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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梓卻還是不肯放過他,還是想要跟那個破醫生離開

戰凜算是徹底明白,自己想要借別的男人來刺激鬱梓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鬱梓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 別的男人出現不會給他造成任何的影響,相反還會成為逃離自己的藉口

彷彿聽到自己原本如鐵般堅硬的心似脆弱的玻璃一樣砸碎在了地上,有血從裡面汩汩流出,鮮紅的液體在叫囂著,逼迫他瘋狂

一抹陰戾如閻王的笑輕輕揚起,冰冷刺骨的聲音如利劍般刺入鬱梓的耳膜,徹底打碎所有的希望,只有三個字,“不、可、能 ”

像是為了證明不可能的程度到哪裡,戰凜又重複了一遍:“永遠不可能 除非你有本事能將你的賣身契復原 ”

戰凜冷笑著,一把掐上了酒保的臀部,那種力度非常人能承受得起,但為了錢,酒保還是輕笑著,低低地帶著魅惑般的聲音喚了一聲:“凜~他還在呢 ”

剛剛經過鬱梓的時候,酒保有認真地打量過鬱梓,儘管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身影也有些搖搖欲墜,但卻依舊無法遮掩鬱梓身上獨特的風情與魅力。

在魚龍混雜的酒吧裡當一個酒保的他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即使是長得能夠稱之為漂亮的男人他也見過不少,可像鬱梓這樣的男人他倒是第一次見。

即使只是靜靜地站著,沒有做任何挑逗意味的動作或者眼神,他依舊像一束明亮的焰火讓人無法忽視,但那清冷的面容與倨傲的雙眸又隱隱令人望然生畏、不敢輕易褻瀆。

酒保由心地讚揚這個男人,心道:凜爺的眼光果然不是蓋的,這的確是個難得的男人,但這與他無關,他只需要配合戰凜做自己該做的,然後拿了錢走人。

鬱梓腳步不穩地退了一步,戰凜還真會刁難他,火化了的賣身契誰還能復原?

鬱梓清冷的臉龐染上了令人心碎的悲傷,高瘦的身軀就這樣挺立顫抖著,一言不發。

戰凜勾起酒保的下巴,唇邊綻放出一抹肆意的笑,“不用介意他,他比你還賤……”

酒保微微點頭,修長的手指順著戰凜的肩膀往下撫摸,摸到了他手腕上的手錶。

酒保好奇地舉起戰凜的手,“凜,這手錶誰送的啊?這個設計師上個月又新推出了一款表上市,比您戴著的還要好看。”

戰凜有些不悅,但一想到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以為是鬱梓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罷了,如今被這酒保挑起來一說,像戳中了難堪的傷疤般,戰凜一把將表解了下來。

冷著臉的戰凜隨意地將手錶往後一拋,力道頗重,做工精細的手錶不偏不倚地擦過鬱梓的臉頰而後狠狠地撞到了牆最後掉在了地面上。

鬱梓的臉像被火灼燒了般的疼痛,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被手錶的邊緣擦傷的,他呆怔著沒有動,就這麼低著頭看著在不遠處躺著的手錶。

再耐摔的手錶也經不起戰凜的力道,所以表面已經爆裂開來,指標也不動了。

鬱梓看著地上的表,又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表,感覺就像自己的心被狠狠碾壓過一般。

曾經戰凜每天早上都要求自己為他戴上的手錶,就因為別的男人寥寥幾句的話語,從珍寶變成了沒有存在必要的廢物。

曾經信心滿滿地說只要自己一個人,現在還不是帶了別的男人回來……

不,這是戰凜的事,不關他的事

鬱梓倔強地揚起下巴,心冷地抬起腳,想轉身離去。

戰凜將那酒保推到了墨色的大床上,本來沒打算發生什麼的,卻被鬱梓的態度與想逃離的心逼得渾身不舒服,頭腦一熱,只想找個人狠狠地發洩一下。

聽到身後傳來撕扯衣物的聲音,鬱梓腳步頓住,有些幽怨地道:“你們…一定要在這張床上做麼?”

戰凜回頭注視著鬱梓顫抖的背影,一字一頓地道:“你、有、意、見?”

鬱梓無力地輕笑,能有什麼意見?他是人見人怕的凜爺,做什麼又不需要向任何人稟報,是的 他愛在哪張床上做就在哪張床做,大不了他鬱梓再也不睡就是了……

可是也不知道絆到了什麼,鬱梓腿一軟便跌在了地毯上,胃部一陣強烈的抽搐後,鬱梓便彎著腰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嘔——”鬱梓難受地吐著,下一秒便被推開酒保的戰凜提起了衣領,憤恨地道:“你他媽的一定要讓我這麼倒胃口嗎? ”

鬱梓嘴邊還掛著一絲汙漬,卻輕揚嘴角,“是你讓我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