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能一邊寫報告一邊跟我講影片?”
“不然怎麼能叫喬斯年的兒子。”
“……”看把他嘚瑟的,喬沐元嗤笑。
“姐夫呢?怎麼把你一個人丟酒店?”
“他出去買點東西。”
“那很遺憾,又見不到他了。”
“遺憾什麼,下次回家讓他請你吃飯……不對,下次我們回家,你請我們吃飯。”
“我就那麼一點微薄的工資和獎學金,你們捨得嗎?大佬姐夫和富婆姐姐。”
喬沐元被他逗樂,她吃著水果,將電腦放在腿上。
她也在一邊改一份文稿,一邊跟喬知行聊天。
兩人不說話的時候也開著影片,各自做各自的事,偶爾會抬頭看看對方。
“知行,我問你一個事。”
“說。”
“開槍自殺……變成植物人的話,還能醒過來麼?”
“誰開槍自殺了?姐姐你說話別光說一半啊,讓人著急。”
“你別問是誰,你回答我問題。”
“姐姐,你不配合,我很難回答。”
“紀長慕的一個朋友。”喬沐元實在是嫌他煩,但有求於人,又不得不低頭。
“我姐夫的朋友?誰?”
“喬知行!你是不是不懂?你是不是在醫學院打醬油?你是不是在混飯吃?”
“喬沐元!你居然質疑我的專業能力!”
“那你說啊!回答!”
喬沐元拍沙發!瞪他!
喬知行真是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能醒啊,怎麼不能醒,得看傷在什麼地方,有沒有破壞腦部主神經,還有就是需不需要清淤血。這都是非常專業的問題,我給你講,你能懂嗎?”
喬沐元若有所思:“紀長慕的朋友,自然非富即貴,專家來過一茬又一茬,都束手無策。”
“那就沒辦法了,聽天由命吧。”
“喬知行!!!”
“……”他又怎麼了,沒說錯話吧。
“看來你也很水,那就算了,你繼續寫你的報告,改天讓紀長慕在世界各地再幫忙找找醫生。”
“讓姐夫把他朋友的CT、血檢報告、B超報告等一系列全面近期報告發給我,找醫生這種事,我比較在行。”
“病人傷在腦部,我也覺得你比較在行。”
“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
“我只能盡力幫忙,不能保證什麼。”
“OK。”
“報酬是什麼?”
“喬知行,你能不能有點醫德?!”
“……”他怎麼沒醫德了,委屈,“這不屬於醫德範疇,這是我的個人道德範疇。”
“那你道德淪喪。”
“喬沐元,你到底要不要我幫忙?!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在懇求醫生的幫助?!”喬知行已經快被氣得不行了。
“行了行了,改天直接找你姐夫,要什麼都有。”
“我也就是看在姐夫的面子上。”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記得把資料打包發給我,高畫質影像圖,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不管有沒有結果,我都會給你一個答覆。不過,別抱太大希望。”說起自己專業範疇內的事,喬知行又變得格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