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能力去辦人家省部級的大員?”葉開想到這個,就擺了擺手道,“以後這種話還是不要講了,這是給我往身上拉仇恨值呢。”
謝君玉聽了,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
葉開的心思,她現在也能夠理解一些了。
如今的葉開,其實已經在官場之中走穩了,副廳級的管委會主任,已經不是人人揉捏的主兒,所以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積澱,沉下來把事情給做好,除非是有人不長眼睛,撞到了他的黴頭,葉開才會出手,否則的話,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你這甩手大掌櫃,做事兒也太放心了。”謝君玉看著葉開一副淡定的樣子,心裡面不由得有些鬱悶,“這幾個月來,都是我領著人拼死拼活地給你幹工作,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自己有些羞愧嗎?”
“這個,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葉開被謝君玉提起了這茬兒,也有點兒不好意思。
確實如同謝君玉所言,這幾個月算是把她給累壞了,聖王新區這地方確實也夠邪門兒,黨工委書記專心去幹縣委書記的工作,管委會主任滿世界跑個不停,忙的都是國家大事,甚至是國際大事。
聖王新區的幾乎黨工委和管委會的所有工作,都壓到了謝君玉這個黨工委副書記、管委會常務副主任的身上,難怪她見了葉開之後,要有這麼多抱怨的話。
“我知道你很辛苦,不過咱們當幹部的,就怕沒有機會出業績嘛。”葉開站了起來,揹著手走到謝君玉的椅子後面,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看看,代省長石素真剛到江中,就緊趕慢趕地來了聖王新區,這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你的工作做得很好嘛。你還年輕,目光要放得長遠一些,現在雖然只是副廳,但是兩年之後,我保證你能提正廳,正廳五年之後提副部!到時候你們老謝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啊!”
“你不是喝多了吧?”謝君玉睜大眼睛看著葉開問道,“正廳我倒是相信,但是副部什麼的,你真能保證七年之後就給我弄到手?”
謝君玉現在剛好二十四歲多,還不到二十五週歲,就算是如葉開所說,七年之後拿到副部級,那也不過才三十一、二歲而已。
三十一、二歲的副部級,而且還是女性,這得多麼逆天啊?!
要是說起來的話,這事兒絕對比葉開在三十歲左右拿到副部級更驚人一些,難怪謝君玉會說葉開喝多了。
“剛才是喝了不少酒,不過還不至於讓我說胡話。”葉開搖了搖頭道,“我說話是算數的,而且也有這個能力。”
七年之後,葉老爺子功成身退,也不過才過了兩年而已,影響力依然還在,而葉子平則有可能在這個時候繼續在中政局委員的位置上打熬,為衝擊中常委做好充足的準備,這個時候,老葉家的新生代力量,將會在這幾年當中,大批地走向比較高的職位,比如說副省級以上,中委甚至中政局委員的位置上,都會出現很多老葉家培養的新人。
作為既有能力,又有一定的背景,同時還有葉開照應的謝君玉,當然有理由走上更高的領導崗位,事實上在幹部年輕化的今天,一些年輕的女性走上重要崗位,也是符合黨的新時代形象需要的。
“我只當你說的是醉話。”謝君玉翻了翻眼皮兒,卻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水了。
不過,她對新來的代省長石素真也有點兒感興趣,“這位石省長,似乎對你比較友善呢?是不是你們老葉家的關係?”
“那倒不是。”葉開笑了起來,“其實在省部級這個位置上,就比較獨立了,老葉家確實有一些省部級的鐵桿兒追隨者,但是數量肯定不會多,至於中政局裡面的大佬們,能夠稱之為嫡系的就更少了,畢竟大家到了這個份兒上,基本上只是維繫著一點兒香火情分,每個走上神壇的人,都有自己的政治訴求,不可能做別人的應聲蟲。所以相對而言,比較忠誠且好用的,主要就是副省部級以下到副廳級以上這中間的一部分幹部了,這個也是各大派系力量的基礎。”
“哦,原來如此。”謝君玉聽了葉開的解釋,點了點頭道,“那麼這位石省長不是老葉家的人了?可是聽他的意思,似乎跟你爸爸葉書記很熟嘛。”
“那隻不過是私人關係不錯而已,並不代表所在的陣營就一致。”葉開解釋道,“實際上,石素真是政協許永年主席那一系的,跟我們算是對頭。”
“怎麼會這樣呢?看上去他很欣賞你啊。”謝君玉表示無法理解。
“呵呵,政治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這裡面的情況複雜著呢。”葉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