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二,”蘇培盛見到大堂裡只剩下自己並小二,開始告誡道,“你別多話,這兩位主子都是尊貴人,雖然行止親密了些,但也是有婚約的,你看好自己的嘴巴。”
“行啦,”小二笑眯眯地說,“我們這行,雖然嘴皮子溜,但是若什麼都敢往外說,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蘇大哥,跟小弟說說,也讓我長長見識。喲呵,你家兩位主子可不得了,那麼大排場,是不是京城裡來的?”
“算你聰明,”蘇培盛也知道,皇上不多久就能到達此地,到時候御駕一來,誰都知道這些人是誰,也就不藏著掖著,“何止是京城來的,更是京城裡的紫禁城裡出來的。所以我也是好心才告誡你,別漏什麼出去,仔細脖子上的腦袋。”
“嘶~”店小二倒吸一口冷氣,“那究竟是公主,還是皇子阿哥?瞅著這風範,怪道與旁人不同呢,連法蘭西的傳教士都跟著。”
“嘿,你個小二,”蘇培盛倒是警惕起來,“你倒是有見識啊,連傳教士都識得?”
“嗨,”店小二一聲嘆息,“我也不是生來就是奴才,以往也是被人伺候的,但是家裡遭了災,都餓死了,我能活到現在,還多虧了格桑,哦,不,月芝當初給我一口粗麵餅子吃。嘿,她弟弟當時就在不遠處喝著香噴噴的肉湯呢。所以,月芝在那個家呆不下去了,我那幾吊錢若是娶個媳婦兒也娶得起,但是月芝後孃太貪了,這不,到底月芝還是把自己賣了。”
蘇培盛問道:“那你家鄉哪裡?”
“要往南走,”店小二含混地說,“挺遠的,不說了。”
蘇培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