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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處掠過。這個混混再想舉刀,已經無能為力,因為持刀的手腕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捏著。懺空的左手已經抹向這個混混的肋下,混混也只能乖乖地躺下。

站在第四個混混身邊之匪徒,身材倒也如鐵塔,看見懺空背對著他,連忙旋身起腳,狂掃懺空腰肢。看來此人也學過搏擊之術,懂得藉助身體旋轉的力度。

腿影漫漫,帶起一片強風呼呼,可見此人腿功不弱,若身受他這橫掃之腿,可十分無趣。

懺空此時背後如有眼睛,腳步輕移,側身旋轉,右手劃一個半圓,向上輕抄,就捧起了他的小腿,像挑起重擔般抬起他,順著來敵小腿橫掃的方向,懺空的身子滴溜溜地旋轉,再震天怒吼一聲,把他扔了出去!

這正是普通武術之中四兩撥千斤之法,只不過由懺空施展起來端是神妙,第五個匪徒自身的力量,加上懺空身體順著來勢旋轉的力度,第五個匪徒鐵塔般的身體被懺空輕而易舉地舉起來,扔出去,如斷線的風箏般直飛而去。

懺空悶不做聲,身體化過一道道快捷的影子穿梭在人群裡,如彩蝶在翩翩起舞,如靈燕在穿梭,越來越多咆哮著衝向他的人在他猶如鬼魅一般的身影穿過後,驚叫著飛摔而去。

長著一副巨型冰箱似的懺空此時的的動作卻十分輕靈,優美。優美得如夏天清純少女旋轉起五彩斑斕的裙襬,也像漂亮的芭蕾舞演員在舞動優美的動作,雖令人眼花繚亂,但又使人賞心悅目,心神俱醉。

只一會兒,地上就躺下十幾個人。懺空沒有施辣手,這些人沒有一個殘廢,也沒有一人手足骨折,他們只是暫時喪失繼續施展暴力的能量而已。

所有的混混都震驚,轟動起來。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持刀追砍一個和尚,躺下的卻是六七雙持刀大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最先倒地的那個“肥頭大耳”雖然被摔得七葷八素的,但力量並沒有消失。他看見懺空般的身手,可不敢衝上前自討苦吃。他看見旁邊有人持著啤酒瓶,於是一把奪過扔向背對著他的懺空。

瓶呼嘯著,翻騰著筋斗,砸向呆呆出身的冷睿。

“肥頭大耳”自小就用小石子、磚頭砸鄰居等人的玻璃,熟能生巧,用酒瓶砸玻璃窗是百發百中,而酒瓶砸能動的人,他就不敢說“一瓶中的”,所以他一向吹噓的只是從小練就的“砸物手法”無人能比擬。

這次酒瓶暗器扔得依舊準,狠狠地砸在發愣的冷睿頭上,可惜“肥頭大耳”無緣看見自己的傑作,因為他扔了酒瓶就掉頭跑。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是他的身體受了棒子狠揍換來了,是血的教訓,他可忘不了。

啤酒瓶在懺空頭粉碎,但卻沒有達到“肥頭大耳”期待中的效果,冷懺空被酒瓶冷不丁地狠砸一下,卻跟沒事人似的抽出右手撓了下腦袋,彷彿他的腦袋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似的,

轉過頭來,他的眼光掃去,卻發現司空道不知何時帶著三十幾個人早已把自己團團圍住,這三十幾人的腰間隆起,顯然藏有武器。而那些大漢手裡捧著用衣服包裹起來東西,他只看一眼就確定是步槍。

當鐵桶似的包圍圈形成後,司空道藏身這間屋外,對一個長相比較斯文的長髮青年人點點頭,長髮青年手摸著腰間,帶著幾個大漢如狼似虎地向著懺空撲了過來。

未幾,長髮青年就率隊衝進來。懺空發現司空道緊張的神色鬆懈下來,拿出手機打電話。懺空和七八個衣著怪異的小青年迎面相撞,正是他教訓過的那幾個混混。這幾個混混看見懺空,口裡一邊大喊“砍死他”一邊圍攏上來,可能在強有力的支援下,他們忘記了害怕。

飛奔中的懺空突然凌空飛起,從三個混混頭頂躍過。他雙腿交剪踢出,踢在兩個混混的頭上。這兩個混混口噴鮮血,身子飛起,若沙包一樣向後跌倒,翻著白眼昏迷過去。

懺空下地是身子側滾,已經撞入另一個人的懷裡,右手的手肘恰好狠狠地撞在此人的心窩中。這人頓時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捂住心窩**地倒下地。藉著這一撞之力,懺空身子向外彈起,左掌幻起一條流暢的拋物線,準確地砍在另一個混混的頸中大動脈處,此人一聲不吭地暈過去。

腳踢,肘撞,掌劈,在電光石火間,四個混混就身受重傷。事態緊急,懺空沒有再手下留情。懺空的動作很快!

快如迅雷不及掩耳!

“別動!”“砰砰!”

尖銳的槍聲在懺空前面響起,擊碎了小鎮恬靜的夢境,兩個持著手槍的大漢鳴槍警告。

懺空的身子突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