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率先聞到了危險的氣息,一把拉過牧蘭芯,大步朝事先定好的包廂奔去。
同室女孩中,有一位家境相當不錯,家裡面開著一家不算小的建築公司,女孩的爹地得知她們要開生日趴,大方的獻出了自己在這裡的會員卡。一幫人鬧得歡騰了,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想要呼朋喚友,牧蘭芯不置可否。只要大家高興,她是無所謂的。說起來是自己生日,其實不過是一次出來玩的機會而已。
包間的燈光有些昏暗,幾個女孩嘰裡呱啦的,與音樂夾雜在一起的喧鬧聲沒有一刻停閒,直把牧蘭芯吵得頭暈腦脹。和家家耳語幾句後,她就走了出去,想到走廊上透口氣,或是去洗手間洗個手什麼的。
在這個世界上,意外的發生往往只需要一秒鐘。
牧蘭芯剛剛把門拉開,腳下還沒來得及邁出去一步,就覺得頭上一陣巨痛,然後有什麼東西就那麼溼溼熱熱的淌了下來。她想要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可眼前卻越來越模糊,好象還聽到家家她們的尖叫。然後,她感覺自己似乎被一雙大手給抱了起來。一張似曾相識的男人的臉,就這樣映入了她越發沉重的眼中。終於,女孩徹底陷入了昏迷。
黎晉西望著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布的女孩,眼底閃過一絲自己都不察的心疼。如果不是他和兄弟們今天恰好來這裡玩樂,誰能想到會遇到這個丫頭。剛剛走出洗手間路過走廊的時候聽到了幾聲尖叫,換作平時,他是不會多管閒事的,這種地方,什麼事情不可能,只要不出人命,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即便有事,自然有人會去處理。
他可從來不是什麼救世主!但今天他就是反常了。冥冥中有什麼力量促使著他邁開了腳步,循著聲音的方向奔了過去。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黎晉西無法形容當時的感受。但在牧蘭芯即將倒下的一瞬間,卻幾乎是衝了過去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小美人。為什麼每次遇到你,你都好象不太走運?怎麼就這麼能惹禍?”黎晉西抬手,輕輕地撫摸牧蘭芯的臉龐。
牧蘭芯的頭頂被酒瓶砸傷,縫了七針。一般正常上學的女孩,沒有幾個人會莫名其妙的承受這無妄之災。黎晉西正在想著,警覺到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馬上撤回了大掌,靜默地等著床上的人將眼睛睜開。
果然,數秒之後,牧蘭芯就睜開了眼睛,傷口的疼痛提醒著她發生過的事情,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只是靜靜地開口:“是你送我來的醫院?”
“恩,思維清晰,應該沒有被砸壞腦袋。”黎晉西看向女人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激賞。她問,是你送我來的醫院?只是想確定某個資訊,而不是,怎麼是你?那種故做驚訝的蠢話。
“這麼說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牧蘭芯挑眉。
“怎麼不找我?”黎晉西沒有回答她的問話,直接扯開了話題,有些興師問罪的味道。
他有些惱怒,給她名片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星期了,她整個人卻如同石沉大海了。想來以前的女人,哪個不是千方百計的弄到自己的聯絡方式,然後又有哪一個不是想盡辦法來接近她。這個丫頭倒好,自己破天荒的主動給了她自己的私人聯絡方式,竟然還能如此無動於衷。這一點,讓黎晉西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一些懷疑,並且,極為不爽!
“沒事找你幹什麼!”牧蘭芯想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話,男人的臉都黑了。她其實在看到那張名片之後就知曉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這樣,也許她還會和他聯絡聯絡,比如,將他作為自己漫畫藍本的某個人物原型,瞭解一些他的喜好和行為。但是比賽在即,她不想出現任何差錯,讓之前的努力都前功盡棄。
牧蘭芯只想透過自己的能力去證明自己。眼前男人的身份,讓她對他有了新的考量和審視。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也並不以此而自卑。只是適當的避嫌,她還是懂的。但現在,這個男人又救了自己一次,似乎真有些逃脫不開了呢。也不能過河拆橋,因為擔心自己的名聲,就對救命恩人惡言相向,或是置之不理不是?想想這男人,每一次對自己都仗義出手。拋開他的身份不說,自己也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不給人家好臉色看了。
算了,看在她受傷的份上,先不和她計較。黎晉西暗自咬牙,猛地從椅子上起身,又坐到床邊,雙手撐到牧蘭芯身體兩側。輕聲問道:“是不是還很痛。要不要讓護士打一支止痛針。”
對於一個男人忽然的靠近,牧蘭芯是有些悸動的,更別說這樣一個極品男人了。美色當道,沒有幾個是不吞口水的吧?雖然之前和古誠也有身體上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