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異數。
“那你學了幾成?”寧霜反問道。
對於葉開說她是乖寶寶,寧霜還是有一些不大服氣的。
然而細細地想一想,她發覺自己還真是一個乖寶寶,從來都不去做老師不允許的事情,看書也都是那種非常正面的書籍,比如說什麼中學生五十本必讀書目裡面的書籍之類的,**什麼的真的沒有涉獵過。
“我也沒有得到其中真髓呢,這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好的。”葉開倒是非常自謙地表示道,“厚黑學,其書分三步功夫。第一步是厚如城牆,黑如煤炭;第二步是厚而硬,黑而亮;第三步是厚再無形,黑而無sè。”
停了一下,葉開才表示道,“仔細想一想的話,其實我連第一步目標都沒有達成呢。這東西沒有幾十年的積澱,真是無法成功的。”
“真有這麼厲害嗎?”寧霜好奇地問道。
“當然很厲害,關鍵是他把人xìng弱點分析得非常到位。”
葉開回答道,“當初連林語堂都說過,世間學說,每每誤人,惟有李宗吾鐵論《厚黑學》不會誤人。知已而又知彼,既知病情,又知藥方。西洋鏡一經拆穿,則牛渚燃犀,百怪畢現。受厚黑之犧牲者必少,實行厚黑者無便宜可佔。大詐大jiān,亦無施其技矣。於是乎人與人之間只得赤誠相見,英雄豪傑,攘奪爭霸,機詐巧騙,天下攘攘,亦可休矣。李先生之《厚黑學》有益於世道人心,豈淺鮮哉!讀過中外古今書籍,而沒有讀過李宗吾《厚黑學》者,實人生憾事也!”
“你想想,林語堂是什麼人物,連他都這麼推崇李宗吾的《厚黑學》,這書能差得了嗎?”
聽葉開說了這麼一通兒之後,寧霜也感到有些意動了,便對葉開說道,“改天要買一本回來看看了。”
“這書男的是必看,女的我看就算了。即使一定要看,也不要深究,否則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的。”葉開表示道。
“為什麼?”寧弈反問道。
“要是女的真學到了其中的厚黑真髓,你讓她老公情何以堪啊?”葉開唏噓道。
想一想這個也夠讓人毛骨悚然了,男的要在外面跟外人比賽厚黑,倒也是學以致用,值得鼓勵,女人若是學了,在家裡面學以致用的話,真是不敢想象。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問題,其實女的學了也是有用處的,踩小二,鬥小三,不堊厚不黑顯然是鬥不過她們的。
“晚上住酒店吧。”葉開對寧霜說道。
“不是說要回明珠嗎?”寧霜說道。
“我姥爺那邊兒需要去一下,聽說他最近身體不大好。”葉開解釋道,“我爸媽有點兒不大方便,所以只好讓我先去看看情況了。”
“你爸是中政局委員,明珠市委書記,事情多,不方便,你媽怎麼也不方便了?”寧霜有些好奇地問道。
“唉,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要想聽,待會兒去了酒店之後,我慢慢給你講……”葉開說道。
“那……好吧,你不會亂來吧?”寧霜說道。
“不會,絕對不會!”葉開一臉嚴肅地保證道,心裡面卻笑開了花兒。
有人歡喜有人愁,葉開陪著美女看酒店,蘇定方這邊兒卻是頭痛得很。
兒子雖然領回來了,但是葉開跟他講的條件之一,就是要把甦醒先給送出去。
蘇定方也答應了這件事情,表示要把甦醒給送到澳大利亞去。
“我不去澳大利亞,那裡荒山野嶺的,有什麼意思?”甦醒對此表示了強烈的反對,事實上蘇公子的心裡面還惦記著寧霜美女呢,怎麼肯離開江中?
“收起你那點兒花花腸子!”蘇定方伸手就抽了兒子一個大嘴巴子,毫不客氣地罵道,“如果不是你這倒黴孩子惹是生非,我犯得著跟葉開一個小小的副廳級幹部講條件?!老老實實地給我滾出國去,三年之內不許回來1”
蘇定方的心裡面肯定是非常憤怒的,這個兒子實在是太不爭氣了,除了泡妞兒,還會幹什麼事情?看看人家葉開,比甦醒還要小几歲,卻已經是副廳級幹部,還有少將的身份了,這人跟人真的是沒法比。
不過他也不想一想,他比葉子平還大幾歲呢,人家葉子平已經是中政局委員,邁進黨和國家領堊導人的圈子裡面去了,而他這個省長還只是候補中委,這個差距也夠大的。
“我不離開江中,為什麼要怕那個葉開?”甦醒依然反對,“再說證據也都被燒燬了,我們何必要多此一舉?”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