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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我知道怎麼把你的興致再壓下去。”

“什麼?”

“十香軟筋散。”

“唉……”

明教諸人的宿處是巨木旗在場地西側搭建起的一排木屋,雖然簡陋,但是比別的門派在和尚廟裡數人擠一間要強多了。

範遙睡到半夜,被楊逍的童子叫醒,“楊左使有事相商。”

過去一看,只見楊逍揹著手踱來踱去,好像有什麼心事,走上前問道,“大哥,怎麼了?”

楊逍道,“教主他去了宋將軍的營帳,這會兒還沒回來。”

範遙和楊逍相交多年,互相的心思都能揣摩得□不離十,楊逍開口說了一句他就明白過來,“教主這卻是有點託大了,這裡人多眼雜,要是被人傳出些風言風語可是麻煩得很。”

楊逍點頭,“所以我想讓兄弟假借有事稟報去把教主找回來。”

範遙爽快道,“行啊,我去,就算看到點什麼不該看的,我頭陀不也在乎,正所謂□空即是色,管他男色女色。”

楊逍笑道,“你想看教主還不能答應呢,我是恐怕宋公子因為前事對我心存芥蒂,我這個時候再闖過去不合適。他們兩個的關係只有你知,我知,還有韋蝠王知道,韋蝠王此時不在,只有勞煩兄弟你跑一趟了。”

☆、64、武林大會(三)

範遙半夜睡得好好的;卻被楊逍叫起來給派了個肯定會討人嫌的差事,還不能推脫;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心想等一會兒見到了教主定要搶先說明;是楊左使有要事要稟報教主,所以才讓我來請他回去。

到了宋青書的營帳外,當值的親兵先進去通傳,只聽裡面十分大方的道;“請範右使進來說話。”

範遙略有點尷尬,暗道這兩個年輕人怎麼也不知避諱,就算我是知情的也不好這麼大大方方叫進房中去相見吧。

還不能這就溜走;只得舉步入內;抬眼一看;不由暗呼一聲慚愧,只見宋青書和張無忌兩人衣衫齊整,都盤膝坐在床上,張無忌還有一隻手抵在宋青書的背心。暗道我們心思都齷齪了啊,看這架勢,教主半夜留在這裡不走是在幫他運功療傷呢。

宋青書朝範遙微微一笑點頭為禮,“範右使,我們現在不方便起身,失禮了。”

範遙忙道,“無妨,無妨,是我忽然過來打擾了兩位才是。”

張無忌問道,“範右使,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範遙苦惱,心說什麼事兒都沒有。看張無忌這樣子,姿勢紋絲不動只坐在床上問他就知道一時半會兒肯定走不開,臨時改口,將‘楊左使有事請教主回去細說’改成了,“楊左使讓我來問問明日的佈防是不是還派厚土旗去?”

張無忌挑挑眉毛,“換銳金旗去吧,讓厚土旗顏垣明早來見我,我另有安排。”

範遙順勢領命,轉身就出去了,走得這叫一個麻利爽快。

宋青書等他一走就笑道,“張教主,你手下的人怕你幹壞事,大半夜的還要來檢視一下。”

張無忌道,“楊左使他們多慮了,我就算不顧我自己的名聲也要小心你的名聲。”說著低頭在他後頸上親了親,語氣裡帶了絲苦惱,“不過這營帳也委實是太不方便了。”

口唇所碰到的一小片肌膚觸覺微涼,光滑細膩,親著十分令人動心,卻又不得盡興,只能使勁忍著,鬱悶之下忽然張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宋青書低聲痛呼‘哎呦’,指責道,“張教主,你多大年紀了,怎麼又咬人,你下次再咬我,我就不客氣了!”

張無忌莞爾一笑,“你準備怎麼個不客氣法兒?也咬回來,我不介意的。”

宋青書‘嘁’一聲,“我沒有你那個古怪嗜好。”張無忌和他親熱到動情時經常就會動口在他他肩頭後背不拘什麼地方咬上一下,力道不重,咬不破,但也絕對不輕,很有些痛的,可又不至於為此和他翻臉,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張無忌笑微微不做聲,心裡也知道自己有這個急了就會咬人的毛病,上次發作還是少年時在蝴蝶谷和蛛兒爭鬥打架,打不贏就狠狠咬了人家一口,結果害得蛛兒帶著手背上那個傷疤苦戀他數年。

後來趙敏依樣畫葫蘆,聽說張無忌在蛛兒手背上咬了一個很深的傷疤就能讓蛛兒苦苦思戀,於是她就也在張無忌的手背上咬了個傷痕出來,希望他也能因此而思戀自己。張無忌當時聽了趙敏的解釋心中頗為感動,還開玩笑道那我也在你手上咬一口吧,讓你也永遠記得我。但是說過就算並沒有真咬。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