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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串門,含沙射影的調笑她一番。淑妃心裡火大了,又無法申辯,手帕都揉碎了。

老趙細細琢磨著,如果將方翡翠指婚給白駿捷,倒是個良策,可是太子與白家的那個,自小相識,豈不壞了彼此感情,心生嫌隙,反而不美。最佳方案還是將翡翠擁為己有。

小趙和小白即便是不服氣也沒轍,誰叫皇帝的權力最大。

他稍微同愛妃方珍珠提了一句,淑妃娘娘立刻抱著小公主,兩行清淚,梨花帶雨的哭上了。可是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威逼利誘之下,淑妃只好罷了,只得找日子宣孃親和妹妹進宮,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皇帝平時幾個德高望重的白鬍子官員扯皮,他可拖延十天半個月也不搭理。可是事關幸福,雷厲風行,頗有年青時候的風範。

他花了半刻鐘,洋洋灑灑的一道聖旨下來,叫太監送到白府。白駿捷哪裡來哪裡去,將他重新丟到邊疆大營裡去曬太陽。

接下來,他又靈機一動,撥了好幾個厲害的暗衛給太子,將他給打發到友好的鄰國去搞外交。順便還細細叮囑了一番,最好給勾搭個公主回來,也好鞏固邦交。

薑還是老的辣。太子和白駿捷晃盪了半天,美人的頭髮邊都沒抹到,就被老趙一一發配。

可嘆美人心若有似無的,難以琢磨。只有美人的妹妹的倒是實心實意的喜歡他二人。

臨行之時,翡翠很友愛的拱手道別,“一路順風,後會有期!”

琥珀卻是滴滴答答的灑了些眼淚,還送了點禮物。一人送了一張親手繡的帕子,對二人道,“布料是二姐姐選的,不過底下的名字是我繡的。”

帕子的造型也奇特,一大片空白,只有下角分別繡了明宇哥哥和駿捷哥哥。字跡不錯,繡工卻粗糙,顯然是趕工做出來的。她背上的傷還未好,即使是這麼簡陋的禮物,兩個被驅逐的貨心裡稍微踏實了點。

更何況帕子上的味道與翡翠身上若隱若現的氣味類似。其實姐妹二人都是用同樣的香皂,味道當然類似。兩人心中一喜,尤其聽說布是翡翠挑的,只當帕子是翡翠送的,各自揣在懷裡。

他們哪裡曉得,翡翠早先搞服裝設計,浪費了一大堆布料,丟了一大籮筐布給琥珀,給她練習繡花。這帕子只不過是廢舊利用而已。

一個浩浩蕩蕩的去了南邊的友好鄰國,一個打馬奔向北邊的疆場。兩個貨臨走之前一起喝了頓分別酒,抒發了下命運作弄人,好兄弟同時喜歡上同一個女子。

他們還沒意識到皇上的齷齪念頭,不然此刻更不曉得如何是好,大哭一場都不一定。

悲摧二人組走了才一天,宮裡的淑妃娘娘就宣方夫人與翡翠覲見。

這些日子方夫人心力憔悴,琥珀的燙傷已經叫她流了半罈子的眼淚,壓根都沒心思跟進方翡翠的婚姻大事,連太子和白小將軍離京都不曉得。

方尚書忙呼呼的,禮部這一陣忙著太子出巡的事情。他哪裡會想到二女兒翡翠有這麼大魅力,竟然叫皇帝將兒子給踢到天涯海角待上個一年半載。

母女進宮不提,只說琥珀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閒得發慌,起心想繡幾個帕子。找了布料,尋了合適的顏色給爹孃二姐姐還有哥哥。首先將名字弄了上去,卻不曉得繡什麼圖案。於是便想起隔壁李爵爺家的小姐,派人遞了個帖子過去,問啥時候有空來坐坐。

李家小姐沒來,公子倒是來了。李德寶本來想學飛來飛去的功夫,紮了不到一個時辰的馬步就放棄了。除了每天兩個時辰的讀書寫字之外,仍舊是過這他公子哥的愉快生活。

恰好琥珀的帖子過來,姐姐稍微有些不舒服,他便自我推薦,過來露個臉,帶了幾幅繡花圖樣過來。

可是一聽說琥珀要繡帕子,竟然沒有他的份,很是不爽。

“喂琥珀,咱們這交情,我算不算是你哥哥?怎麼你給所有人繡帕子,偏偏漏了我的。”

“你家姐姐的繡工那麼好,你找她不就好了。”琥珀覺得稀奇,要帕子找他姐姐不就得了,啥款式花樣都有。

李德寶最厲害的就是扯皮,忙答道,“那不一樣,姐姐的帕子要,妹妹的帕子也要。一碼事歸一碼事。”

他親自挑了布料,又督促琥珀將那塊布架在繃子上,這才放心。李德寶憂心她的燙傷,也不鬧騰,拿著琥珀最近收集的大批玩意耍。尤其是白駿捷送計程車兵木偶,很是精緻有趣,表情豐富,讓這小子羨慕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長大了投軍。

一個手捻繡花針,一個拿著士兵擺陣勢對打,兩小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