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林山在別墅突然發病,我有事提前走了,你發現到什麼特別之處沒有?”
“……這個問題,我看你還得親自去問你的林叔叔了。上次我本來是覺得有些怪異的,但見他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也就沒再多問什麼。你也知道,我對別人的事一向不太感興趣。”
黎晉西有些不安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眼前又浮現出剛才林山咬牙切齒地說著壞人時的模樣。
英國,倫敦。
簡寧束髮頂著貝雷帽,戴著超大墨鏡,身著一襲黑色的束帶風衣縮在一家臨街的咖啡館裡,拿著一本英文雜誌不停地翻動著,目光時不時地瞄向落地窗外的景色,只是那眼神並不是因為熱愛生活而投射出來的熱情。
片刻之後,一個身材精壯的看不太出來的年齡的白人走了進來,五官深邃,藍色的眼眸有些深不可測。他一進來之後簡寧便下意識地要站起來。而那白人卻只是皺眉看了她一眼,她當下便在男人那近似於厭惡的眼神中窒悶地坐了下去。
“joy,你終於來了。”簡寧等男人一坐定位置,一雙手就伸過去握住了男人的手心,戴著墨鏡的女人看不清什麼神色,但那顫抖的唇角已經說明她此時此刻的心情有多麼激動。
joy卻只是保持著紳士的笑容,從她手心中抽會自己的大掌,甘醇的嗓音隨之響起:“寧,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麼?我想我們必須說快一點,因為一個小時之後我必須要去和我夫人約會了。”
簡寧心裡滿是不甘,看著這個當初和她曾經愛得死去活來,日日夜夜纏綿的男人。她曾經也為他深深地著迷過,只不過後來又看中了童小彤的男友,不管多奔放的中國女人,骨子裡還是期望能得到最溫柔的呵護和寵愛。鬱世昌的溫柔和冷冽是這個曾經狂熱激情的男人身上所欠缺的東西。
人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就追尋什麼。當初的簡寧也不外如此。可即便是她去了香港之後,也還是一心幾用,沒有放下這個男人,給他寫了好幾封信。後來這個男人就沒了音訊。等她再打探到他的訊息時,卻得知他已經娶妻生子了。縱然是心有不甘也是別無他法,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擇手段地也要得到鬱世昌,因為那個時候,她的備胎已經被別的女人霸佔了。
當鬱世昌把她當初給這個男人寫的信箋交給她看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當初這些信是不是沒有郵寄出去,被人攔了下來。為得就是等她簡寧爬上山頂的那一天再等著和她秋後算賬。她不懷疑鬱世昌,以他的個性做不出來這樣的事,而且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又怎麼會搭理這些事。
簡寧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最後答案都被自己否定了。想來想去,也只有來親自問問這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了。眼前男人的姑父是英國皇室公爵,身份尊貴,連帶著整個家族都光耀門楣。而他本人也經營著一家貿易公司。身價不菲。如果能夠得到他的庇護和幫助,那她以後的日子將會好過許多。
只是簡寧千算萬算,算錯了一件事。當年她自以為的深情和纏綿,於這種崇尚自由個性奔放的外國男人來說,並不是什麼愛情。他不過是在那段時間和她契合的很好,所以便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他對待簡寧。在生活中是紳士的,在床/上是熱情的。他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開心,不是為了愛情。他只是把她當作一個朋友。她追求他,他不拒絕。於是順理成章地住在一起了一段日子。
所以簡寧離開之後,joy並沒有她自以為的什麼傷心。他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只是出於道義幫她把房子賣了。把錢給她轉了過去。然後轉身就繼續了自己的下一段情感生活。而這一些,都是當時在香港的簡寧所不知道的事。
黎榮光查到的所有資料,包括簡寧寫給joy的信,joy當初看完之後就隨後扔進了一個盒子裡,後來被女朋友發現之後就強行奪走了。他寵她,也就隨她去了,反正簡寧與他而言只是一段過去。並不是什麼珍貴的人。
後來那個女人就成了 ;joy的老婆,或許是出於仁慈,她當時只是惡作劇的心理把那些信給搶了過去,但並不是為了真的毀了它們。相反,她還把這些信很好的儲存了起來。直到黎榮光的人查到了簡寧的過去,查到她丈夫身上,最後私下和她聯絡,進行了交易。
joy後來也知道了這件事,但是他並不忍心責怪自己的妻子,她之所以願意交出那些東西,並不是能夠獲取多大的利益。而是聽說了簡寧和童小彤之間的故事,作為一個有著傳統思想的女人,她不能忍受簡寧搶了自己姐姐男朋友的事情。而joy知道這些事以後,對簡寧僅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