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迢迢路程。一路上他憑藉著驚人的刀法躲過了無數殺手的包圍,但在固州的時候,他遇到了獨孤羽的追殺,他一刀逼退後者的追殺後,掉頭就跑,但不知為何獨孤羽卻一直沒有追上自己(李無憂:笨蛋,你輕功雖然不會,但內力那麼好,不要命的狂奔,又有幾個人能追上你?),直到航州城外,才又被追上。
聽完吳明鏡的敘述,李無憂陷入了沉思:“原來百里溪是要明目張膽的提兵回航州,對了,皇上半月前下旨讓我們進京的時候,同時也下旨除王天外的另外三大軍團的元帥也回京敘職,算上他們領的五千親兵所延緩的速度,現在他們的人應該已經已到了百里之外的鉅鹿郡範圍了。恩,不對,大皇子既然既然要造反,百里溪所領的就絕對不止五千,但為了掩人耳目,應該是有……五萬人,黃州的常飛也至少帶了五萬人馬,加起來就該是十萬。嘿嘿!航州的城防軍是三萬,禁軍也是三萬,即便是戍守長城的崑崙軍團的趙符智帶回來的五千人不被滅掉的話,也是六萬對十萬,而且百里溪一方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城頭的守軍和禁軍卻都是養尊處優已久,加上有心算無心,這場仗不用打也知道誰贏了……但你們好像少算了我李無憂,嘿嘿。”
“伯……無憂,這封信可以定百里溪的罪嗎?”吳明鏡看他笑得那麼詭異,不禁打了個冷戰。
李無憂搖了搖頭:“不行。寫這封信的人太精明瞭,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啊?這……那可怎麼辦?”
李無憂道:“不能定罪,又何必一定要定罪?明天之後,他還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呢!”
“但……萬一他活了下來呢?”吳明鏡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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