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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駱子瓊一時語塞,兩眼呆瞪著他。

康美琪提醒她:「尚先生十二歲才從臺灣來酒莊,在這之前受的是臺灣的教育,當然會說中文。」

她真的不能做壞事……每次做壞事都不幸的被他抓包。

這個男人一定是從地獄來的……

但不管如何,她一定不能被革職!她需要這份工作!

她懊惱的開口:「尚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很好,我也正想和妳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件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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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在酒莊留下來,得到一份賴以為生的工作,駱子瓊聽從他的話,和他在辦公里內進行「協商談判」。

走進他的辦公室,就像走入小型的美術博物館。沒有豪華的裝潢,卻有一種深藏不露的內斂,只有懂得藝術的人,才能看出他極致的品味和內涵。

「坐吧!」尚雷德邀她入座,自己則坐在一張單人的古典座椅上。

她兩眼盯著他,突然不知該說什麼。

可隨即想到她人在異鄉,不得不低頭。於是,她決定低頭認錯。

「我為我的行為道歉。」

「什麼樣的行為?」尚雷德挑眉。

「失職。」駱子瓊微微張口,聲如蚊蚋。

尚雷德的嘴角微微往上揚。

沒錯,她是失職,整整兩個月的失職!

結婚當天,新娘不見,女方的親友以一種同情、惋惜的目光,安慰著他。

然事實上,他並沒有為此感到受傷,只不過新娘用逃婚的方式來表達她的不甘,多少還是損及了他的形象和顏面。

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原因落跑,他付了錢挽救她父親的公司是事實,那麼她就必須履行承諾。

「說出妳認為自己失職的地方。」

她的繼母昨天又來電話,要他加註資金,如果她自己招認失職之處,也許他會考慮為她父親的公司注入第二筆資金。

「我不該搶報紙、不該打破狄尼索斯的百年酒杯、不該擅自使用浴桶、不該載你兒子游葡萄園、不該……」

敲門聲響,尚雷德回應:「進來。」

門被開啟,陣陣濃郁的松露香瞬間充斥在辦公室內,一名服務生送進來一杯精緻的骨瓷杯後就離開。

駱子瓊盯著松露湯:心中暗喜。

沒想到協商談判時,還能換來一杯卡布奇諾松露湯!

不意,尚雷德已經端起那杯卡布奇諾松露湯,優雅的啜飲了一口。

「繼續說下去。」

香氣四溢的松露湯,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駱子瓊吞了吞口水,看著他喝下那杯卡布奇諾松露湯,目露惋惜,嘆道:「你不該喝那杯松露湯……」

「嗯?」尚雷德動作驟停。

「喔,不是!我是說……我不該搶那杯卡布奇諾松露湯。」她快快糾正自己的話,然心卻在泣血。

他在她面前大快朵頤的品嚐松露湯,而她卻一滴也享用不到,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她在心裡又偷偷的暗罵他自私、小氣。

尚雷德把喝了一半的松露湯擱下。「還有呢?」

「沒有了。」

她還是堅持不把事情的重點說出來。

「我不是要聽這些。」

「那麼你想要聽什麼?」

「妳為什麼到法國來?」尚雷德精銳的眸光,如箭一般射向她。

「逃婚。」駱子瓊簡短的說著。

很好,終於說出事情的重點。尚雷德炯眸鎖著她。「為什麼逃婚?」

「我父親過世留下來的公司,在我繼母的經營下,面臨倒閉的危機,她想要用我的婚姻去換取公司的存活,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條件,所以逃到法國。」駱子瓊一古腦兒的道出心中的不平。

聽出了她不希望人生被擺佈的那份執著,尚雷德在心中暗暗為她加了分。

她果然不是他想象中那樣的怯弱聽話,反而是個有主見、不輕易妥協的女人。

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應該不知道--他就是她處心積慮要躲避的結婚物件。

否則她不會笨到逃了婚,卻又逃到他的酒莊裡,自投羅網。

「妳不知道他的背景嗎?」

「任何一個有見地、有思想的女人,都不會想要嫁一個素未謀面的失婚男吧!」

她是在表達對他的……不屑嗎?

連摩洛哥公主他都不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