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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月不會回來。」「真的?」「我不想騙你。」「那好,我今晚七點準時到。」「可不能失約,知道嗎?」「我絕不失約。」丁一山掛上電話,喜氣洋洋的步出報社,回到他租來的單身公寓。他是一個卅歲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紳士多風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雖未結婚,但風流個性熾烈。 有一次,他帶了鎂光燈與速記簿去某市採訪某歌星被勒索的新聞,在公共汽車上,發現了一樁奇遇…原來坐在他對面的美珠,那時只是個衣著平凡的少婦。丁一山儘管坐在她對面,卻沒有對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發生了,在他掃視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時,他忽然看到她正從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褲袋中抽出皮篋。丁一山當時血脈奔騰!以他的職業靈犀,應義助男乘客一句話。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較之下若失去證據,他可能會被打個半死。 為了這種種原因,他終將這些激動壓抑下來,何況一看這男乘客一身珠光寶氣的,他就懶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對她追縱到底。 車到第二站,她下車了,同時帶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童。由於所採訪的新聞,深夜才編入報紙,所以才利用這時間緊跟她下車,美珠見他尾隨起初不介意,但越過第五條偏僻路時,就對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開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遠的緊跟。終於,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這樣不是太沒風度了。」「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過了虧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縮縮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膽假設:「你偷了那人的皮篋,最可能放在這孩子身上。」丁一山剛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揮下跑了,丁一山登時楞住了,一會兒只聽她嬌羞地說:「先生,既然失主已遠去,只要你不追究,我願與你做一次朋友。」「做朋友做一次?」美珠見丁一山已無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樹下,並在草地上坐下來。同時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見草地上還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將隨身口袋內的一張舊報紙 在地上也坐下來。 此時,他審視此女的衣著。只見她穿著春末的半露肩紅洋裝,披著件網狀白披肩。看起來很順眼,尤其,她坐時裙襬撩高,隱約看見那黑網狀的叄角褲。 「啊!這正是騷女啊!」丁一山內心吶喊著。再看她的頭髮梳著八字形內卷的髮型,雞蛋形的臉孔有對大美眸,看起來有幾許雅緻。 「你看起來不像幹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內風光,口氣有種友誼的溫和。 「我本來無需靠它當職業的。」她也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 「那麼你只是把它當做消遣羅?」她盈盈的笑道:「你說對了一半。」「另一半呢?」「只怪我從小有檢便宜的怪癖。」「哦?…」「有一段時期,我當過舞女,恩客總是在辦完事後,要我自己拿皮篋子數錢,…」「哦…」「有時,我不數全要,他們也不反對。」「你知道我是什麼職業嗎?」她看了丁一山的鎂光燈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後在自己的叄角褲右旁翻開一角,露出半個陰滬,誘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筆下留情。」丁一山看見她半邊的陰滬,血脈賁張,但仍壓抑道:「好!我聽你的話。」她笑了,笑得很盪漾。「謝謝你…那麼,我們到那兒做朋友?」「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問。 「我說話數算,決不黃牛。」「那你需要錢嗎?」「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為正經、溫柔的表情,道:「要錢就不是朋友了。」丁一山試探式地問:「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車上那一幕逼你。」「我知道。」丁一山迷惑地道:「那為什麼呢?你喜歡我?」美珠對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別是他隆重的褲襠,很爽朗的說:「你很英俊。」「謝謝你,你貴姓芳名?」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時請教對方,接著,她又氣質高雅地道:「丁先生,能夠邂逅你,是我畢生的榮幸。」此話一出,更使丁一山驚訝了,因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呢?」「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嗎?」「有…但是,也可說等於沒有?」「這話又怎麼說呢?」丁一山開始撫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喔…他在那兒得意?」丁一山的手縮了回去,因為他有職業上的警覺性。 「你看你…幹嘛緊張?」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長。」「哦…難怪你很寂寞,對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說:「現在,我們去做朋友吧?」「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對他褲袋抹揮一下,深情款款的道:「去那裡?」「你說呢?」「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