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鼻子,嬉皮笑臉的來到慧慧的身邊,討好的問道:“說說,宇哥在房間裡幹什麼呢?”
“哼,想知道,自己去看。”慧慧扭頭瞪了一眼驢子,起身會自己的房間了,接著房門重重的關上。嚇的驢子又一次打了個冷戰。自言自語道:“不會真的被我猜中了吧?不行我得看看。”
驢子將菸頭熄滅在菸灰缸裡,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門外,輕輕的開了一個門縫,向房間內瞄去。“哎。”驢子嘆了一口氣,關好房門後回到了沙發上,雙手拍了拍沙發,嘴裡嘟囔著:“你在屋裡睡覺,我在外面睡吧。”一邊說著一邊躺在了沙發上。
唐天在屋內幹什麼呢?睡覺呢。昨晚唐天在市裡睡得很晚,早上起的又很早,現在當然在睡午覺了。就因為唐天在睡午覺,慧慧才會被氣的臉都綠了。還得自己和驢子在門外傻傻的站了十幾分鍾。
其實,就在驢子關上房門後,唐天臉上露出了那標誌性的欠揍笑容。翻了個身,讓自己更舒服一些,繼續睡自己的午覺。什麼事情現在也不用想,現在是睡覺時間。晚上才是屬於某些人生活的時間。
晚上七點多,唐天一人悠閒的走在大街上,手中擺弄著一元的硬幣。東張西望著,像是在逛夜市一般。
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了搖滾音樂聲,唐天看了看時間,不由的皺起了眉。轉過頭望向聲音的來源。一輛白色的敞篷吉普車由遠處快速的駛來,街上的車輛紛紛都給吉普車讓著路。
唐天一直看著吉普車消失在視線裡,才挪動腳步繼續向前走。大街又恢復了原本的吵鬧聲,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在路過步行街的時候,唐天買了兩串糖葫蘆。一邊吃著一邊向遠處走去。
剛看到糖葫蘆時唐天笑著買了兩串,可拿到手時,滿面的傷心,顏迪。
唐天穿插在黑漆漆的衚衕裡,東拐西拐的。每到一個衚衕口,唐天都會站住四處看看。每一個衚衕都一樣,不是自己先探過路,早就迷糊了。
在黑漆漆的衚衕裡轉了好長時間,唐天站在了一家紅色鐵大門前,從門縫能看到剛才的那輛白色吉普車。唐天扔掉手中還沒有吃完的糖葫蘆,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向衚衕的兩旁望了望。
忽然唐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接著又恢復了那欠揍的笑臉。將紙巾揉成團仍在了門前,慢悠悠的向上走去,彷彿是路人一樣。
快要到衚衕口的時候,唐天叼上一根菸,摸了摸褲兜。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對著一個月光照不到的大門說道:“兄弟,借個火。”
沒有人回答唐天,唐天的目光卻始終盯著那裡,一動不動的。十幾秒後從陰暗處走出來一個人。藉助月光,唐天看清了此人的面容。二十七八歲,比自己矮一點,短髮,臉色嚴肅,不過,眼中發處的目光讓唐天覺得討厭。那種目光使唐天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
唐天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已經動了殺心。如果此人是道上的,那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必須除掉,誰知道哪天此時會不會成為自己的對手!
二人只是視線相對,誰也沒有說話。那人同樣也感覺到唐天的目光使自己有壓力。腦海中不斷的搜尋著,在搜尋自己看過的資料中又沒有此人。可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就在他一皺眉的時候,感覺到有什麼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接著腦中混一片。
唐天的嘴角微微上揚,接著重重的嘆口氣。從兜裡摸出打火機點燃了嘴上的煙,重重的吐出一口濃煙。對著面前目光渙散的中年男子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監視三子的!”那人聲音呆滯的說著。
唐天皺起了眉毛。監視三子的?誰派來的?啊,警察?唐天快速的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
唐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被自己催眠的人不可能不回答問題。面前的人不是警察?難道是殺手?不可能,如果他是殺手,那他一定會在世界殺手名單上又排名的,有誰會僱傭身價如此高的殺手來殺一個地痞呢?難道......唐天不敢向下想了,如果是自己想的這樣,那事情可就麻煩了。只有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才會在被催眠了以後不回答問題的。
“把你的證件給我看看!”唐天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殺手不可能有什麼證件的。誰見過哪個殺手兜裡揣著‘殺手證’的?
“沒有帶。”
唐天換了一種方式問道:“你在執行什麼任務?目標是誰?”唐天知道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回答的問題只要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