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晚上爺親自把銀子給你送去。”
香雪一時兩難,她看得出,這個京城來的王爺陰狠陰狠的,自己拿捏不住,那個死丫頭片子格桑更是沒這個手段,但是放棄這一眼就能看到的榮華富貴,真是不甘心。況且這駙馬,晚上銀子是會送來,但是老孃的身子他也必定要拿去作弄一番。
誰不知道駙馬好色得很,又沒個常性,終不是能夠依靠的,況且,聽這話,皇上就要來了,皇上能不向著自己的公主,哪裡會樂意看到駙馬養著別的女人。
再說,眼前最大的機緣就是皇上了,雖說自己不是個乾淨的出身,但是床榻上的本事無人能及,到時候只要上了龍塌,不信撈不到好處。
香雪眼珠一轉,說道:“罷了,我也不要銀子了,格桑能夠伺候貴人也是她的福氣。只是我終究養了女兒十好幾年,今後常來看看她總行吧?”
“你想什麼呢?”蘇培盛呵斥道,“府裡的規矩大得很,外人哪裡是輕易進得去的?裡面伺候的奴才也不敢隨意出府。你說什麼總來看她?到哪裡去看她?”
“就在這,”香雪也識時務,“我不敢跟著貴人去京城,趁著格桑還在科爾沁,我常來看看她總行吧?就算離老遠見一面也是王爺、駙馬爺的恩典了。”
“那好吧,”駙馬爺做主答應了下來,“你記得規矩些就行。”
胤禛不好當面反駁了駙馬,只得悶不吭聲。
晚膳時分,一眾爺們去了酒樓,侍女們伺候著覺羅氏和殿蘭在樓上房間裡隨便用了些。直到晚上,眾人才回來。
胤禛先回了自己房間,洗掉了一身的酒氣,這才來到殿蘭的屋裡,摟著她說話,“駙馬日後怕是有事沒事總要過來,雖說他不敢對你怎麼著,但是瞅他那副模樣,也知道不見到你是不會甘休的,果然是好色不要命的,爺真希望皇阿瑪快些到,早日定下你我的名分,免得爺日日掛心。”
“有什麼好掛心,”殿蘭嗅著胤禛洗過澡後一身清爽卻壓不住那一絲酒味,有些動情,“你想不想要我?”
“別撩撥爺,”胤禛微微發熱,“爺今日喝了一些,怕是控制不住力道,沒的傷了你。”
“為何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力道?”殿蘭在他身上微微磨蹭著問。
“別動,乖,”胤禛那處已然挺立,“酒最是催情,爺本就對你欲罷不能,被酒氣一催,自然會大動干戈。你今日自己睡,爺等著你睡熟了再離開。”
殿蘭品味著胤禛的用心,覺得心裡甜絲絲的,“我喜歡你這樣事事為我考慮。胤禛,我身子沒那麼嬌弱,我想要你。”
“不可,”胤禛有些激動,但還是壓制下來,“爺今日真的會橫衝直撞的,別像第一次那樣,讓你沒得愉悅。爺還是先回去了。”
“爺~”殿蘭摟住胤禛的脖子不讓他起身,更是湊到他的喉結處吮吻,“我才不信你會不顧惜著我,人家想要嘛~”
“嗯,別,殿蘭,”胤禛吞嚥著口水,喉結起伏,“你哪裡學來這些手段的?爺給你的十二生肖裡可沒有這樣的畫,乖,別添了,再撩撥爺,爺就把你辦了!”
殿蘭哪裡會停下,不僅繼續**著,右手還摸向了胤禛的胸口,感受著男人劇烈的心跳,就覺得自己也心口發熱,“爺~來嘛~”
“你真是爺的小妖精,”胤禛幾步跨到床邊,把殿蘭請放在床榻上,一把撕開她的外袍中衣扔到地上,又甩開自己的衣服,只著長褲欺近殿蘭,“一會兒可別求饒,爺今日可不打算放了你。”
說完,拔掉殿蘭的髮釵,解開殿蘭抹胸背後的繫帶,一手探了進去,握住一團軟綿揉搓起來,另一手卻牽著殿蘭的手撫向此刻身體最硬最癢處,急速撫蹭起來。胤禛半跪在床榻上,貼著殿蘭耳朵吐氣,“爺快瘋了,說說,你是不是妖精?”
“爺~”殿蘭挺著胸脯,期待著被佔有,“那你說我是什麼妖精?”
“自然是蛇精,”胤禛撩開殿蘭的抹胸,雙眼發紅地盯著兩顆紅珠兒,右手揉捏著,“一會兒你就緊緊纏著爺,只是別吸乾了爺的陽精。”說完,俯身含住一顆紅珠兒,咂咂出聲地吮吸起來。
“爺~”殿蘭覺得腿心一熱,手掌不自覺地攥緊了那處硬物,“別折磨我,快給我~”
“誰家姑娘,這麼沒有耐心,”胤禛吐出被自己含得殷紅挺立的紅珠兒,右手拉扯開殿蘭的長褲,摸著姑娘溼熱的洲地,微喘著說,“好姑娘,給爺寬衣,爺立刻就給你。”
殿蘭也拉扯開胤禛的長褲,把傲然之物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殿蘭盯著它,有些發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