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咱們是無處可退的。諸位,擊潰元軍,堅守開封,成敗在此一役!”
眾將官一同起身,齊聲道,“將軍放心,咱們誓與開封共存亡!”喊得激動起來,人人眼中都有慷慨之色。
宋青書揮揮手,“好!都下去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明日好與元軍開戰。”
當先起身,帶親兵回去住處,全軍上下都指望著他一人指揮,他自己才是最需要休息好的那個人,等開戰之後就不曉得還有沒有時間睡覺了。
走了一會兒,覺得後面有人跟著,停下回頭道,“蓋世,你也早些去休息,明日定然有場惡仗要打。”
宋蓋世快走兩步,來到他身邊,從懷裡拿出一個木盒,“大哥,這個給你,每天晚上都讓他們截一塊煎成濃湯,裝在個小酒葫蘆裡,你白天帶在身邊,喝了好提神。”
宋青書接過木盒,開啟一看,只見盒子裡裝著一隻手指粗細的老參,笑罵道,“什麼提神,老參湯是人家用來吊命的,一口氣上不來時灌碗參湯下去吊一吊,我有這麼弱嗎,上個戰場還要帶上老參湯吊著!”
宋蓋世摸摸腦袋,跟著嘿嘿笑,“大哥這不是比人家都矜貴嘛,他們用來吊命,你就用來提神,有什麼啦。”
宋青書十分領情,這場仗打起來必然殫精竭慮的傷神,他身體虧虛,一直養不好,這種時候就更需要小心,笑道,“行啊,算你有心。你也趕快回去歇著吧。”
宋蓋世轉身要走,忽然又回過頭來,走進幾步,湊到宋青書跟前道,“大哥,你也別煩,那張教主一貫的靠不住,我看此人一到關鍵時候就不頂事,不但不頂事有時還會壞事,就咱們自己打吧,咱們兄弟一心,未必打不贏脫因。”
宋青書問他,“怎麼想起張教主了?”
宋蓋世理直氣壯的道,“我看你這兩日精神不好,有些悶悶的,肯定是又在因為他煩心了。哼,大哥你和他那麼好,結果怎麼著,上次搶了咱們的徐城縣,這次又來這一手!要我是他早自己帶兵趕過來相助了,他可好,不但不自己來還想趁火打劫!”
宋青書道,“你瞎猜什麼呢,我不是在因為他煩心,馬上就有二十萬元軍打過來了,我難道還能日日興高采烈的?張教主也有他的難處,你別亂嚷嚷,趕快回去歇息吧。”
打發走宋蓋世,拿了木盒快步回去,將老參交給伺候他的丫頭,又對著她吩咐了一遍宋蓋世出的熬濃湯裝酒葫蘆的主意,正說著呢,就聽見窗欞上扣扣兩聲輕響,一驚起身,喝道,“什麼人!”
宋青書在屋中一喝,外面守護的眾親兵護衛立刻被驚動,快步圍攏過來,在房外大聲叫道,“刺客!抓刺客!”
有人長聲一笑,“不是刺客,是來送信的。宋將軍,你這屋外的守護當真嚴密!”
宋青書連忙親自去開門,“韋蝠王,好久不見,是張教主有信給我嗎,勞煩你大駕跑一趟,實在不敢當。”
黑影閃動,韋一笑從房上飄然落下,“教主知道你這邊情勢有些緊急怕別人送信送不到,所以特意讓我來送。”說著遞過一封信來。
韋一笑的輕身功夫天下無雙,讓他送信是最合適的了,只不過他身為明教的護教法王,除了明教教主也沒人有這個面子能勞動他當信使。
宋青書接過,揮退了親兵護衛,將韋一笑請進房中坐了,讓人送茶上來,這才拆開張無忌的信細看。
張無忌所寫信的內容十分簡單,寥寥數語,只說了兩件事:一是讓宋青書不要去理明教前面派來的那個使者;二是說他親自率領了大將常遇春和張溫並他們屬下的幾萬明教義軍星夜趕來,不日就能到達開封。
宋青書方才被宋蓋世幾句張教主靠不住正說得鬱悶,雖然也替張無忌辯解了,但心裡感覺總是不好,此時心中的那股陰鬱一掃而空。看著手中的信,忍不住就要微笑出來。
轉念想想,又有些擔心,莫不是因為援助自己的事情讓他教中出了內亂?
抬眼看向韋一笑,“韋蝠王,我有些不明白,你們前日剛派了個使者來,說到要援救我們可以,不過提了一大堆的條件,我正在考慮。怎麼張教主他轉眼又送來一封信件,讓我不要理前面那人?”
韋一笑捧起丫鬟送進來的香茶連喝幾口,然後往椅子裡一靠,“讓我先喘口氣,好傢伙,老子是輕功好,但這麼趕路也夠受的,宋將軍你讓人給我弄點吃的來吧,我要餓死了。”
宋青書心裡歉然,連忙吩咐人去做宵夜點心端上來。
韋一笑這才道,“宋將軍,你和我們教主的關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