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衣上為何沾瞭如此多的血?”楚問大是疑惑。
“靠!這還用說?一定是處女血啊!李無憂,你這小子太……太沒有人性了,居然讓我們在這空等,你卻跑到城外去採花風流快活……你……你……為什麼不叫我一起去?”一人忽然大叫,卻是司馬青衫。
“就是!無憂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楚問也是一臉憤然。
眾百姓都是幾乎沒有昏厥,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皇帝就有什麼樣的臣子。眾文武想笑,但礙於司馬青衫和李無憂權傾朝野,除開耿雲天哼了兩聲外,竟是誰也沒敢出聲。
李無憂無奈地搖搖頭,心道:“都一幫什麼鳥人嘛!”口中卻道:“陛下和丞相是誤會了!臣其實是去殺人了!”
“殺人?”楚問愣了一愣。所有的人都一時反應不過來,唯有司馬青衫臉色變了變,而耿雲天望著地上那漢子眼神很是複雜。
“是!”李無憂點點頭,指著地上那人道,“陛下,此人乃是航州城東五十里的落霞山上的土匪頭子刀疤王五,臣未至京城,就聽說他的大名了!”
“朕怎麼沒聽過?落霞山天子腳下,竟還有匪患?”楚問睜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但見眾百姓聽到李無憂的話後卻是歡聲如雷,頓時露出深思神色。
“臣有罪!”文臣中忽有一人出列奏道,卻是李無憂親手提拔的航州副總督黃瞻。李無憂這個航州總督離開京城之後,航州一切事務都是由他主持。
楚問肅然道:“何罪之有?”
“回陛下的話。落霞山匪患始於半月之前,匪首王五嘯聚三百人于山中,很是惡劣,臣收到訊息後,立即帶了上千衙役前往剿滅,但不想群匪太過厲害,下官多次都無功而返。此臣之罪也!”
“竟有此事?朕為何不知?就算朕近日因身體染病未能早朝,你們也該上摺子彙報才是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