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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下騎著光板馬就直奔了王府側門,門官上前攔阻,張祿還是原話,門官便道:“且待小人稟報了王爺,再來開門。”張祿大喝一聲:“我先去了,你再稟報王爺不遲!”就馬背上揮起一拳,隔空行氣,將門閂打成兩段,然後直接就撞將出去。

他為什麼那麼著急呢?是怕黑夜宵禁,城門關閉,到時候就不容易出去城去啦——他能打得斷府門門閂,未必能打得斷城門門閂,那玩意兒可比人胳膊還粗哪!

匆匆忙忙疾奔出城,這才跳下馬來裝好轡頭、鞍恚В�緩笱刈糯蟮酪宦廢蟣薄�

黑夜跑馬其實是很危險的,好在張祿有昏暗視覺,馬瞧不清道兒,他能瞧得清——當然那就得靠韁繩操縱了,光用手扳馬頭終究會慢上一拍。身在禪善世界的時候,張祿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對於天垣來說,那段時間算是靜止了,不管他們在禪善耽擱多久,都不會影響到救援唐麗語之事。但如今返回天垣後就不同了,只怕晚得一時半刻,綁架犯會直接撕票,或者把肉票給轉移嘍……

照道理來說,綁架唐麗語的初衷是為了探問相關堂陽季寶藏的訊息,而既然寶藏已落入朝廷手中,其實沒有必要再留著唐小姐啦。對方最後一次審問唐麗語,是打聽相關張祿的訊息,本身就已經與寶藏關係不大了。為什麼不肯驟下殺手,或者直接放人呢——就唐麗語的回憶來看,她完全不清楚究竟是誰綁架了自己……

那麼,在此番穿越玄奇界之後,直到自己或者同伴們找到唐瑩為止,對方會不會驟起殺人滅口之心呢?

而且唐麗語穿越之事,或許瞞不過那位“大老”,不知道他對此是否會有所防備。按道理來說,沒有真正穿越過,只是根據前人所留蛛絲馬跡來判斷,未必清楚穿越的具體過程,也很難探查得出某人是否才剛穿越過。以唐瑩之能,她貌似都沒有正經穿越過,未知那位“大老”是否曾有此等機緣?

關鍵是唐麗語不但遭鐵鏈繫縛,而且氣脈被封,就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法。張祿本來猜想,打穴之法維持不了太長時間,而唐麗語又沒有被人反覆閉穴的記憶,或許是利用了什麼法寶或者別的秘術來達成長期封閉氣脈的效果吧。但既然已知唐麗語會被鈴聲所惑,陷入深度睡眠,那就又保不準了,或許她是在睡眠之時被人封閉了穴道,所以才沒能存留下記憶來。

但若是法寶之類可持續性起效果的外力干涉還則罷了——就好比唐麗語被鐵鏈所縛,雖然穿越玄奇界便即恢復自由身,但一旦返回,雙手、雙腳仍然還在鐵環之中——若是普通打穴,那就跟負傷或者生病屬於同一類的**非正常狀態,玄奇界必能療治,等她返回囚室,立刻便能動作了呀。

以唐小姐的個性,會不會不等我們去救,先就掙斷鎖鏈,妄圖越獄呢?即便她沒有那麼魯莽,被封閉的穴道突然開啟,會不會被綁架犯察覺呢?瞧她那樣兒,就不似個會演戲的主兒……

倘若發生了此等事件,傻瓜才不會想著趕緊殺人滅口,或起碼把肉票轉移他處呢!

張祿越想就越是著急,心說我們還不如干脆留在清玄世界不回來了哪!則唐小姐不但沒有囹圄之災,還能跟黎彥超雙宿雙棲;至於自己,隨便找個隱秘地方苦修二十年,必能達到渡劫境界——能不能飛昇的且再說,相信三無和尚不會輕易讓自己老死在三維世界;最後風赫然……隨便了,我管他幹嘛?

可是任務無法完成,也不算失敗,便只能滯留異界,終究只是同伴們一個不大靠譜的猜想而已……

天垣世界疆域不小,舒州僻在東南,而京城則在中部偏北的位置,相隔豈止千里。張祿只是在地圖上檢視過京城的位置,此前從來都沒有履足過,難免繞了幾個圈子,拐了點兒彎道——這還幸虧是天垣朝的驛道系統非常完善,要擱在東漢末年,從東南的揚州前往都城雒陽,光知道個大概方向,完全可能跑出兩倍以上的路程去。

——就如同小說裡關雲長“千里走單騎”,忽東忽西,簡直一多半兒途程都處於迷路狀態……

張祿所騎的乃是唐侯愛駒,足力頗健,雖然不可能沒日沒夜地連續馱著人奔跑,但馬跑累了張祿可以下馬啊,他牽馬而奔,速度未見得就比騎馬慢得了多少。就這樣整整花費了六天六夜時間,終於踏入帝畿。

政元天子本為桓侯,擁有桓郡,其後進位鄂王,統領鄂州,再進一步被公推為天子,但這並不是說鄂州桓郡此後就變成帝畿了,桓城就變成了京城——帝畿、京城,本有固定所在。

基本上算是在天垣朝的正中央,建城為都,都周方五百里為帝畿,基本上等同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