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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人從身邊擦過,其中陪伴著我的情愛,我的憂傷,我的悲恨。於是,就會有許多生命奏響死亡,憂鬱的悲章。

後來,永恆逃避中我豁然開朗了,不要以為我們可以逃避,我們的每一個腳步都在決定著最後的結局,我的腳正在走向我們選定的終點。

在很長一段我只以我的情感判斷世界本質的歲月裡,我以為我可以成功的判斷是非,而後才知自己被矇蔽了太久。

現在的我,又發生了許多變化,無論是在飄落的葉子中,還是在風雨聲中,再也找不到情趣與靈魂。

我又見到了那位通達的詩人,我說:“是時候了,我要離開了。”

他點點頭。

我又問:“你的小說呢?”

“也要結束了,我等待的太久了”

“我還是想問問關於你小說中人物的情況,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思忖一陣道:“如果每個人代表一個元素,那麼所有的劇情不過是元素自身的矛盾展開的,只是將它付諸於不可能存在的個體身上,元素之間看似獨立而不聯絡,實際上他們時時刻刻都緊密的聯絡在一起,而且還會相互的影響,改變。”

我感受到了一些,笑了。

“你是怎樣想到的這樣奇怪的……結構?”

他哈哈大笑“說起來有趣,是一次我做夢,夢中有許多的具體的人物,他們都不相同,但都是我……這是我最初的起源”

說後,他又口雲:

聲無悅耳者;閒來填詩詞。

不求聞者賞;只圖歌者歆。

我輩孤且傲;憑卵敢當石。

雖無驚人語;偏要勸世人。

“好,不如再來一首,將要說的盡說了吧?”

他一仰頭,細細吟:

九換題宗三易曲;

恨駐文章泣涕多。

看官莫笑無風韻;

有緣識音是好歌。

吟畢,他一揮手“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恍惚之中,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繼父的車上,族人的宴席完後,繼父便匆忙帶我們離開,我在路上,就這樣不知不覺睡著了。

母親抱著我喊“一凡……一凡……”

我張著口,痴痴笑著說“詩人走了……詩人走好”

母親驚駭的目光,似乎有淚,口中大喊“一凡,你別嚇我……”

40。返凡

空無一人的世界,卻有風在叫囂,你也孤獨了嗎?想要找個人回答你的聲響嗎?

在這裡,人們所有的價值觀、世界觀對歸回正常……人們所有的付出、勞動都是歡樂的,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更好、更快樂的生活,卻不刻意尋求。

什麼樣的快樂?人們選擇一種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而不是被迫的去做,被迫的生存,被迫的殘忍,被迫的改變……那其中會有不如意,會有災難,會有出賣,會有犧牲,會有慘烈……就是這樣,可卻沒有人告訴我們問什麼這樣做,為了得到,得到了卻發現不是想要的,不是理想的而熱衷的生活,上帝創造人類之初是這樣嗎?

正是有一個藉口有一個理由,人們穿上現實的外衣假扮成熟,卻早已忘記了,淡忘了自己早已放棄的兒時的夢想與意義。

陽光照在後頸上發燙,我仍低著頭看地上的螻蟻環繞成型,聽樹葉回答風雨的聲響……然後,泡一杯花茶,看它在水中展開,一點點舒展,毫不焦急的落入杯底,沒有地方與猜疑與猶豫,是相識的舊友。

可是,它是已死去的世界……獨有一人。

我應當為此而快樂嗎?我不能,僅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哪裡能讓這個已死去的曾漂流動巨大海川的世界復生?

連樹葉也只有回答他風和雨,我又是誰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閒話

閒話:

我要寫的就是人靈魂最深處的罪惡與精神靈魂的困惑,他們又與現實理智與社會環境的的無限矛盾,寫出這個不會喘息的悲劇,還會永遠的繼續下去的悲劇。

小說為上部,中下則在以後幾年,或是十幾年完成,它是我愛與恨與悲與喜的寄託。

至於我,小說中處處有我的存在,但是又全不是我,僅此而已。

因為家庭,社會的各樣原因,刪除了七萬餘字,四十餘首詩,這是我所痛心的,眼前的這樣東西來之不易,我希望會得到人們的珍惜,我想他是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