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然不明白。(未完待續。)
第七十四章 女子立身之說
風月場所談風月,理所當然。柔依這些話,放在聽風閣來說,合適得不得了。
文人墨客看多了詩詞,想像力豐富得很,什麼襄王神女之類的,都想朝自己身上套。他們玩的就是高檔曖昧,全當自己是情聖。
柳言之是其中的佼佼者,平常的小曖昧,他壓根不屑,要玩就玩大的。他死心塌地的想著一名只是略略在遠處見過的女子,幾年都無法忘懷,動不動的作畫寫詩,以此陶冶傷感情緒。
聽風閣的高明之處就在這裡了。他們提供文人們的想像空間,此地的女性工作人員都受過訓練,欲拒還迎,半遮半掩,偶爾落點淚,偶爾掩嘴嬌笑,知各種曉濃詞豔曲,無一不滿足男子獵奇的心態。
柔依這句話中“情深似海”四個字終於捅到要點。柳言之深以為然,頓時又黯然起來。如此情深,相思無盡,可那人卻不在燈火闌珊處啊!
琥珀先前辯駁了幾句,已經是絞盡腦汁了。她對柔依的話,深深的不以為然,話都沒說上一句,怎麼就情深似海了,幻想能力也太強了。
柳言之分明當二姐是個平日裡愛作詩的弱女子,眼下躺在病床上。可是姐姐是個女中豪傑,武功高強,作詩只是個副業,偶爾寫首給尚書老爹裝個門面而已。
這個大情聖的臆想能力太強,簡直匪夷所思。
再則柔依點明瞭“方二小姐”乃文中之女子,二姐在京城的名氣大,萬一給人猜到是她。豈不毀壞了姐姐的名節。
琥珀著急上火,又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只好以求救的眼神看著旁邊打醬油的葉滿樓。
老葉早想好如何對應,他呵呵一笑。加入辯論。
“柔依姑娘,你本來此是為本人磨墨,怎地去給柳公子捧場。朋友有通財之義,可是紅袖添香這等事,還是不要互通的好。姑娘敬佩柳公子情深似海,不知怎麼個敬佩之法?”
他也惱火這女子不知輕重,惹得琥珀不爽快,又死命將柳言之和方翡翠拉在一起。這句話說得頗重,叫柔依頓時啞口無言。
聽風閣的女子並非個個都朝秦暮楚。有廉恥之心的人大有人在。好些女子如若真喜歡上某位才子,雖然身不由己在這煙花之地,卻是想盡辦法也要落盡鉛華也要給那人做妾。
柔依先前和葉滿樓相互曖昧**了一番,這會兒又巴巴的貼上柳言之,和情深似海絲毫不沾邊。雖然她本就是這個職業,可是給人當面捅穿三心兩意,到底羞慚不已。
她的臉是紅了又紅,趕緊對葉滿樓行禮道歉,退到一邊。
老葉索性惡人做到底。當面遞上十兩銀子對柔依說道,“此刻我不打算寫字,無須人鋪紙磨墨,你且先去吧。”
琥珀又覺得老葉做得過火了點。好歹是個姑娘家的,怎麼如此給她沒臉。她過意不去,便開口解圍。
“柔依姑娘。你且先別走,我倒是想寫點字。”
這下免去她的尷尬。琥珀這麼一說。扭轉了她的身份,只當是來服侍二人。算不上是葉滿樓的女伴。
柔依心下感激琥珀的善意,不再多言,當真去給她舖好一張上好的宣紙,細細的磨墨。
琥珀想了想,提筆就以楷書開始寫下女子立身篇。
凡為女子,先學立身,立身之法,惟務清貞。 清則身潔,貞則身榮。行莫回頭,語莫掀唇。 坐莫動膝,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 內外各處,男女異群。莫窺外壁,莫出外庭。 男非眷屬,莫與通名。女非善淑,莫與相親。 立身端正,方可為人。
她的字跡端莊閒雅,配合這篇文字,顯得很是正統教條。
方夫人如若在此,肯定大點其頭。可是如果換了方翡翠,肯定會提著妹子的耳朵進行再教育。在她這個現代人的眼中,琥珀這小腦袋瓜子著實迂腐得很。
柔依受的是聽風閣的教育,平日裡都是讀些風流文字,見琥珀寫下這個,雖然不大以未然,倒也明白她的想法,先前她那般提及她姐姐,的確不妥當。
她走過來,低聲的對琥珀說道,“姑娘的心思我明瞭,先前是我的不是。”
琥珀輕輕以只有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柔依姐姐曉得我的想法就好,女子身份不得與外人知曉,小女子請求姑娘慎言,莫要再同他人提及。如此多謝了。”
柳言之並未注意兩女交談,他在一旁欣賞番琥珀的字。筆畫清勁峻拔,結構謹嚴,並有疏朗開闊之神情,清勁方整之風采。字跡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