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心沒肺。冬至很是為自家少爺不平,“她怎麼這樣。”
商略行卻是一翻白眼,“少在那裡說她的壞話。”
冬至暈了,自家少爺是不是魔怔了,自己為他打抱不平來著,現在他竟然還指責自己。哼,那啥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等到第二天周曉白再坐冬至馬車的時候,明顯的覺得了冬至對她態度不善。冬至隔著這麼幾天就要來接上她一次,兩人已經很是熟悉了,平日裡面一路上兩人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怎麼今天他就是不愛搭理自己呢。
“冬至,你怎麼回事?”周曉白就是那副性子,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弄明白。
“沒啥事兒。”冬至陰陽怪氣的說著。
周曉白就是覺得他不對勁,扯住了他的馬韁,“冬至,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我什麼地方不對,要有你就直說。”
冬至見著周曉白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也是來氣,索性丟開了馬韁,把話給說開了,“曉白姑娘,我們家少爺平日裡面對你什麼樣子,你該是也清楚。你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呢?”
給周曉白說的一愣一愣的,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昨天商略行耍自己,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來著的呢,怎麼冬至這裡就是倒打一耙了呢?“我到底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
“哼,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曉白姑娘您還這樣。雖然我是下人,但是也看不過眼了,今個就把話給說明了,昨天我家少爺都摔成那樣了,你就忍心一個人走,把他留在那裡?”冬至氣呼呼的說著。
什麼?昨天商略行還真是受傷了?看冬至的樣子倒不像是作假,周曉白心裡頓時後悔了起來,難道昨天他沒有騙自己,那他昨天到底怎麼回去的?天啊“他昨天真的腿傷了嗎?那他到底怎麼回去的?”
冬至氣還沒有平,鼻子一哼,“你這不是知道的啊現在才知道關心他到底怎麼回去的,昨個人哪裡去了,要不是我想著少爺,我家少爺怕是要在荒郊野外過夜了。”
“我們少爺還真是心好,自己傷成那樣了,回去了還說是自己不小心摔著的,就生怕其他人埋怨上了姑娘。今個一早還不叫我伺候,非要叫我再來接姑娘你。”冬至這麼說來,還是話中帶著氣,要不是少爺吩咐,自己才不想來接這忘恩負義的女人呢。
一聽冬至找到了商略行,周曉白愧疚的心這才好上那麼一點,看著冬至的樣子,周曉白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只得把昨天商略行逗弄自己的話告訴了冬至,冬至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哎,都是自家少爺,自己沒事怎麼就能詛咒自己的呢。也難怪人家曉白姑娘生氣。
周曉白倒是沒在糾結這個事情了,反倒是覺得商略行還真是受傷了,自己丟下他很是有些後悔和愧疚。傷到了腿,那自己是不是該去看下他的呢。要去該帶點什麼好的呢?
吃的?他家算是多了去。藥材?他指定也不缺這口,那自己總不成空著手去的吧。忽然周曉白想到了,對了,可以帶點神水去的啊。
之前自己記得,獅子頭的瘸腿像是喝了神水之後漸漸的好了。那麼看來神水應該是對這個很有效的。“冬至,回去,我先要回去一趟。”
等著周曉白抱著神水,到了商府,她卻是犯難了。自己帶來的神水,該怎麼說才好呢?若說是神水怕是他們不信,就算是相信了,以後追問自己倒是麻煩的緊。自己該怎麼給他呢?
有著冬至帶路,周曉白很快的就到了商略行臥房的門口。剛巧冬至有些事情走開了,他想著這都到了門口,周曉白自己進去該是沒事了。
等著冬至一走,周曉白卻是站在那裡不動了。琢磨著,到底該怎麼樣把神水給他。忽然掃在了走廊邊上有個小丫頭在熬藥。
周曉白忽然想到一個主意,走到那小丫頭身邊,和她耳語了那麼一番。小丫頭猶豫了半響,才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周曉白,這才走開了。
原來周曉白問了清楚,這小丫頭正是在幫商略行熬藥。她就想著把神水放到藥裡面這麼一煎,應該效果也不會差的吧。
所以就說服了小丫頭,叫她離開,自己來。那小丫頭見著周曉白是冬至帶來了,又說是自家少爺的貴客,也就不敢得罪。
等著藥熬好了,周曉白推開了房門。
頓時幾個人都是一愣,原來屋子裡面不是就商略行一個人,而是還有這唐流風和商洛染。
周曉白這還是上次之後第一次見到商洛染。他瘦了,樣子像是憔悴了許多。周曉白不由得心裡劃過一絲的心痛。一眼之後周曉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