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小森寶很乖巧,當然,僅僅限於在爸爸面前。
吃早飯的時候,宋邵言對小森寶還挺滿意。
“昨天面壁思過思考出什麼結果了?”宋邵言切好面前的麵包,淡淡問道。
“森寶不可以欺負想想姐姐。”
“嗯,有進步,還有呢?”
“不可以讓媽媽生氣。”
“還有呢?”
小森寶撓撓頭:“不可以惹爸爸生氣。”
“嗯,可以,孺子可教。”宋邵言很滿意。
總體來說,宋邵言很知足了。
至少今天這小崽子沒有跟他犟。
“這些話你跟我說沒有什麼用,你得說給你媽媽聽,她要是覺得可以了那就是可以了,她要是覺得不可以,那就是不行。”
小森寶眨眼:“爸爸,你為森麼怕麻麻?”
“這不叫怕,瞎說什麼呢?!”宋邵言瞪了他一眼,“對了,今天你繼續給跪祠堂,容不得商量。”
不管怎麼說,他都不能輕易放過這小子,至少得做做樣子給寧安看。
不然寧安又要說他不管教了。
“真得不可以商量嗎?森寶會難受的。”小森寶奶聲奶氣,大眼睛裡水霧濛濛,像是要哭了,很委屈。
“不可以商量!”
“唔。”森寶低下頭,小口小口吃著碗裡的乳酪,“今天也是一個沒人愛的寶寶。”
“嘀咕什麼?”
“米有。”
小森寶吃著早餐,但心裡並不怕,因為他早就跟保姆阿姨說好了!
嘻嘻,他的小計劃是不會被爸爸發現的,因為爸爸很笨。
宋邵言很忙,他也沒時間在家看著森寶,簡簡單單交代了幾句,吃完早飯後他就去了宋氏集團。
沒時間跟這個小東西在家裡耗時間。
小森寶被管家帶去了宋家祠堂,宋邵言很嚴格地要求管家拍照留存。
畢竟,他還要把證據拿給安安看。
小森寶眼珠子滴溜滴溜轉,他一個人跪在祠堂裡,管家很快關上門出去。
祠堂光線昏暗,讓人怕怕的,而且一點聲音都沒有。
森寶害怕地抱著手臂。
保姆阿姨怎麼還不來。
約摸十分鐘後,保姆正大光明地從正門過來,遞了一杯水給他,又把他從地上扶起來替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小少爺,真是讓人心疼。”她撫摸著小傢伙的小腦袋,“唉,宋先生怎麼能狠得下心的?像你這麼可愛的孩子,我都恨不得放在手心裡疼。”
小森寶渴了,喝著水,腿還有點麻。
保姆阿姨的話讓他更委屈,他撅起嘴巴:“森寶米有錯。”
“嗯嗯,小少爺本來就沒有錯啊,大人不懂小孩子,你也別怪爸爸媽媽。”
“都四小壞蛋告狀的。”
“對,都是那個野孩子告的狀。”保姆點頭,“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孩子,賴在宋家,吃宋家的喝宋家,還不知道感恩,還欺負小少爺。”
森寶被說得更加委屈了:“森寶好欺負。”
“是啊,小少爺你就是太善良了。”保姆心疼地看向他,“慢點喝,阿姨陪你,一個小時後咱們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