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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害怕,知道自己最內心所恐懼的是什麼,只是等待那個時刻釋放!

在年紀主任的嚴格要求下我提凳子在樓下站隊,我看著歡笑的人們,他們為什麼在笑?我哼了一聲,這些白痴。

三千餘人的會場,足可以使人在其中找不到我,我將黯淡的一如既往的沒有色彩,華麗,燈光,掌聲全部匯聚在舞臺上。

那個狼張的傢伙身穿豔麗的衣服,著濃重的裝扮,他們抬著高傲的頭正在享受榮耀

而我,只配伸長脖子在臺下很遠的地方努力看輕臺上的人,掌聲,噼啪而下,我的心就要在這樣的混亂中不堪承受。

這是他們有意要激起我憤怒的邪惡之心。

主持人一上一下不斷變換衣服,她還在上面,就她那樣的邪惡品質竟然成為矚目的焦點,贏得掌聲?我已經可以看清他今後的道路一路的鮮花掌聲,會成為偉大,焦點,擁有燦爛的生活。我呢?永遠平凡的囚籠困擾,永遠為生存而掙扎,平凡,註定的平凡。

我站起身,看到的只有人頭的攢動,

那高臺之上就是我們嚮往的地方,

臺上的他,曾就坐在下面,

下面的我,始終沒有力量接受掌聲

用什麼樣的聲音才會讓人回顧

我在滿是白白綠綠的風景中,

尋找那一片最細長的葉子。

表演越是精彩,掌聲越是響亮,我的心就越無法承受,而我,將要早這劇烈的震撼中死去……

我從小的軟弱,只有靠幻想曲拯救自己,只有靠欺騙安慰自己,逃避,一開始就是在逃避。我幻想著,我跳動在舞臺上 ,或是抱著吉他彈唱,或是表演武術……臺下則是前所未有的喝彩,尖叫。我欣喜的在眾人的喝彩聲中緩緩走下臺,接受來自全部人們羨慕的目光,就此滿足。

不過這樣的夢不會做太久,我終是會被現實的鬧鐘驚醒,眼前仍然是秘密麻麻的人頭。

我無法忍受了不得不離開,我必須離開,僅剩的理智快要無法駕馭心中那一匹惡狼。走出會場外面的清風使我清醒許多,而此滿意孤獨帶給我肅靜的樂趣,品味其中的憂傷。

空曠的教室她安靜了,等待著我的迴歸。我靜靜的坐在教師中還是能聽到會場傳出的音樂,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我可以為自己排演一處節目,完全依照我的現象。就這時,我的敵人出現的,他打破的我的和諧,他將它們世界的骯髒帶了來。難道她看不出我對她的態度,還是她有意要這樣做,讓我嫉妒,痛苦?他還帶著裝扮,絮絮叨叨的說“今天狀態特別不好,正好昨天嗓子啞了”

虛偽!虛偽!極其的虛偽!我心裡想著,冷眼盯著她。

“我本打算不參加的,節目老師非要讓我表演……要不然……”

我仍不說話,我看穿了她,一個垃圾。

她一邊擺弄頭髮沒有注意到我發青的臉。她又說:“選節目時,那麼多的節目都被老師刷下去了,到我直接被定下了,不用在稽核……

看見她傲慢的神態,我的心跳正在加快,胸脯起伏,我快要抑制不住,我的手正在四處尋找。

“我……”

她又要張口我將凳子立即揮了過去,我眼看著凳子砸到他的頭上,看鮮血流出,看著他捂著頭倒下……我感動前所未有的滿足,我感到自己擁有比她更為強大的力量!

嗡呸隆吽,惡性麻風病即消除一切瘟疫無畏懼 。 想看書來

35。詩人在路上

詩人在路上

我的心為何這樣默默的頹廢著?

我總把逝去的年華當做錯過;

來去的路上;遺落多少詩人暮時的淚水?

在晨光的希微裡;

邁向充滿虛影的前程。

1。

美與愛與善以她的空寂偷吻我的那一霎,

我的確感受到一泓灣水從我自然地的心田平靜的流過。

轉身,做一個成熟的詩人。

2。

緣於我對生命最深的質疑;

而為它作了歌詞,

用死亡憂鬱作為她的音韻。

3。

我僅是一個行走在天地間無盡空曠之野的詩人,

獨自的,行走。

口唇乾裂;我就乞討天空的霖露;

齒牙磨顫;我便偷取大地的果實,

然後;咂咂嘴;

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