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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雕小劍放在你阿爸的枕頭裡,然後等你阿爸做噩夢的時候,攛掇著他去找徐師公。”白蔡蔡道,要的就是迷信,如果人家不信這個,那她再整也沒用啊。

從兜裡摸出一把石雕小劍,塞在小豆花的手裡,自從上回見到古教授那帶著意念咒的化石後,白蔡蔡就上心了,意念咒雖然是透過意念形成的符咒,但它同樣有運勢線路,白蔡蔡雖然不能透過意念來畫符的本事,但她看得到運勢線路,那塊化石的運勢線路,白蔡因為好奇,已經將它記住了,這樣,照葫蘆畫瓢,同樣能將那塊化石的符印還原,這樣也會帶著一點意念符咒的功效。

另外還改進了一下,這段時間,白蔡蔡研究玉符,越研究越有心得,這種運勢線路,就好象一種特定的語言,就好象對電腦來說,有一種機器語言,對於術士來說,這也是一種符咒語言,而如何,把惡的煞氣比成病毒的話,那麼她的玉符就是殺獨軟體,呵呵。

透過符咒語言可以表達很多東西,白蔡蔡把前世小豆花一家後來的境遇透過幾幅特定的畫面融進了符咒裡,想來會對小豆花的阿爸有一定的警示作用。

“我阿爸為什麼會做噩夢?”小豆花疑惑的問。

“這東西徐師公做了法的。”白蔡蔡道,再一次拿徐師公做擋劍牌,這張擋劍牌好用無比,誰讓他名聲在外,上回徐師公就好笑的跟白蔡蔡說過,每做一次擋劍牌要收一次費用。

白蔡蔡對他表示鄙視,這傢伙為老不尊,已經從她手上訛去好多塊福運或康壽石雕了。

“做了法的,那會不會傷害到我阿爸?”小豆花問,隨即不等白蔡蔡回話又咬牙道:“沒事,只要不死,都比現在好。”

得,小豆花同學發狠了。

“我說過了,會吃點苦頭,但不會有事的。”白蔡蔡道,她雕的這把小劍,最多隻能維持五天的噩夢,一個星期都不到,所有的靈氣就會散掉了,除了造成小豆花阿爸的心理壓力外不會有實質性的傷害,當然睡眠不足肯定有的,那不算啥吧,白蔡蔡自動忽視。

交待好注意事項,白蔡蔡揹著書包回家,四小在老城區,四小的邊上是寧山縣最著名的老街,清一色的徽派建築。

傳說清末的時候,這一條街的房子都是屬於一個人的,寧山縣最知名的徽商董秋,而這條街是他一手建立的,只可惜,時代變遷,到現今董氏一門早無影無蹤,而這條街的房子也各有歸屬,董秋其人也只是在縣誌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今的老街,房子破舊,一抹夕陽,透過那馬頭翹角,將整條老街的影子拖的老長老長,每每站在這裡,白蔡蔡就覺得時光至少倒退了五十年。

白蔡蔡按步當車的走到老街尾的一家廢書收購站,收購站的前面有一塊小場地,前世,零零年後,這裡就是一個露天燒烤場所,那時,白蔡蔡每次回寧山,都要到這裡來吃燒烤。

當然,現在這裡零碎碎的,堆的全是廢書。

而這也是徐師公經常來練攤兒的地方。做神棍這一行,寶嶺鎮都是熟人熟面的,不好下手啊,所以縣城老街這地兒就成了他經常練擺的地方。

“喂,徐老頭,你挪個地兒,你沒聽說相不碰面嗎,兩個看相的是決不能面對面的,要不然犯衝。”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老頭搬了個小馬紮坐在徐師公的對面,扯著白布,上面四個黑字:“麻衣相士。”

“笑話,你看你的相,我觀我的風水,兩不搭邊兒,再說了,要挪也是你挪,萬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徐師公喝著茶水,慢條斯理的道。

“那要不這樣,咱們比個高低,誰贏誰留下。”那麻衣相士的老頭道。

“隨你。”徐師公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卻拿起地上的一本故事會翻了起來,愛理不理的,氣得那麻衣相士老頭吹鬍子瞪眼。伸頭左看右看。

“正好,前面來了一個女學生,咱們分別給她看相,看誰說的準。贏的就留下,輸的滾蛋。”那麻衣相士老頭道,氣勢不小,看樣子有點本事的,沒有三分三,不敢止樑上啊,沒點底氣,他不敢出頭。

徐師公看看從前面過來的白蔡蔡,便斜眼掃了麻衣相士老頭一眼,不置可否。

一邊收廢站的大姨不幹了,扯著嗓子道:“你個麻衣相士太鬼頭了,你看相的,徐師公看風水的,你拿看相來比,不是佔大便宜了。”

“你這大姐懂什麼,哪個相士不會看風水,哪個風水師不懂看相。”那麻衣相士氣急敗壞的道。

“那你就跟徐師公比看風水啊。”那大姨抓住了麻衣相士的話尾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