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我不是為你讓你喜歡才活著的,”殿蘭一字一頓地說,“胤禛,我希望你明白。不是我死皮賴臉非要嫁給你。我自用不著你喜歡我這幅模樣。”
“好好好,”胤禛放下手中握著的皓白手腕,“可見是爺看錯了你。既如此,你這麼陰陽怪氣的做什麼?你不想嫁給我?那昨日為何要管教爺兒們如何做事?”
“是我腦殘,”殿蘭聳聳肩,“竟然過問你的事。如今我可不正後悔著嗎?何必這麼快證明自己的猜想。非要認清現實才甘心。胤禛,我們不過是個彼此慰藉的伴侶,要求更多,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會痛苦。如今這樣很好。”
☆、19、冷暴力
胤禛品讀著殿蘭的話語;一時不知道怎樣繼續說下去;殿蘭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熄了自己的怒火,“爺不是這樣想的;殿蘭,爺不是隻把你當個慰藉、紓解的女人。爺早就說過;爺對你期待的更多。”
“你我談何期待?”殿蘭舒適地靠在仰枕上;仰頭看著胤禛,語氣略帶嘲諷,“就是因為我自作多情地期待了,才落得被你當眾斥責的下場。我也想明白了;是你說的對,我操什麼心;爺們自有爺們做事的章法,我一個深閨裡的女人懂得什麼,你確實不需要浪費力氣與我多談。”
“殿蘭,”胤禛緩緩蹲在殿蘭面前,與她平視道,“爺不是故意要斥責你,只是當時周圍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你就大咧咧地問爺那麼大的事,這事說小了是爺的義舉,說大了也可算作朝政,別人也會覺得你不懂規矩、沒有分寸的。”
殿蘭點點頭,她懂啊,大清的女人的確不該過問這些。她就是太自以為是了,才會以為胤禛對待她會不同,但是,憑什麼要不同呢?如今幡然醒悟。原來大清分兩種人,兩個不同種族的人,一種叫做男人,一種叫做女人,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品種,不處於食物鏈的同一個級別,如何能平等溝通呢。
胤禛看著殿蘭過分平靜的臉,有些無奈地妥協道:“殿蘭,這次算爺說錯話,爺不該當眾讓你難堪。以後,只要你不當眾對爺指手劃腳,只我二人獨處時,你想說什麼,想問什麼都可以。”
殿蘭搖了搖頭,“不必了。你沒錯,是我錯了,我本來就沒有資格過問這些事。這樣不是很好?大概,前世你所寵愛的李氏、年氏她們也是十分規矩的,所以才那般得你喜愛。那我也這樣就行了。”
胤禛不敢說,前世年氏曾經許多次過問朝政,爺當她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也往往多有應和。胤禛緩緩站了起來,看著隨意靠在仰枕上的女人,她還是在意吧,或者她從不相信爺會如同寵愛李氏、年氏那般對待她,昨日的事更是讓她傷心失望了。就是因為期望過又失望過,反反覆覆,才變成如今冷漠的樣子。但是不可否認,這樣子的殿蘭十分吸引他。比起前世故作大度的嫡妻,此刻的殿蘭更像是他執手一生的妻子。
“殿蘭,”胤禛拉起殿蘭的雙手,“別這樣。爺這次卻是覺得做的有些過了,以後一定顧及你的臉面。殿蘭,別再生氣了。”
“胤禛,”殿蘭體會著男人比自己還要高的體溫,清冷地說,“以後我不會過問你任何事,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去踐踏我的尊嚴。”
“沒這麼嚴重,”胤禛反駁,“哪裡就跟你的尊嚴有關?昨日周圍的人都是熟識,爺也只是大聲說了你兩句而已。”
殿蘭收回手,垂下眼眸。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話不投機半句多。
胤禛此刻非常難受,爺心心念唸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才開懷了幾天,又變成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若是爺真有錯也行,但明明就是這個女人不識大體,爺都已經屈尊降貴地去哄你了,你怎麼還這麼不知好歹。非得讓爺用絕招。
胤禛一把抱起殿蘭放在他腿上,哼,爺都站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好好坐下歇歇。殿蘭,你就坐在爺的腿上吧,看你發多大的脾氣,爺都受著。爺就不信,還治不好你了。
殿蘭繼續安安穩穩地坐著,不過是從羅漢床上,變成了某男人的大腿上,“你不是說佛門重地,我們不好放肆的嗎?如今又抱著我做什麼?”
“殿蘭,”某個男人說道,“別跟爺鬧彆扭了。爺也不是有意落你的面子。你怎麼就這麼斤斤計較的,太小心眼了吧?”
“我要是沒猜錯,你是在哄我吧?”殿蘭悠哉地問,“既然是哄我,又張口閉口說我斤斤計較、小心眼兒。胤禛,你是不是被女人寵壞了?連原因都不知道,先是質問我,然後就是自顧自地道歉,接下來就是哄我?套路真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