪鬧,弄得社會影響非常不好,讓他這個聳務副市長的臉上沒有光彩。
“我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裴的秋那是什麼人?老陳家以前的孫媳婦兒,身份背景複雜著呢,沒事兒誰願意招惹她?”侯老三撓著頭,有些痛苦地解釋道,“再說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正處在關鍵時候,如果再出砒漏的話,將來的仕途就到頭兒了。”
侯老三一說這話,古玉容頓時也不吭氣兒了。
侯老三作為老侯家的唯一從政的二代人物,按說應該有很好的發展前途的,可惜因為跟古玉容的事情,遭到了前老丈人的猛烈打堊壓,併發出了狠話,在老頭兒的有生之年,不許他踏入京城一步。
這麼一來,侯老三的仕途就受到了極大的侷限。
京官難當也好當,尤其像他們這些在京中有靠兒的世家子弟們,隨便塞到部委裡面混幾年,至少一個司長是跑不掉的,有些能力的直接就能上到副部甚至正部級。
可惜的是,侯老三早早地就被攆出了京城,錯過了最好的發展時間,如今還在為一個副省級而努力奮鬥,而人家老葉家的葉子平,比他還小一歲,卻已經是中政局委員,副國級的黨和國家領堊導人,而且即將出任明珠市委書記一職了。
這麼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要知道,當初侯老的黨內地位,可是要比葉老爺子高,而且年齡也要大上幾歲,就因為侯老三老丈人發了這麼一句話,侯老也不好就硬跟他到著幹,所以侯老三的仕途,確實有點兒發展得太慢了。
“老爺子已經退下去了,影響力正在慢慢地減弱,而且我也不能總是等著靠老爺子的臉面,去跟別人討人情。”侯老三緩緩地說道,“路子可以讓人鋪好,但是機會總得自己把握,政績更是要大力去發掘的。如今裴的秋帶上上億的資金過來,要在海東市生根,我怎麼能不抓住這個機會,把這事兒給落在實處?況且,就算是裴鈞秋跟老陳家脫離關係了,她依然是裴家的丫頭,老裴家在地方上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呢。”
古玉容聽了,心裡面也有點兒酸溜溜的,按說侯老三也算是天之驕子,京城世家子弟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在仕途上本應大有發展前途,可是因為和她的事情,遭到了侯老三前妻家的大力打堊壓,現在居然才是一個正廳級幹部,不能說不是一種悲哀。
如果再因為其他的一些瑣事,耽誤了他的前程,怕是古玉容自己也會覺得非常憋屈。
“那這也不是你天天往裴的秋那裡跑的藉口,沒事兒少跟人家面前轉悠。”古玉容雖然這麼說,但是聽得出來,口氣已經鬆動了很多。
侯老三見古玉容終於不再鬧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侯老三接起來聽了之後,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誰打的?”古玉容立刻非常敏感地追問道。
“裴鈞秋。”侯老三回答道,見古玉容的臉色又變差了,急忙補充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