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同意了,明天我上班時跟行長彙報一下,看他能不能答應。”
陳文說。“我會盡力的給你們使勁的。”
“這麼說這筆貸款等於白說,”
李晴抽出她的手,撅起猩紅的嘴唇,撒嬌的說。“如果行長不同意就貸不成了?”
“這麼大的款項必須透過行長,我是沒有這個權利的。”
陳文說,“我只是個信貸員,那有那麼大的權利啊。”
“原來你是這麼微不足道的男人,竟然在我面前裝得那麼強大。”
李晴說,“告訴我,你們行長的手機號碼,我直接找他,你早說啊。”
“李晴,你是不是有點狂妄自大了?”
陳文說。“行長是你想見就見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咋的?你還不信?”
李晴說。“不信,你把電話給我試試。”
陳文看著李晴直髮楞,心想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行長怎麼能見她呢,異想天開。真是的。
於是他把行長的手機號碼非了李晴,他要看看這個李晴到底有多麼大的能耐?
“行長叫啥名字?”
陳文把行長的手機號碼給了李晴後,李晴問。
“行長叫黃定安,”
陳文說。
“黃定安?”
李晴問,“這個名字很古怪啊,黃了就安定了。”
李晴解釋完後就吃吃的笑了起來,然後說,“就憑你們行長這個名字,你們銀行早晚得黃了。”
“別瞎說。”
陳文說。“這件事你咋能信口胡說呢?”
“咋的,現在言論自由。”
李晴說。“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今晚就到這裡吧,改日再見好嗎?”
陳文再也沒有把李晴留下來的理由,因為她所要求的東西,他給不了,他一個信貸員,有啥權利給她貸三千萬,這件事他想都不敢想。他覺得他離這個女人漸行漸遠。
“那好吧,就這樣吧。”
陳文悻悻的說。
李晴挎上挎包,起身離去,當她開啟房門時,對陳文做了個鬼臉,說。“謝謝你的酒和飯,我對此深表感謝。”
陳文剛想說什麼,李晴揚長而去。
陶明約了龐影,他們在大富豪酒店的包間裡坐下。
“龐影謝謝你在我為難的時候,你能幫助我。”
陶明從懷裡拿出來一張銀行卡,說。“這卡里有二十萬,是那時候花娟進去後,你借給我的,現在我還給你,卡的密碼是……”
“忙啥的。”
龐影打斷了陶明的話,“你先用著,你們公司剛營業不久還在缺資金的時候,我這點錢先不忙。”
“來龐影,先喝酒,”
陶明給龐影斟上滿滿一杯紅葡萄酒,酒的顏色像血一樣的紅,看上去十分驚悚。“這張卡先放在你那。借錢要還嗎?再說那時候你肯借我的錢,我就感恩不盡了。”
“朋友一回是應該的。”
龐影溫柔的一笑,臉上瀰漫著醉人的紅潤。“誰沒有和手頭緊的時候。”
“龐影咱們挺長時間沒見了,是嗎?”
陶明斷起酒杯,跟龐影碰了一杯,“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漂亮,來為了你的漂亮,咱們乾一杯。”
“你還是這樣是油腔滑調,”
龐影說。“你是徹頭徹尾的壞蛋。”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
陶明狡黠的一笑,說。“還沒有人說我是壞蛋呢?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被某個女人說長壞蛋的男人,說明這個女人愛上了那個男人,這就是說明,你愛上了我,並且愛的挺深,要不你不能說我是壞蛋。”
“當然,我喜歡你,”
龐理應有些傷感的說。“可是,你總也抽不出時間來陪我。我只好把這種情感深藏起來。”
“是啊,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混不不是人的樣子,我咋好意思找你啊,”
陶明喝了一口酒說,“再說。你也有家庭,我不想破壞你那和諧的家庭啊。”
“去你的。”
龐影嬌嗔的打了陶明一下。“信口胡言。”
“現在人活著都不容易,但人要是活到不象個人樣,就更不容易啊。”
陶明繼續說,“那些日子我活著就不是個人,最起碼活著不是個男人的樣子,我咋去找你,更何況你借了我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