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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長就要在穿行如梭的逆行的車道中捉住他,甄加業一甩將書包摔下。班長下意識的去撿,我大喊“別管,追人要緊”,話起了作用,班長撇下書包,繼續追趕。

我隨後幹到,提起書包終於在二百米後趕上了他們,甄加業坐在公園的石頭上,石頭上還有一層積下的黃葉,他發狂的叫嚷“我爸是老公產黨員,共產黨員……”

“甄加業,不要為難我們,跟我們回家吧!”

“行,你們走吧,我能回去”

“這不行,我們有責任必須送你回去,聽我的話吧!”班長有些懇求的口吻。

“好,走”甄加業站起身,此時他父親也從東邊慢步而來。

“叔叔,我們送他回家吧”

甄加業的父親喘了口氣“你們打車走吧,我的腳踏車還在這兒……”

聽到他的話起初有些驚訝,為何父親對自己的孩子這麼淡然?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父親已經疲憊了。

“走”甄加業雙手插在褲兜裡,走在我們前面,班長防他再跑,快步跟在後面。

“甄加業,鑰匙”他父親口喊。

“我有——”

甄加業又一次將我們糊弄了,他並沒有回家的打算,而是繼續和我們周旋,有經歷一番周折才將他塞進計程車。

“去哪兒?”

“你看吧,去哪都行”甄加業答。

司機師傅愣怔一下,我們緊忙向他暗示,一邊在哄騙甄加業,最後才不知道真假的說“去路西——”

“你們家不是在路東嗎?”我恍然記起上車前他手指了一下東邊。

“哦,那就路東,三元小區,一單元二十七號”

汽車行駛在餘留積水的路面上面,甄加業胡亂的說著什麼,司機透過我們的暗示有所瞭解,也不計較。

“你往後一下,我要看後視鏡”司機對甄加業好聲說。

甄加業揹著書包,又坐的太前。“不“甄加業回答。

“甄加業”我像家長訓斥管理困難的孩子一樣,氣憤還有些哀求。

“從那邊也能看”甄加業說。

“這邊看不到”司機不悅的說。

“能”

“算了,師傅”我透過後視鏡向他賠笑。

“司機師傅是上歲數的,也不計較什麼,車繼續開下去,已經走到路東,問“到了嗎?”

“過了”甄加業詭笑道。

“啊?”我和班長不由發出詫然之音。

“在哪兒?”我緊忙問一句,車也在路邊停下了。

甄加業還是那樣詭笑“你是司機你應該知道”

班長有些生氣了,臉上也掛不住表情,這時甄加業才又說了一遍地址,最後,司機勉強將車開到目的地。

十七。信傾陽

三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少有誰沒有改變,而且變化很大。但這種變化不是無端的,總在某一個時間,就已經顯現了未來的影子。

我一如從前而沒有變化,我歷來不容忍自己受到外界思想的干涉而放棄自己的個性。因為那是對生活的懦弱妥協。我是獨一無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沒有第二個與我同樣的人可以取代我的存在,就象我不能擁有別人的生命。我的生命僅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幻化成蛾,撞火。

我望向教室的窗外,月色本算清晰,可總會有一些不和諧的因子擾亂這一切,煩亂你本來的生活。就是這風,我猜想不多時它就會漫爛全天,不可見月,以證明他的存在。我*的望著這個月亮,他分明是天空的一個*兒。

就是這樣的夜晚,陰晦的五尺小房中,一盞滿是蒼蠅屎的昏暗的日光燈在頭頂上晃盪。昏黃下,黑影略過,血跡濺起,我渾身沾滿了血,是母親的血。

眼睜睜看著自己至親的人被莫名其妙闖入的流氓揮刀,亂砍,只恨自己年歲太小,七歲的我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母親死得不明不白,父親左肘韌帶斷的莫名其妙。我們成為受害者卻得不到一點別人的安慰,只有路人議論“看,又一家”。

父親帶我離開血腥的夜,他一直努力使我忘記,可我怎麼敢忘記?母親是替我死的,他的血,他的屍體倒在我的身上。

在靈柩前我沒有哭,真真正正是夢的體會,只覺是夢,而且夢的慘烈、詭異;夢的麻痺人的方向,不知所去……

同樣得感受又相繼發生在父親被害時,我七歲以後的命是父親蹬著三輪車掙一分兩分的錢換來的!本本份份的人,在上一次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