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洪荒時,那些佛道聖人等,還不知躲在哪個角落默默的修煉。
鳳凰說到這,卻是滿臉歉意的對著身旁的丙火扶桑木道人道:“非是貧道有意相瞞道友,實是貧道昔日與道祖鴻鈞有約……”
扶桑木道人朝鳳凰搖了搖頭,示意不礙事兒。卻是以扶桑樹木之身立起身來,眼中有著不解,更多的是憤怒,望著那道祖鴻鈞紫霄宮中方向,似吶喊,亦似在自言自語道:“我管你道祖鴻鈞也好,魔祖羅也罷,你等兄弟相爭,死活幹我丙火扶桑木何事?為何卻是要苦苦壓制於我,讓我億萬年不得化形?”
五行之中,火曰炎上,也就是說,丙火的性子最是衝動,難以按捺的住。扶桑木以前只道是自己在太陽星上修為太快,錯過了化形的時機,如今聽得鳳凰此說,雖不能完全清楚過透徹,但也明白自己怕是做了那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相爭地犧牲之物,這億萬年來地苦楚,此刻終於喊將出來。
李松心中似乎隱隱明白了些什,但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逝,更多地是想到自己作為過來人,更理解扶桑木的心情。當下李松對扶桑木道人道:“道友,貧道昔日受你大恩,一直無以為報,今日貧道不才,卻是願勉力一試。”
李松說罷,也不多言,只大喝一聲“起!”,擎手便甩出那先天至寶混沌鍾,“鐺”的一聲,混沌鍾直挺挺的飛到空中,垂下千萬道混沌劍氣,這些混沌劍氣中又有那青、黃、赤、白、黑五色光芒閃耀,將扶桑木道人包裹其中。
李松是要故技重施,以**力將扶桑木周圍的空間隔絕,讓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皆不能影響其中。
扶桑木在那混沌鐘下,頓時覺得心中一片空靈,哪裡還不知道何事?扶桑木感激的朝李松一眼,也是一聲大喝:“破!”周身樹枝猛的一搖。
頓時只見那天空中盤古大神左眼所化的太陽星猛的濺出萬丈紅色火焰,騰騰然如一條大火龍,直向著扶桑木襲來;而扶桑木腳下,一片轟隆隆的聲響中,也是一股烈焰湧出,噴在扶桑木的腳底之下。
扶桑木彷佛一塊炭火,在兩條火龍的夾擊下,渾身都燃燒起來,身上越來越紅,突然“砰”的一聲,在扶桑木的兩條枝椏間,一股純白的火焰倏地散出。
天下萬火中,其根基皆是那三昧真火,即太陽火、地心火、人中火。扶桑木為先天丙火之精,為天下萬火之本源,自能直接引天地三界中的三昧真火為用。
就在三昧真火燃燒間,扶桑木的枝椏在慢慢的退化,慢慢的顯露出一位道人的影子來。
李松本是受傷之身,此刻運法力隔絕天地道魔,卻也是強弩之末,再不能如往日一般隨心順意,李松只覺天地宇宙間的重量彷佛都在朝著自己一個人壓過來,周身的空氣也似有形,有千鈞之重,讓自己無法呼吸間,渾身顫慄著站立不穩。
突然,李松只覺自己的喉嚨一甜。
一一七 玄木服了 與道魔鬥
天外天,虛空之上。
魔祖羅傲然的身影正劃過一道痕跡,又迅速的消失不見,只是魔祖羅的嘴角,淡淡的帶著一絲笑意。
天庭,那號稱天庭御花園的蟠桃園已經化為烏有,九千株蟠桃樹憑空消失,如今,那原來的蟠桃園之地卻是成了天庭的一塊禁地,從外面望去,一片虛無,什麼也沒有,可卻是誰也別想靠得近前。
自然是誰也發現不了,在那一片虛無中,道祖鴻鈞動也不動的坐在那三千階梯的弈臺上,望著棋盤上的黑白交錯,面無表情間,眉頭卻似鎖得更深了。
李松暗道不好,當下強提一口真氣,硬生生的將喉嚨的鮮血復又壓下,伸手一招間,已經將那混沌至寶鴻蒙劍揮至手中。
李松大喝一聲:“破!”鴻蒙劍“刷”“刷”連劃間,黑色混沌劍氣頓時便將那空間劈得開來,將混沌鍾包裹的扶桑木道人牢牢的與世隔絕。
扶桑木道人突覺周遭空氣彷佛盡被抽去了一半,那億萬年來一直籠罩著自己的壓抑感驀地便消失了,緊接著渾身只覺一輕,靈魂似欲掙脫那扶桑樹的凝滯而出。
扶桑木道人哪裡還不知自己的機緣降至,當下猛的暴喝一聲,身形突然急速的轉動起來,在那一道紅色的光影間,突然一根枝椏猛的生長,直插出混沌鍾混沌劍氣所包圍的空間。
“轟”的一聲中,火光四濺,直衝寰宇,整個不死火山都在融融燃燒起來,而在那一堆烈火中,一位中年道人身著火紅道袍,手中執一紅色枝椏,面容清瘦古樸間,頭上也沒挽髮髻,就隨著那火焰飛舞。甚是有幾分張狂,。
這位道人,正