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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發癔症了。”周根生一拍周曉白的腦袋,“快點把臉擦擦,跟俺回家?”

周曉白這才明白,竟然是爺爺跑到回春堂來接自己了,這才半天功夫不見,沒有想到爺爺還這般的想自己啊。“爺爺,俺這就打算回去了,你就是想俺,也不用這麼眼巴巴的又跑來一趟吧。”

“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想的美呢。”周根生一個擂鼓頭就打了過來,“少羅嗦,要不要村長趕忙叫俺過來找你,俺才不管你啥時候來的呢。”

有沒有搞錯?這麼一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就是村長啊。難道比試又出了什麼么蛾子了?

果真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等著周曉白飯也沒有吃,就趕到村長家裡的時候,村長已經急得團團轉了。一見著周曉白就拉住往外走。

這到底啥事兒啊?

“俺們一邊走一邊說,村裡的人都已經去了。”周崇林拉住周曉白就走著。邊走邊說道著,原來大王莊還真是又出了點事情。

本來上次約好的是等著元宵節過後三天,兩村還在上次的地方比試的,豈料他們臨時反悔,還先去官府大老爺那裡報備了。

等著那邊大老爺同意了,這事定下了,這才通知了周家村這邊。所以雖然周家村的人氣的直跳腳,但是也無法。

想著上次這個主意是周曉白想出來的,等著周崇林趕忙想找周曉白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她竟然不在村裡。只能先派人過去比試場地,好說歹說找便了理由,拖延到了現在,等到了周曉白回來,這可不依見著她露面就給拉去了。

也是周家村裡面還少聰明人了,都見天在土裡刨食,哪裡有閒錢把子弟送到鎮上去讀書的呢。所以周崇林只能死馬當做活馬來醫治。

這一天風和日麗,遠處群山巍巍,陡峭險峻,近處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周曉白這不是來春遊的,自然是不可能欣賞到這一切的了。

閒話不多說。就說周曉白給周崇林上氣不接下氣的拉到了比試的地方。

這可是關係著兩個村子三年的大事兒,所以基本上人都齊了,把小小的一塊場地幾乎是擠的水洩不通。

這牛首山下,人頭攢動,鑼鼓喧天,清風吹拂之下,只見兩面斗大的旗幟,迎風巋然不動,恩,倒不是風太小,關鍵是旗子質地太硬了。

這年頭的老百姓日常識生活就是吃飯,睡覺,種地,砍柴,即沒有雅俗共賞的娛樂專案,有沒有催人淚下的勵志節目,因此極其缺乏集體主義教育,臨比賽的時候,村老們才想起來應該打個旗子,看起來威武。

是,一來這布挺貴的,做得太大了,大家心疼,太小了,大家有沒面子,做個不大不小的,誰買單,一次性的活動,還用布做旗子,太浪費了。於是,村老就把自己家的房門給寫了下來,請識字的人寫上了個大字“周家村”就齊活了。斗山完了以後,兩扇門裝回去,照舊用。那邊王家莊的人看到的,也是學了去。這不兩個門板旗子就這麼出爐了。

按東西方向,人群自然分開,西邊是王家莊,東邊則不是東村,而是周曉白的村子。正中央則是臨時搭建的一個比武臺,這臺子平地而起,大約二十多見方,該突兀的地方突兀,該下陷的地方下陷,土黃色的檯面,四周清楚明瞭的放了幾個石頭作為界限。

恩,端的是鬼斧神工天然成,不加半點人雕飾。恩?周曉白揉了揉眼睛,她一點都沒有看錯,真的是樸素誠實的村民啊,就直接找了塊兒空場當了比武臺。

這比武臺的正前方,放著三個八仙桌,和六個大圈椅,坐著幾個十里八鄉最有面子的人,分別是鎮上的傳說中最有學識的周大員外,看起來慈眉善目的邢大善人和長相威嚴的朝廷駐小池鎮代表地保周大官人。

這些有臉面的人也是兩村專門湊錢請來給他們作公證的公證員。邢大善人旁邊還坐著個青年男子,一襲白衫,右手持著一把吊著玉墜的摺扇,對著兩側的村民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而一旁的邢大善人滿臉堆笑猶如彌勒佛一樣,不停的點頭迎合,甚至於一旁的地保也是難得的露出了一臉笑容。那男子雖然也在不停的說笑著,只是舉止中總是露出淡淡的傲氣,想必出身不凡。

“噹噹噹”三聲銅鑼響。整個賽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為了很好的維護賽場秩序,以周曉白爺爺和王家莊村老為首的一群人,這兩天給村民們上了不少課,就差彩排了。站的靠後的村民不少人都踮起腳來,像場中央看去,一來是關心,更多的是好奇。

周曉白的爺爺一手拎著銅鑼,一手持著鼓槌,搖頭晃腦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