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著張宇。
戰宇撇撇嘴,仍然是無奈的口氣說道:“你的同情我心領了。不過我也很同情你,家裡的兩個女人都等著你呢,等你回去了,生活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的。況且這半年裡你也沒有閒著呀。”
昨天戰宇是親眼見到唐天牽著慧慧的手走近飯店的,當然會多想一些事情的。三個女人一臺戲,夠唐天喝一壺的了。
唐天對於戰宇的多想並沒有解釋,只是笑了笑,“張影和坤菲......每天都乾點什麼?”唐天原本想問她們過的好嗎?但嘴上卻沒有這麼說,因為有這些兄弟在,她倆的生活能不好嗎?就唐天銀行裡的錢就夠她倆數幾天的。前提是實在是閒得無聊,不然幹嘛數錢呢?
“張影每天都和琦琦上學,在學校裡是鬼門的老大。坤菲每天都閒得無聊,不是去拳場打打沙袋練練槍法,就是躺在床上數錢玩。一萬張新的一百元,被坤菲數完後,舊的差點都當廢紙賣了。”戰宇想起這個事情就想笑。
唐天艱難的咽匣口唾沫,“坤菲真的是很無聊,看樣子我以後的生活真的不比你差多少。張影在學校裡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吧?”
“事情?啊。D市就是咱的家能有什麼事情!”戰宇說完好像想起了什麼,不等唐天說話,接著說道,“好像真有過事情。我記得是四月份的時候,離學校不遠的高中,有個學生被他同學給砍成重傷,不是搶救及時就掛了。那學生好像是和你去日本的一個小弟的親弟弟。張影知道後,找我來拿火器,我沒敢給她,怕出點什麼事,因為這個事情張影到現在還和我鬧彆扭呢。”戰宇苦笑著看了唐天一眼。唐天也是一臉的無奈,這就是戰宇細心的地方,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給張影送去槍,更別說張影親自上門來要槍。
“我聽說坤菲第二天帶著槍去高中找那個學生了,也不知道哪裡弄來的槍。當天沒找到,後來張影帶著人每天都去高中找那個學生。不過一直也沒有找到,連那學生的家長都消失了。”
唐天一直看著戰宇,戰宇的每一個表情都沒有放過。戰宇的表情從苦笑漸漸的變成得意。唐天搖搖頭,“兄弟,辛苦你了!”雖然唐天不贊同戰宇的做法,但戰宇也是出於好心,畢竟張影和坤菲做的都有一些過了。暗中解決不就行了嗎?難道一定要在光天化日一槍嘣了那學生?
戰宇一臉不解的問道:“辛苦?我辛苦什麼了?”
“你不會想告訴我,那學生和他父母的失蹤和你沒有關係吧!”唐天親自動手給戰宇點燃了香菸,戰宇也沒有和唐天客氣。有時兄弟之間的客氣就是讓情意蒙羞。
戰宇對著唐天伸出大拇指,語氣中透露出佩服:“呵呵,這都被你猜出來了。姜還真是老的辣。學生是我親自解決的,孩子父母是小飛和瘋子動的手。除了我們三人外就你一個人知道了。”
“以後這種事情少做一些,畢竟和他們父母沒有關係。那學生的錯在大,也不至於讓你滅門吧。”唐天習慣性的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好白。
戰宇聳聳肩,“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那學生的父母也有錯。那學生先是被抓到了警局,他父親是政府的官員,一個電話就將孩子給帶出來了。其中還有很多事情,我實在是忍不了了,不然我也不會親自動手的。原本想把那個警局也給端掉的,可那個警局對咱們還有用。我就讓人撤掉了那個局長,後來在他家給他上了點藥,就解決了。”戰宇說的很輕鬆,語氣也很平淡。但唐天瞭解戰宇,知道事情並不像戰宇說的這麼簡單。
唐天坐直了身子,拍了拍戰宇的肩膀,“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給別人一條路也就是給自己一條路,畢竟你和他們不是一條路的,不能用咱們的規矩去斷定別人的對錯。父母愛護孩子是正常的,我們能說那學生的父母坐錯了嗎?只能從道德和法律的角度上說他們錯了。不管怎樣,我還是替張影和那個死去的小弟謝謝你。”
“不是吧,這也謝我?難道我不是從鬼門走出來的嗎?我不是太子黨的一份子嗎?這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嗎?天哥,半年不見,怎麼變的文縐縐的了。沒少看書吧!”張宇將手中的煙熄滅後,起身從冰箱裡取出兩灌啤酒,遞給唐天一罐,笑著說道:“這半年我酒量被洪偉訓練的差不多了,不知道和你有沒有一拼。”
唐天拉開啤酒灌,和張宇碰了一下,一口氣將啤酒全都灌進肚子裡,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抹了抹嘴角的泡沫,“爽!哈哈!”吸了一口煙,唐天看著同樣看著自己的張宇,二人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淡去,“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彷彿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太快了。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