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認真的為他煉藥療傷,認真的為他鑽研武功秘籍,每一日,能得她認真對待,他心中才真正有了存在於這世上,被人關心的感覺,也正是因為她的認真對待,讓他整顆心除了她再容不下其他。
有些人,能同甘,不能共苦,有些人能同甘共苦,卻做不到始終如一,而她心中對於情感的執念,無情時如萬丈寒冰,千年不化,有情時便是烈火熊壇,星點燎原,讓他如何能不愛。
“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見過哪個當爹的,在兒子生辰當日還想要取兒子性命的。我啊,除了在鬼谷那幾年,其他的日子,幾乎都跟在逃難一樣,保不準那天生辰就變成了忌日。”
麒諾一挑眉,看了眼那座上面色凶煞的人。該是怎樣的人,有著怎樣的執念,才會那麼執著於江山,執著於,殺害自己所有子嗣。
“我的生辰,只有我們兩個人,就好。”他們要怎麼折騰都與他們無關,他也從來沒有承認今天是他的生辰。
看著上座的主角,本是為太子專設的宴會,可主角卻優哉遊哉的在一旁談情說愛,絲毫沒有要融入到晚宴氣氛中的樣子。
秦太傅看著那上座二人親暱的舉動,不只是他看到,在座百十人,全朝上下三品以上官員極其嫡系家眷全部在場,目光無不投向他二人。
熹王和梁王看著上座那異樣的氛圍,不由有些擔心,今晨太子皇兄被刺殺的事他們也是剛才才有所耳聞。
這怪異的氛圍被一個從殿門口飛竄而來的小太監打破,他慌慌忙忙的跑到北國主身旁的張公公身邊,湊著他耳語了幾句便又匆忙退下。
“啟稟皇上,苗太子前來恭賀太子生辰,並帶了朗家主和巫世子一同前來。”
北國主沉默片刻,“去請。”
靈舒悠陽帶著磊毅和朗家主在此時出現,定不會是為了恭賀而來。
“國主有禮,本太子不請自來,特為允太子生辰送上賀禮。”
“苗太子有心啦,來人,賜座。”
麒諾看著北國主一臉看戲的表情,眼神移向落座的三人。
靈舒悠陽看著親暱的二人,目光微沉,直接坐到了他們對面的椅子上,沒有急著送上賀禮。
巫磊毅滿臉擔心的看著麒諾,他被苗太子封了穴道,只能走動,爺爺也被他封了內力。沒想到苗太子短短時間,武功精進如此之多。
更加應正了一句話,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停滯不前,你唯有比別人更努力,才不會讓自己落後於人,受制於誰。
麒諾對著巫磊毅泰然一笑,示意他寬心。有什麼辦法是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他帶回身邊的。麒諾垂眸想了片刻,面上不動聲色,那與蕭天允牽在一起的手在他掌心,不動聲色的寫下幾個字。
蕭天允這才睜開眼,期間,就連靈舒悠陽做到他對面他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他一眼。料到他會來,這些日子,他派人翻遍了京城都沒有找到他的藏身地,雖然這並不意外,他本身也就只是想要告訴他,要不然就當縮頭烏龜躲起來別見人,別被他找到,否則只有一個下場。
看了一眼旁邊的巫磊毅,慢慢起身,斜倚在軟蹋上,將麒諾攬入懷中,無處不在彰顯著所有者的權利。
靈舒悠陽寒著臉看了一眼對面之人,隨即恢復一臉的從容清淡,“允太子生辰,本太子略備薄禮。”
那站在靈舒悠陽和巫磊毅身後的人抬著兩個精緻的盒子走到蕭天允面前開啟,一大一小。
開啟一看,是一把寶劍和一塊玉。
“鳳血魂玉?”看著那盒子中通體血紅剔透的寶玉,那紅得透徹的光芒影印在臉上,連看著它的眼眸也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魂玉光芒乍現,麒諾便能感應到懷中的龍血魂珠散發出灼熱之氣。
寒冰劍。取萬年寒冰融寒鐵所鑄,極寒無比,也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倒都是好東西。
“苗太子真是大手筆。”蕭天允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寶劍贈英雄,寶玉,自然還是要配美人的。”
蕭天允聞言,目光一寒。麒諾垂眸,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可惜,她已經不是當時見他之時,猶豫不決的她,經那夜暢談,她對此事早已淡了。
“本太子聽聞,多年之前,國主便為允太子選好了賢良太子妃,這塊寶玉,便是本太子送給未來太子妃的見面禮。”
此話一出,臺下霎時一片沉寂,只聞絲樂管絃之聲。
眾人將目光紛紛投向臣子席位之首,秦太傅正目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