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蕭天允飛身一掠來到那唯一燈火通明的閣樓前,便見慕喆修正命人將那輕紗薄裙的女子拉出殿內。
“王爺,王爺,妾身並非有意踏入,王爺,您夜夜笙歌妾身可以不管,可妾身即將臨盆,妾身只是想王爺能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
麒諾看著那我見猶憐,哭得梨花帶雨都不溼妝容的女子,尤其是在聽到那句“即將臨盆”和“孩子”,又看到那挺著的大肚子時,深覺自己有將這平王府踏平的衝動。
鬆開蕭天允的手,麒諾緩步上前,左手一揮,將攙扶著那女人的下人揮倒在一旁,那嬌柔的身失了支撐,瞬間倒在地上。
“哎呀……你們怎麼回事,要是摔了我和腹中孩子,本夫人看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
麒諾站在她身後,冷眼看著這個方才還裝腔作勢,如今到底氣十足的女人。
“你……你是何人?”一轉頭,順著那及地的長裙一路向上,看到的便是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一時間,秦若水有些反應不過來。
麒諾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掃了一眼她的大肚子,隨即抬頭看向臺階上站著的慕喆修。
“平王倒是越發的風流,既已金屋藏嬌,卻還要流連花街,這拈花惹草的本事,見長。”
“……”面對麒諾的嘲諷,慕喆修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麒諾心中雖氣,但也知道,他那般的人,若是在意,必是傾其所有仍覺不夠,又怎會冷落誰,就想他曾經對冉鳶那般。
麒諾單手成爪,在虛空中一抓,一旁站著的下人便被一股無形的吸力扯到了秦若水面前。
“你叫她水夫人?”
“……是……”喉嚨間似有一隻手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尤其是他回答了那個“是”字之後,只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不過,這下人倒也不傻,立刻解釋,“是她讓我們叫她夫人的,她又懷著王爺骨血,若是誰敢違逆,下場……很慘……”
那下人被麒諾嚇得連連解釋,大有知無不言的態度。
“幾個月了?”
“已有九月。”感覺那掐著脖子的勁力小了不少,那人連忙大口的喘著氣,不知是因為緊張的,還是因為那壓迫人的氣場嚇的,只覺整個人恨不得下一刻就昏死過去,好逃過一劫。
九月?那便是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