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方面面,而酒桌交際就成了人際關係交往必不可少的一環。
好在白家人在這方面遺傳不,別說白爸,現在就是蔡蔡,上了酒桌,二兩白酒也能喝得。當然,周老師是個例外,是半杯啤酒都能放倒的人。自不免的,對於白爸這喝酒有些深惡痛絕,每回白爸喝得一身酒氣,免不了要被周老師嘮叨一陣。
“你小舅呢?”見白蔡蔡一人,這時周老師又問。
“他跟古教授一起開房了。”白蔡蔡回道,隨後便不由的有些大汗,這話聽著,這麼重口味呢。
“那樣啊?”周老師也好奇的問。
“好,古教授說很可能就是荊軻刺秦王的那把匕首,就算不是,也是同一時期的作書,比小舅之前賣的那個梅瓶還值錢,國寶呢,小舅還想幫夏老奶奶代賣,賺點佣金,不過,夏老奶奶直接把捐給了國家。”白蔡蔡將事情一一彙報。
又笑道我感覺夏老奶奶有些迫不急待要捐出去的樣子,好似那個是燙手山芋一樣。”
可不是,幾百萬的,真的挺燙手的。
周老師停下筆,想了一會兒以她家的情況來說,那如果不價值還好,大家不在意,這一價值了,還真就成了燙手的山芋,這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時夏大媽那邊還不鬧個不休啊,那樣,不但夏老奶奶不安寧,就連你小姑姑一家也不得安寧了。”
“嗯。”白蔡蔡點頭,她之前也是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就算,夏老奶奶把錢大家平分,可誰都會懷疑自家小姑姑得了大頭,到那時,自家小姑姑真不得安生了。
“不得安寧了,誰又不得安寧了。”這時,白爸一身酒氣的從外面。換了鞋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揉著額頭。
“你又喝這麼多酒。”周老師抱怨著,轉身進了廚房,拿了臉盆,搓了把熱毛巾遞給白平康。
“沒法子,那種場合,不喝不行的,還好,我酒量不,要一般人啊,還真挺不。”白爸帶著醉意呵呵笑,接過毛巾擦了一把臉。
“你還英雄了你。”周老師瞪了他一眼。
白爸只是搖搖頭,不回話了,這時候,回話都是的。
一邊白蔡蔡拿杯子,拿水,毛毛拿茶葉,轉眼,一杯熱氣騰騰的醒酒茶就端到了白爸的面前,讓白平康老懷大慰,別說,這一女一子,還真是貼心的很。
白爸恣意的喝了茶水,舒服的嘆了口氣,隨後才想起先前的問話,又問道你們剛才說誰不得安寧了?”
“阿爸,我和阿媽在說小姑姑家的事呢。”白蔡蔡說著,就把那古劍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呵呵,這事,夏老太太做得對,之前酒桌上,我聽李中勝就說了,前幾天,縣裡不是有摸獎嗎,最大的獎是一輛汽車呢,叫綠珠山那邊的一個老大爺摸中了,老大爺當場把車子賣了換了八萬多塊錢回家,這本是喜事,可就為了這八萬多塊錢,家裡吵,嫁出去的女兒也鬧,最後,老人家一口氣兒不順,想不開,就喝農藥了,所幸搶救急時,這才保住了命,這可不是樂極生悲嗎。”白爸帶著酒意感嘆道。
一邊周老師也聽得唏噓,更覺夏老太太看得透。
白蔡蔡這會兒聽到自家阿爸說起綠珠山,便問道阿爸,你現在當這個舊城改造辦主任,那綠珠山那邊歸不歸你管?”
“當然也歸我管啦,那邊全都是一些老房子,也屬於改造範圍之內,?問這幹?”白爸好奇的問。
“沒,不過,阿爸最近要主意,我不是跟徐師公學了點相術風水之道嗎,我觀阿爸面相,近期有火劫,正好前幾天,我跟楊華倩一起去爬綠珠山玩,看到山裡枯葉枯枝許多,而如今深秋,天乾物燥,今天,看新聞,又看到山林大火的播報,我便默算了一卦,覺得阿爸的火劫很可能就應在這綠珠山上,阿爸這方面要注意。”白蔡蔡學著徐師公的樣子,很神棍的道。她只得用這法子給阿爸提個醒。
“呵呵,你這丫頭,也拿這一套來尋你阿爸的開心啊。”白平康笑笑,毫不在意。
“阿爸,我是說認真的。”白蔡蔡板著一臉,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一邊的周老師看了女兒這個神情,不由的扯了扯白平康蔡蔡即然這麼說了,你就注意點,平日讓人多到那邊看看,救火裝置也多準備點,大。”
雖然,周老師一直不贊同自家女兒學這個,但一來,老爺子支援,徐師公又跟白家有淵源,二來,自家女兒也算懂事,並沒有因為這些而荒廢了學習,於是她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對這一方面,周老師還是不信的居多,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